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陆榛榛是真的被虫子给咬了一口。虫子咬了一口的第二日,她的手腕处红肿了一片。只不过,过了这么几日了,她手腕儿好的差不多了。“你要是前几日来,我就不会被虫子给咬了。”
言语间,颇有几分的委屈,她还说:“你不知道,我坐在窗边等了你有多久。”
委屈之下,更多是因容詞几日的没来。凤眸深深的看过,就是没有瞧见被虫子叮咬的地方。但容詞了解小姑娘。若不是被虫子咬疼了,小姑娘是不会委屈着小脸给他看的。容詞好笑又有些无奈道:“你为何要坐在窗边等我。”
心里想着,他要是早些来,小姑娘或许不会被虫子给咬。坐在窗沿等,自然是为了大尾巴狼一来,她便能瞧见。要不然,虫子又多天又热的,她干嘛不在屋里凉快着?陆榛榛狡黠一笑,不过,她才不告诉他。“不告诉你。”
娇俏的小姑娘转过身子,背对着容詞。外面儿这么热,她要回她凉快的屋里了。容詞挑眉,唇角上扬着弧度。看着女孩儿的背对着的身影,容詞好笑不已,他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宠溺。小姑娘不愿意说,他便不问。等小姑娘愿意告诉他,他再侧耳聆听也无妨。进屋过后。陆榛榛坐在了榻上,负手而立立在门前的容詞,还没有任何的动作。陆榛榛困惑的软着声音问:“你怎么不进来?”
腾空的双脚前后摇晃,陆榛榛的双手撑在榻上,她凝着小眉头心里想着容詞不进来的原因。大尾巴狼不进来,难不成是发现了端倪?可不对啊?她不记得,她在大尾巴狼的跟前露出过任何的马脚。就在此时,撑在毛毯上的小手不知为何有了麻意和疼意。“嘶。”
陆榛榛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好疼。又是虫子?她又被虫子给咬了。不然,她的手怎么那么疼?陆榛榛怕虫子,讨厌虫子,不过,没有到达不能容忍的程度。普通的小虫子,她是不怕的。欲要抬起小手看看是什么虫子咬的她,然而,手刚一动,她的指尖就好像摸到了什么。那东西又滑又凉,好像还有还会动。陆榛榛迟钝了一下,心底咯噔。她记得蛇好像就是又凉又滑的……想法一出,陆榛榛否认。清苑有专门的人打扫,是不可能会出现蛇的,肯定是什么虫子。要想知道手上又滑又凉的东西是什么并不难。拿起来一看便知。陆榛榛这么做了。她提起那又滑又凉的东西。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她所谓的又滑又凉的东西,是一条乌黑色的蛇。此时,那条蛇还对着她吐着鲜红色的蛇信子。蛇腥味传来。陆榛榛小脸苍白,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