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八千八百件服装,足足四十七万。
在众人决定加入特卜之前,每一个人都做过极致的了解。
陈湟给出两天的时间,也是为了让众人给加盟商见识一下特卜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已经上市一个多月的服装,在一天的时间内。
每一个摊子都卖到了五千元以上,仅仅一天的时间就能赚取两千块钱。
这简直就是暴利!
如果让他们去寻找一个能与之睥睨的挣钱方法,那他们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在银行内印钱了。
在亲眼见识过特卜恐怖的吸金能力以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毫不犹豫掏出了自己全部的身家。
至于能不能在帝都工作,又有谁在乎呢。
那些原本就是帝都户口的人,本就在帝都拥有房屋资产。
这并不会随着他们去到别的地方工作就消失。
而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出来就是为了赚钱。
只要能够赚到钱,至于位置是在哪里,他们并不在乎。
这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七人的亲戚。
还有一小部分则是几人认识的商人。
其中来人最多的就是雷龙,雷龙足足带来了九个人。
七人离开各自经营自己的地盘后。
原先那些地方必然空了起来,而雷龙则是瞄准了那些地方。
只要把人派过去,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宣传。
他就能够躺着数钱,而这九个人也都是雷龙的亲信。
看着一抽屉的现金,陈湟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要知道,躺在银行内的一列数字,与摆在面前的一堆小山比起来,那种冲击是完全不一样的。
“明天这个时间,每个人拿着单子来对货。
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除此之外,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我将不再提供任何货物。
半个月内不管你们是否卖完,都不在出货。
下一次出货还是统一时间,你们只需要向你们的上级提出订单。
到时候货物会准时送到你们提供的仓库内。
仓库里面有货物的样品,你们可以先去看一下。
除此之外,这是我们的宣传手册。
所有人不管是在那个城市,都一定要遵循手册内的内容。
每个月我们都会派专人去检查。
如果有人违背了手册里的内容,那么我是有权随时收回代理权。”
来到工坊,机器轰鸣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不管是流水线上的工人,又或者是苏美芝本人。
都开足了马力,偌大的工坊内除了机器的声音,居然没有一句人声。
见到陈湟到来,苏美芝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快步来到陈湟面前。
“怎么样,我们现在有多少库存?”
苏美芝指着仓库说到:“如果算上今天的,一万六千多件。
今晚让大家赶一下工,一万七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陈湟眉头一皱:“不够,明天之前必须凑齐两万件。”
“两万件?”
听到陈湟的要求,苏美芝也皱起了眉头。
现在衣服的改动全部都是人工完成。
半天加上一夜,在这个时间内三千件服装并非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沉思了一会后,苏美芝还是点头同意了下来:“好明天早上你来拿货。
价格还是跟之前一样,你看如何?”
“没问题。”
陈湟刚走,苏美芝马上就套上了衣服,朝着人才市场走赶去。
如果你要问,帝都最不缺的是什么。
那一定马上会有人告诉你,最不缺的永远都是劳动力。
83年作为缓慢开放的一年,无数农民从土地中抽身来到大城市。
在这个年代,最值钱的是劳动力,但最不值钱的也是劳动力。
转了一圈后,苏美芝马上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王老板好久不见啊。”
听到苏美芝的声音,王沁怡下意识转过了头。
“苏店长好久不见,不知道今天苏老板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啊。”
苏美芝宛然一笑:“没事就不能来找王老板叙叙旧了。”
王沁怡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递到了苏美芝的手里。
“苏店长那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想要找苏老板叙旧,那可是比上天都难上加难哦!”
结果水,苏美芝没有任何客气,直接喝了起来。
“行了沁怡,我这需要人,你帮我联系一下其他店铺让他们帮我赶一批衣服出来。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能达到我的要求就行。”
“在裁缝店你人脉可比我广,你自己去找一批人不就行了。”
苏美芝无奈的叹了口气:“害,你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
同行之间没有朋友只有敌人,我去找的确有人会给我做。
但是这个价格恐怕不知道要高上多少。
比起赚我这一点钱,他们更希望看着我因为完不成订单而赔损一大笔钱。
表面上大家都是朋友,但实际上每个人啊心里想的都是生意。
要问谁能帮我,恐怕也就沁怡你了。”
苏美芝一副可怜兮兮的看着王沁怡。
面对苏美芝那楚楚动人的撒娇,王沁怡脸连摆手。
“行了别撒娇了,上一次欠我的饭还没请客呢。
模板给我吧,这一顿饭你必须得请。
要不然下一次我可就不帮你了。”
听到王沁怡的话,苏美芝直接一把把王沁怡搂入了怀中。
香吻毫不吝啬落在了王沁怡的脸上。
“嘿嘿,我就知道沁怡最好了,来亲一个!”
王沁怡一脸嫌弃推开了苏美芝:“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帮你了!”
苏美芝一脸坏笑的看着王沁怡,面对苏美芝那炽热的眼神。
王沁怡瞬间红透了脸庞。
医院院长办公室内。
“陈先生这件事我已经调查过了。
柳主任给你说的这个药啊,在国外的确是有使用。
但是在我们国内暂时还没通过审批。
柳主任这也是一时之间太过担心病人,这才出此下策。
但是请你放心,在我们医院我们只会使用正规的药品。
对于柳主任我们已经对其进行了批评教育。
接下来您可以尽管放心。”
听着院长的话,陈湟冷笑了两声。
这些话听上去很好听,可实际上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至于批评教育,陈湟可不信。
在陈湟看来,院长与柳夏山无非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