我的心猛然一惊。
他说:“裴凝,你别以为我是瞎子。我已经看到过那个姓陆的了。”
我揉了揉还在湿润着的眼眶,“所以呢?”
战云祁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他加深了力道,我胳膊处很快传来了一阵疼痛。
“裴凝,”他的眼睛转瞬就红了,“你马上跟我走。”
*
半岛酒店。
男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依然瘫在床上爬不起来。
他每一次生气,都会粗暴的对待我。
正发着呆时,我感到腰上又是一紧。
他紧贴着我的颈后低喃,“怎么?为了那个男人,你不高兴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不想你误会我和衍泽的关系。我从来都只会把他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只是今天才在画展上遇到。”
颈后突如其来的刺痛令我不觉躬起了身子。
是他在……啃咬。
“裴凝,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个世上,就没有纯粹的男女关系吧?”
他松开了我,翻身覆于我身上,一只手撑在我身侧,一只手攫取住我的下巴,轻轻冷笑一声,“你只把别人当做你的朋友,可别人就不那么想了。呵,你是舍不得他才哭得那么伤心的吧?”
我顿时满脸怒色:“战云祁!”
他在我泪痕未干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呵,不过,你还想着回到我身边来,这点不错。”
“下次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们在一起。”
说着,他整个人完全压了下来。
我挣扎着道:“阿祁,我不舒服,还是算了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眸色勃然变深。继续着撩拨的动作,说:“裴凝,你没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
我的心瞬间荒凉一片。
次日。
被他折磨了很久,我毫无睡意。眼睁睁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褪去,天空出现鱼肚白。
熟睡当中的男人突然低声喊着,“七七。”
“七七,不要走。”
我愣了愣。
突然,一阵手机的震动音响彻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
男人揉了揉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循着声音找到了他的手机。
他接起电话说:“心悦,什么事?”
过了几分钟后,他放下手机,看着我:“裴凝,她身体不好,又去住院了。于情于理,我得去陪着她。”
我脸上漾着一个悲怆的笑容:“你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
他怔然了半瞬,朝我招手,“你过来。”
我便向他挪近。
他捋着我的发梢,“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记住我说的话。知道么?”
我敷衍般地点头,内心却抽痛得无以言状。
“你去忙吧。”
*
半个月后。
接到陆衍泽电话时,我还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发呆。
近些日子,我和陆衍泽一直在微信上联系。
经过了解,我得知,他的陆氏集团和一个国外的美术博物馆联名,将艺术融进了珠宝设计。推出了限量款的当季珠宝饰品,一上市就被抢空。
陆氏原本就是个颇具实力的大公司,这下更是凭借着过硬的资本和创意,在国内占据了一定的市场。股价更是水涨船高。
他在电话里说:“裴凝,我把咖啡馆的定位发给你,你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