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婷婷说了不少关于李默的事情。
这让我们大致的听明白了事情的轮廓。
从模式上来说，李默在政法大学所做的事情和长清大学所做的事情如出一辙。
不过费婷婷他们这些孩子根本就不吃他忽悠人的那一套。
特别是费婷婷，谈吐举止都极为自信从容。
穿着打扮也很独具风格。
这与霍玉婷他们的产生了截然相反的反差。
“我能问下长清大学的事？听说是同宿舍的人勾结社会人员给把人害死。”
“真的假的？”
苏晓琳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这些内部的事情就想要敷衍过去。
她说了几句，我在旁边拉住了她。
“和她说说真实的情况吧！”
“或许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的越好。”
听我这么说，苏晓琳这才重新回答。
“在你识破了李默的诡计之后，其实他把手伸向了长青大学。”
“在哪里也有像你们这样被筛选出的几个学生。”
“基本上都被洗脑成功，一个变成了穷凶极恶的匪徒，其他的命运也都不太好。”
费婷婷从和我们见面都很酷，听到苏晓琳这么解释后表情变的严肃。
“这是真的？”
“你可知道，第一个死的女生是谁？”
我坐在旁边循序渐进的推进关于李默的问题。
“只是我的一个同龄人吧？”
“他是你们学校张教授的二女儿，叫张若雅，如果你对李默有些了解，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导师就是张教授。”
“你们说这话，负责任么？”
“我们现在在调查阶段，只是就目前的情况如实回答。”
这些事情对费婷婷有些冲击，也不知道她是在庆幸躲过了一劫还是在震惊事情本身。
“好吧，你们需要我配合什么？可以尽管说。”
她果然属于那种又机灵又明事理的孩子，我说真话的意图她也很明白。
“这事情都过去三年多了吧？你能不能大致的记起来，李默身边有什么奇怪的？”
“他没有任何奇怪的点，我和几个同学刚开始去也只是做助理。”
“除了每周末的特别授课之外，和他的交集并不多。”
“当时我就是因为周末授课的时候，他很喜欢引导我孤立同学和学校。”
“给我们灌输各类鸡汤，让我们自己团结，一致对外。”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和不信任，以至于后来我只信任李默。”
这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我大为震动。
“后来呢？你是怎么冲破了他的控制回来的？”
“我爸在心理学方面有些小成就，他发觉了我不太对，及时纠正了。”
说来说去原来是家里藏着高手，难怪第一版李默想要控制的学生失败了。
“那你们是真的幸运。”
“是，我真没想到后来事情会这么严重。”
费婷婷意识到了事情有点大，有些退缩自保。
“你们问完没有？这事情不会对我的安全有威胁吧？”
“放心，这件事情过去了三年，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危险。”
“那就行。”
“李默是不是有眼疾？”
“有，他的一只眼睛看不见，虽然他平时极力掩饰，但我是知道的。”
这事情费婷婷比较清楚，就说多了几句。
“那这个东西你认识么？”
我最后掏出了那个翅膀的挂饰递给了费婷婷。
她看着这个挂饰把玩了半天，表情很意外。
“没想到还有地方可以买到这个东西。”
“买？”
“你们不是买来的？当时李默的办公室里也有这样的挂饰。”
“我还挺喜欢的，就是这个手感。”
事情连上了！我以外的惊喜，急忙追问。
“你仔细的想想，李默有没有提到过关于这个东西的一切消息？”
“请你一定仔细地想想。”
见我说的郑重，费婷婷努力的想了半天。
最后还是遗憾的摇摇头。
“时间太久了，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你们给我个联系方式。”
“我能想到什么就联系你们。”
苏晓琳写了手机号码交给了费婷婷。
对方的同学也正巧过来和她打了个招呼就一起走了。
走之前我们提醒她告诉她的东西要保密，最好谁都别说。
“看样子，现在已经能肯定，李默肯定有问题。”
苏晓琳拿到了手中的所有证据，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一想到了这个男人甚至还和他们面不改色的交谈聊天她就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我真的没想到在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并且就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