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你这个猜想有个漏洞。”
苏晓琳提问的说道：“你考虑过，张若雅是被奸杀的。”
“她的眼角膜是丢了，如果单纯的为了钱怎么会有奸杀。”
“王晶晶只能是杀人者之一，还有同伙，必须是男性！”
顾凯回头指了指白板上的两个人名。
“唯一出现在案子中的两个男人，费航和王铮！”
“会不会是见色起意？”
“我赞同晓琳的看法。”
我在旁边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顾凯，张若雅被奸杀这是个很重要的点。”
“并且奸杀之后她以奇怪的姿势摆在墙上。”
“如果没有意义的话，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去做这件事。学校可不是寂静的巷子，多一分时间久多一分危险”
“如果只是为了干扰我们的思路呢？”
我摇摇头不赞同顾凯的话。
按照他所说的，我们侧重的目的应该是去查背后的那个组织。
但我觉得学校里的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草草的结束。
“我赞同程明的说法。”
“顾凯，这是我的学生，就算是警方打算如此结案，我也不会。”
看着我俩同意了口径，顾凯就揉了揉太阳穴。
“那你们的意思呢？继续在学校查？”
“先看明天的通报吧！”
苏晓琳结束了我们的聊天。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发呆，心中想着李默临走的时候与我说的话。
他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难道我真的是在管闲事？
苏晓琳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就回去睡觉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张若男回来了。
“你们还没有休息？”
“顾凯在工作，你这几天怎么总见不到人？”
“王晶晶的事情和我有关系，所以这几天我总是往警局去。”
“并且李默也在帮我……”
张若男坐在了沙发上说起来她最近做的事情。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也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张若男的话里总是离不开李默。
“张警官，你最近变化挺大的。”
顾凯虽然在自己的屋子里，但他的卧室门是开着的。
完全听到了张若男的话。
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顾凯走了出来看着她询问。
“什么意思？”
“现在李默肯定是对你特别重要的吧？你十句话八句不离他。”
“没有吧！就是李默帮助我解决了一些麻烦，我觉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肯定有大麻烦了。”
“并且因为我的事情，李默也有了不少的麻烦，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从张若男的语气中我俩倒是听出来了她对李默感激的方面更多些。
“那他是不是还和你说过，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少了他还不好办？”
“如果没有李默帮忙，当然不好办了！”
说着说着，顾凯就皱眉了起来。
“行吧，我们也找到了不少的线索，你要不要听听？”
“不用了，我有点困，明天还要和李默去调查下周围的情况。”
“如果你们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就直接和李默联系。”
张若男这几天心情变好了许多，我皱眉看着她要离开，刚想要拦下来。
顾凯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眼神制止了我。
看着张若男哼着歌进了房间，我反问道：“你没看出来？”
“我当然是看出来了，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张若男肯定是受到了李默的蛊惑，不然的话怎么突然之间会这么相信他？”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变化能如此之快。
张若男以前果断勇敢，对待事情又有很强的责任心。
但为什么短短几十天，她就如此严重的倚靠李默。
“这不叫蛊惑，这是洗脑，pua”
“什么a？”
“就是被洗脑了，受到了蛊惑的人会对周围的人都不信任，并且觉得蛊惑她的人才是唯一的光。”
顾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没想到张若男会被这样。
这不正常。
“这不就是中邪了？”
“哎，再看看吧，现在我也不敢确定。”
第二天张若男早早就离开了公寓。
我站在卧室窗户前看着她上了一辆车，是李默亲自来接的。
昨天我回到了卧室还在查顾凯给我说的那个名词，我越查越觉得有点害怕。
这个李默，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正在想着，我放在了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秦队长给我打的。
“我就在你们家楼下，下来见个面。”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阴雨绵绵的下着细雨。
我换了件外套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队长就在楼下的包子铺吃早饭，满脸疲倦的正在等我。
见我来了还多要了笼包子。
“昨天李默带一个女孩来警局，这事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