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黑黝黝的秘道,楚阳陷入了沉默。
洞口并不平整,甚至凹凸不齐,不像是有钱人会建造的地盘,更像是仓促之间赶工赶出来的地盘。
楚阳踏了进去,一股奇异的味道散开,令人作呕。
楚阳皱眉,这个味道太过于难闻,然而在外面却根本闻不到这种味道,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将气味隔离在这里。
洞内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的那点点灯光,照亮着前行。
楚阳走在前面,慢慢向前。
洞里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一般,只有一声声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前方传来了一阵响声,是脚步声。
楚阳加快了速度,向着声音来源跑去。
很快,就看到了声音的来源,一座墓碑。
墓碑高约三米,通体青铜打造,上面刻着两个古篆文:“永恒。”
墓碑下方,还摆放着一排排棺材。
楚阳一愣,随即心中一颤,这些棺材是干什么用的?
献祭的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楚阳自己否认掉了。
这里看似和墓穴一样,但毕竟不是真的墓穴,大可能是按照那样的规格来建设的。
毕竟这样的设施,楚阳也并非没有在其余地方看见过,比如说海盗的地下设施,就十分的想象。
楚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棺材。
这就经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里面又有什么东西?
楚阳看着眼前这尊墓碑,心里有些犹豫起来,是现在刨开呢?
他想着既然都来到这里了,又是李云龙指引他来,总不可能真的害他!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就算是骗人的,他也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
空手而归,不是他的本性!
开棺!
楚阳伸手推了推棺木,没有推动。
他的手在棺盖上拍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响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他将棺材掀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露了出来,楚阳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嘴巴。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的这个脑袋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
身躯很矮小,大概有一米五左右,头部却有一双眼睛,眼睛里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看上去极为渗人。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楚阳惊讶问道。
“……”
没有得到回话,楚阳这才仔细的打量那个东西。
死的!
之所以会突然弹跳起来,也不过是在棺材上动了手脚罢了,并非真的诈尸了!
怎么一下子跑到了盗墓的片场!
楚阳忍不住的吐槽,心里面还有点惶惶不安。
接连打开几个棺材都是类似的场景,不过也只有第一次吓到了楚阳,后面几次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到没怎么害怕。
“这弄些吓人的东西来做什么呀?还真是贵族的恶趣味!”楚阳开棺的时候吐槽。
最后来到了主棺的面前,看着眼前的东西,主要没有贸然的伸手,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推动了一个棺材过来当作跳板,准备直接用棺材板撬开这个棺材板。
“碰!”
棺材打开,那里居然是空的,只躺着一个小册子。
楚阳胆大的伸手。
没事。
松了一口气。
册子的书皮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只有许多被磕着的那种划痕,看起来不太像是被安稳的放在这里很久了,更像是临时放进来的。
翻开书皮,内里都是泛黄的书页,页脚皱皱巴巴的,明显是被人长期翻动。
在莫桑娜哪里的几日里,楚阳刻苦学习了他们的字,就是为了确认能够遇到这样的情况独自解决。
不可能每一次都有一个人帮他做翻译,所以自然要依靠自己才行。
“魔偶实验第一次。”
“从偶然得到的书册上面,能够很清晰的判断这就是一个要人性命的邪术。”
看着这里的时候,楚阳明显一哽,有点无语的蹙眉。
还真的不是好东西啊,知道有问题还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该说不愧是能够发明尸体变人偶的人吗?
“这是一个不错的武器,不过这个东西和我的理念不和,而且现在我的情况也不容易我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暂时搁浅了。”
……
“我遇到了岁月之光的船长,他是一个落魄贵族,不过现在过得很好,因为海上的海盗并没有对付过他们,所有人都觉得神奇的很。”
“然而我知道,这个岁月之光绝对有问题!
没有一个贵族喜欢平民,更加不会允许贫民和他们呼吸同一片空间的空气!然而我只是一个会点科研的人,其余人都觉得我这是奇淫技巧,根本不屑搭理。
我相信,若不是我的名字带着德罗特这三个字,恐怕根本不会看到一个笑脸!”
楚阳看到这里,觉得这玩意与其说是实验手册,不若说是莱晟特柏林的生活日记,很多东西都非常的健全。
起源,经过,莱晟特柏林的想法,感觉靠这一篇日记的话,在外人面前假扮莱晟特柏林可能有点效果,但是楚阳觉得在莫桑娜面前还是有点难度的。
“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这个地方!”森冷的声音响起。
楚阳猛地回头。
背后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岁月之光船长!
看着对方,楚阳拿着实验手册匆匆忙忙的离开,一丝一毫都不敢停留,速度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然而岁月之光的船长也不是草包,紧追不舍。
没得办法,楚阳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存一个底牌,将莫桑娜拿给他的东西往后一丢。
巨大的能量骤然爆开,打的岁月之光的船长一个措手不及。八壹中文網
“该死!那个女人竟然将这个东西给你了!她是不打算和我结盟了吗?”岁月之光船长愤怒的吼道。
这里毕竟是岁月之光的地盘,通过对方这么一声怒吼,那些选择忠诚于船长的船员飞速的赶了过来。
“拿下那个人类!”岁月之光的船长见了帮手,大吼一声。
船员们听从船长的命令,直接冲了过去,前仆后继的,全然不畏生死,宛如人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