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多少次为女孩儿的话而动容。寒冷的神色不由的一柔,看着对他说要保护他的女孩儿,他沉声,“等会儿,你待在马车里不要出来。”
容詞的意思陆榛榛知道,她还点了点头。摘下头上的珠花与耳铛,放在容詞的手里。“土匪贪财,这珠花与耳铛值个几十两银子,可能拿这珠花打发他们?”
侍卫的命也是命,命都是宝贵着的。若是珠花与耳铛能够打发他们,就打发吧。容詞将珠花与耳铛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既已为匪,珠花与耳铛如何能填满他们的心?”
他的意思是珠花与耳铛再值钱,都不能填满土匪的野心。“可我就只有这个值钱。”
陆榛榛脸色讪讪。珠花与耳铛不值钱,难不成她衣襟里的十两银子值钱?“大哥,那马车里的人怎么还不出来?”
尖嘴猴腮的男人问。大汉也拧着眉头,一脸不解,“你问我我问谁去?”
“大哥,三弟,依照我看干脆咱们直接去掀开马车的帘子,把车里的蠢丫头给绑回去。”
斯文男子思索过后,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大肚子壮汉觉得说的有理,他们只要不伤人就还是济富劫贫的好土匪。“我看行!”
随着大肚子壮汉的拍手决定,斯文男子挥起双侧的大刀,挥了一马鞭就朝着马车驾马而去。随行的侍卫见状抽出佩剑挡在了马车的跟前。跟随在暗处的赵云与赵影做好了准备,要是土匪威胁到了主上,他们立马就可以出去迎战。说实话,几个土匪还用不着他们出手。但是,他们主上在马车里。听到马车外的动静,陆榛榛的心紧了紧。她的神色纠结着,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荷包。容詞:“可是害怕?”
陆榛榛弱弱的说:“抢银子的土匪能不怕吗?”
她又没见过土匪,当然害怕。“你不害怕吗?”
问完这句话,陆榛榛砸砸舌。大尾巴狼是江湖中人,肯定是不怕土匪的,她干嘛要问。而此刻马车外的动静越来越大。见着女孩眉眼处的不安,容詞:“我去看看。”
说完就要弯身出马车,却被陆榛榛给抓住了。他以为小姑娘是害怕,生硬的安慰着,“别怕,有我在。”
“你要是打不过,你就别管我了。”
她的眉眼很清亮,里面带着几分不安。容詞失笑,“我不会丢下你一人。”
容詞下了马车,骑在马上的几个大汉一瞅,各自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的人说:“大哥,是男的,不是蠢丫头!”
大肚子壮汉面色一黑,“二弟,难不成这一票又错了?”
“里面肯定有蠢丫头!”
斯文男人斩钉截铁的说:“你没听见那几个侍卫说的保护小姐吗?”
“那要是没有呢?”
“没有就没有,赶紧走就是了!”
斯文男人从马背上,腾身而起,拿着双刀就朝容詞直面来。横走江湖这么多年,他当然看得出这一行人从马车里下来的男不是普通之人。别说,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冷冽气息,就是他那双凤眸间的睥睨,就足够说明他的身份不同寻常。所以这里面最难解决的人就是他。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只要没看到九主子说的“蠢丫头”,他就不能放过一个。斯文男人飞身袭来,暗中的赵云与赵影掌中运力,从暗中一跃而出对上了斯文男人。斯文男人是有些真本事,不过片刻就化解了赵云与赵影的招式,把他们扔给了身后的大肚子壮汉与尖嘴猴腮的男人。直直朝着容詞袭来,而容詞收回目光,与之交起了手。而马车里都陆榛榛,心揪在了一团。大尾巴狼打不过都不会丢下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把十两银子藏在身上。跟随的侍卫都是从侯府里带出来的,他们也有家人。不过就是十两银子而已,就算给了那些土匪又怎样。花钱消灾,她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抬手就要掀起帘子出马车,她的这一举动镜花顿时吓住了。“小……”姐。刚出一个“小”字,她就看到她家小姐掀开帘子出了马车。耳边听到她家小姐结巴的给自己打气,“我、我是小姐……不能害怕。”
镜花:“……”惊恐瞪大眼。小、小姐?车辕上,陆榛榛看着底下兵剑相对打斗的现场,吓的双腿打着颤。心底更加的坚定了拿出十两银子的念头。她闭着眼睛,把手里装着十两银子的荷包高举了起来。壮着胆子深吸一口气高喊,“有、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