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起顾深,莫近眼中的杀意就涌现在了眼眸深处。计划了那么久,不曾想,就仅仅只是因为一个顾深,他们的计划全都功亏一篑!“你找到我的时候,可见到有其他的人?”
莫近隐下眸子里的杀意,询问着陆月霜。听见莫近的询问,陆月霜心头一紧,到底是抢夺了别人的机遇,她心中难免会心虚。眼睛躲闪着,陆月霜起了身,她不能让“顾深”发现异常。“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看见了你一人,除此之外其他的人都死了。”
莫近闻言,眼里划过冷厉,陆月霜眼中的躲闪,他不是没看见。只怕救他的这女人有什么事瞒着他。然而,莫近就算是知道这名名叫陆月霜的女人有事情瞒着他,他也不能挑破。他还得利用眼前的女人重新部署所有的计划。见着莫近不再询问,陆月霜为了不被莫近瞧出她的心虚,于是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了。“你好生养伤,这是我的酒楼,不会有任何人找到你的。”
陆月霜回想起上一世的顾深是因为被人追杀才身受重伤被人救下的。此话一出,莫近已经隐下了杀意的眼眸,冷厉的再次划过。眼眸眯了眯,她可是知道了什么?话音落下,陆月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所不妥。她真是昏了头,怎么能和顾深说这样的话。她这样说不就是在告诉他,他知道他是被追杀的了。“我的意思是,这儿没有人,你不用担心有人会打扰你。”
就要转身看向莫近,莫近率先注意到了陆月霜的动作,在她的转身回望他之前,眼底的神色已然换成了若无其事。确定顾深神色并无异样,陆月霜才放心。同时心底告诉着自己,她是在山上偶然遇到的“顾深”,不是一早就知顾深会出现在岭南山中。陆月霜连着在心底告诉了自己两遍,她这才放心的离开。而她的放心,就是为了给自己救下顾深编造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无论谁问她,她都能搪塞过去。陆月霜离开后,莫近的目光唰的冷了下来,眼底深处划过一道狠厉。看来,这女人不能再留了……陆榛榛发现,自从她几日前敲打过容詞后,容詞果真比之前“听话”了不少,除了要除了辰时与夜晚以外……但这并不影响,侍卫嘛不能整日里都侍奉在她的身边。侍奉久了,她也心烦。况且,能够有一个如此“听话”的侍卫,陆榛榛感到很满意。看来她的敲打还是很有用的,陆榛榛决定,每过个几日就去敲打敲打容詞。当然,陆榛榛也不是体恤侍卫的主子,这不,前往静安寺祈福,她就带上了容詞。她要带容詞出去见见世面。在离开侯府前往静安寺之前,陆榛榛去了容詞所在的客房。房门同上一次一般无二的紧闭着。“顾深,我进来了?”
自有了上一次的撞见,陆榛榛进容詞的房里,每每都会出声。而次数多,陆榛榛已经摸准了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候不进去。比如,“顾深”亲自给她开门,她就应该去。屋门咯吱一声从里打开。陆榛榛感到她的身前被什么罩了起来,清眸一抬,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见到顾深开了门,陆榛榛就说:“顾深,你怎么才开啊?”
她算了时长的,顾深今日给她开门晚了三个数。“你昨日都六个数开的,而这次你是九个数了。”
陆榛榛抬起纤细的小手就在顾深的跟前比了比小手。容詞:“……”隐下眼中的深沉,容詞淡淡的问:“你有何事?”
“自然是有事。”
陆榛榛姣好的面容露出了一笑容。梨涡浅笑,犹如一抹暖阳,照进了冬日的寒雪里。容詞的凤眸一深,立在她跟前的小丫头生明眸善睐,圆嘟嘟的小脸透着乖巧与可爱。而此刻,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正凝望着容詞。眨巴眨巴的像是在询问容詞。眸底深处染上一抹异样,容詞问:“何事?”
“好事。”
陆榛榛说。随后从袖中摸出了一个蓝色打底绣着海棠的荷包。容詞看着陆榛榛手里的荷包不明其意,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陆榛榛的意思。娇软的小手抓起了容詞的大手,男人的手带走薄茧,陆榛榛却并未在意。她将从袖中拿出的荷包放在了容詞的手里,好看的黛眉带着独有的骄傲,“我呢,也不是什么使唤侍卫的坏主子。”
只要容詞听她的话,她就做一个好主子。同样的,要是容詞不听她的话,她就做一个坏主子!整日里使唤容詞给她做各种的苦力活。等做完了苦力活够,她也不给容詞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