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侃将要离开深圳的走的那天,深圳的天气特别的好,阳光明媚就像一张笑得跟花开了一样的脸。八一中文w≤w≤w=.≥8≠1≥z≤w=.≈c=om
松娃开着他那辆马自达载着一群人也跟到了火车站。
然后杨侃拖着他那简单得不得了的行头(就一个小背包来的)向里面走去,另外几个人也一同跟着上去了。
当杨侃快要进站的时候,他挨个挨个把戴闯、梁宇松、杜晓霜都拥抱了一下,说:“哥这次回去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来看你们,要是哥不来了你们丫的就好好过。要是来了的话,我们就一起好好过。”
杨侃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就想是交待后事一样。
离别的画面总是来的比较伤感,尽管大家都努力的避开那些容易比较情绪化的词,但是还是不得不在最后一步面临这个问题。
杨侃释怀笑着说:“妈的这个时候想唱歌?”
戴闯问:“什么歌啊?”
然后就听见杨侃轻轻的哼了一下周华健的那歌里面的句子:“其实不想走,我也很想留……”
于是戴闯四人围成个圈,像电视里的运动员出场的时候一起加油打气那样,边转圈边小声的唱着歌。
才转了两个圈圈后,松娃说:“别转了,头晕。”
杨侃被松娃这样一打趣,离别的惆怅顿时也少了很多,开着玩笑说:“你头晕个屁,哥贫血来着都没事,你又不贫晕个啥?”
松娃气乎乎的说:“就算贫也轮不到你丫贫,你丫贫也只贫嘴,贫个鬼的血啊。”
杨侃正色的看了看其他三人,吸了口气说:“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就到这里吧,咱还是在这个地方分离吧。”
话说完后杨侃拖着那小背包准备向里面走去,戴闯笑着挥着手说:“你丫一定要来,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呢。”
杨侃点点头说:“放心,又不是不见面,非得搞得像电视里面生离死别的那种场景似的,能不能让哥笑着走。”
杨侃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众人目送着杨侃走进了进站口。
杨侃上了火车放下了简单的行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然而在火车开车的前几秒内,杨侃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火车站场。
当杨侃看到她时,心里不由一笑:“没想到除了自己的兄弟之外竟然还是有人会来送自己,看来并不算太失败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杨侃真想下去打个招呼,可偏偏在这个时候火车已经启动了。车轨与火车车轮之间有节奏的摩擦声,告诉这车上的行人,这趟列车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火车微微的动了一下后,慢慢的开动向前行驶着,后面的人影也越来越小了。
这个时候裤兜里面的电话响了,正是刚才不断奔跑的来火车站的孜云。杨侃在最后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孜云,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子。
杨侃刚一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孜云急促的声音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杨侃说:“家里面有个很重要的女人等着我,我必须回去。”
孜云似乎有点惊讶:“怎么没听到人说过啊,对你很重要吗?”
杨侃坚定的说:“非常重要,重要到没有她就没有我的地步了。”
孜云问:“那是谁啊?”
杨侃笑着说:“我妈!”
电话那头的孜云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说:“都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杨侃说:“笑着离开我觉得更好一些,谢谢你来送我。”
孜云说:“那你以前说的话还算数不?就上次在医院里说的那些。”
杨侃没有一点犹豫就回答说:“放心,我说到做到,只要你叫我,我是随叫随到的,毕竟你也算是我的恩人。”
孜云说:“行,有你这话就行了,那你一路顺风,不过我不是你的恩人。”
杨侃说:“那是什么啊?在我眼中你就相当于我的恩人。”
孜云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用朋友称呼更好一些,我把你当朋友看。”
杨侃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孜云会说这个,和孜云的关系很普通,杨侃甚至都认为两人平淡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杨侃点了点头说:“对,咱们是朋友,我就走了,你保重身体!”
挂了电话后,看着火车飞快的行驶着。闭上眼睛,杨侃对自己说:“兄弟们,我还会回来的。”
杨侃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电影里面经常说的一句话,一般美国电影都喜欢用上的台词“ii11back。”只可惜杨侃不是电影里面的主角而已。
一天过去了。
可能平时习惯了有个人在周围疯疯癫癫的在周围唧唧喳喳的的日子,随着杨侃的离开,戴闯和霜霜也明显感受到了生活的冷淡。
两人还是一样的聊着天,吃着饭,但是却少了以前的那种气氛了。戴闯叹了下气说:“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霜霜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们就是不习惯现在的日子而已,过两天适应了,就不会不习惯了,我们现在给他打电话他还不得瑟?”
戴闯笑着说:“是啊。少了个虫子在耳朵边叫,还真的是不习惯。”
霜霜也感叹着说:“那是啊,少了个被打击的人还真的心里毛来着。”杨侃走后仅仅一天时间,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怀念以前的美好时光。
戴闯又笑了,说:“平时他在的时候你老是打击他来着,他活生生就是个受虐狂来着,现在他走了,以后要不要来打击我啊?”
霜霜看了一眼戴闯说:“就你那身板,看样子还没丫哥能顶得住,算了吧,万一你心理素质没有丫哥好,想不开自杀的话,那我不是得为此事负责任。”
戴闯厚着脸皮“嘿嘿”的笑了一下说:“我瘦是瘦,全身上下是肌肉。”
霜霜“啧啧”了两下说:“就你那样子还肌肉,我看鸭肉还差不多。”
杜晓霜打击人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卯足劲的攻击软肋,所以戴闯也自知不是对手,就早早的缴械投降了。
两人这么一闹,气氛却一下子没有刚才那么沉闷了。
两人就一直在客厅里看着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过了几分钟霜霜指着电视说:“你知道晚上七点到七点半这段时间看电视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戴闯很是用心的想了想,但是还是不知道答案,摇摇头说:“猜不出来。”
于是戴闯就看见霜霜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台,等着讲到另外一个事情的时候。霜霜才停下来问:“刚才播音员说的什么事情?”
戴闯就把刚才电视上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霜霜说:“这不就是了!这个时间段呢?就是看电视你不停的换台你也能完全看完它的整个内容,因为从头到尾就这一个台。”
片刻过后,戴闯歪着头说:“你讲冷笑话没丫哥的好笑”。看着霜霜的一脸气愤的看着之间,戴闯赶紧闭上了嘴,避开这个话题。
两人就这样一直在漫无边际的说着话,聊聊天,有时候天马行空的说着一些完全不着边的话题,偶尔两人会为了这一些不着边的事情争吵不已。
人们往往说生活中没有乐趣,但是世人们都不知道其实乐趣就在身边,只是你没有用心去体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