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间感到呼吸都变得紊乱。
我也不知道，我研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危险的男人。
战云祁搂住了我的肩膀，似是调侃道：“裴凝，你和我在床上放得开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自重嗯？”
我被噎住。
下一秒，我自觉心虚，赶紧松开了他的手，“战总，就这样吧。”
说着，我迈开步伐，往电梯里走去。
战云祁这时候抬高了声线说：“裴凝！你如果不想陆氏集团的日子不好过，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
陆氏集团？！
我顿时一僵，回眸望着战云祁。
战云祁嘴角衔着一抹极冷的笑，“看来陆衍泽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就连画上的人物都是你。”
他都知道了？！
我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战总，你到底想怎样？”
他道：“陪我。和从前一样。”
我有些许愠怒：“战总来找我时候，经过乔小姐同意吗？”
他竟然笑了，“裴凝，你还在记仇嗯？”
“战总。”
这一次我气恼得发抖。
不是因为惊愕。而是为了这层不清不白的关系。
我也明白，我这张脸给我惹来了诸多麻烦。
我甚至动过毁掉它的念头。
可我依然要选择苟活于世，还要给爸妈，给外婆上坟。我就断然不能这么做。
“您这样做，毁了你自己，也同样毁了我。”
我想，彼时我的眼睛，应该是猩红着的。
钝痛的呼吸，同样刺激到了眼睛。
他上前，继续将我揽进了怀中，那股酒香依稀弥散。
他声音低哑下来，“裴凝，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我赫然惊住。
他顿了顿，“照片的事，我知道是谁做的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突然悲凉地笑出了声音。
这真相的还原，来得太迟。
退一步想，假如那次，他默许他的保镖对我下了狠手，直接弄成残废呢？
我使出一股吃奶般的力气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冷笑着道：“战总，如果我说，我要和你彻底划清界限，你是不是要拿陆氏来威胁我？”
从始至终，我都不认为战云祁这样的天之骄子会倾心于我。
我很清醒。
我只不过是那个她的替身而已。
但是，陆衍泽作为这个世上唯一给我带来了温暖的人，我也不想让他因为我，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我悲伤的觉得，战云祁还是赢了。
他知道我的软肋。
他知道我会为了什么而妥协。
战云祁又重复着：“裴凝，对不起。我那次真的，失控了。”
是啊，他失控了。
他失控，他不屑于动手打女人。他的保镖就代替他来教训我。
此时，我笑出了泪花，“战总，您的保镖没有打死我，很失望是不是？”
他怔住。
尔后，他倏然勾住了我的后颈，吻了上来……
公寓。
我在浴室里清理了很久很久。
回到卧室，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斜靠在床头，吞云吐雾。
也不知为何，我对他总会生出一种莫名的心疼。
哪怕生气，哪怕气恼，哪怕怨恨，也会随着心疼而烟消云散。
我痛恨自己这般没出息！
看到我，他熄灭了烟蒂，朝我招招手，“过来。”
我刚爬上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捞进臂弯，“还在生气嗯？”
我轻叹着道，“战总，我敢生你的气吗？”
他忽然说道，“裴凝，和我说说，你和陆衍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