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航就是过来找我麻烦的，我伸手推开他，对方就势躺在了地上。
周围有不少学生，马上被这阵叫喊声吸引了过来。
我一下子有些窘迫。
“同学，起来。”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事情时，一只手直接把费航给拽了起来。
这费航怎么说也有一米八的大高个，身材结实强壮，结果轻易的被对方拽起来。
“你是谁？你松手。”
“我是谁？同学，这个认识么？”
警官证亮了出来，费航马上就停止了挣扎。
这玩意相当的好用。
“这是我的人，他收缴回来的东西都是替我们警方办事，你还有什么疑问？”
秦队长如神兵天降的出现在我身边，帮我把这个窘境化解了过去。
费航不敢招惹警察，嘟囔了声就只是说是误会。
放走了费航，秦队长朝着我走了过来。
“程明，我不找顾凯选择了你，就是因为你老实。”
“结果你却相当的不老实，东西给我。”
“我也没见你多信任我，你在我身上安装了眼线？你怎么会马上到这里。”
“你们的保安队长给我汇报了你的轨迹，我大致的猜出来点，所以就来看看。”
秦队长手中抓着已经开机的手机低头查看。
“你还挺聪明，拔了卡断网查看聊天记录，你这反侦察能力是顾凯教你的？”
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很不好，我才不愿意配合他。
“我是要给你的，但是我也没说给你之前我不能自己看看。”
“你能，当然能，要不我在给你留一阵子？”
面对秦队长的嘲讽，我无话可说。
不过对方也不得寸进尺，只是把东西清理过后看着我。
“你怎么查到社团的？”
警方在学校的线索果然并非很强，这里有学校的原因也有学生害怕惹祸的原因。
我原本也没想过要隐瞒警察，相反我也想知道一些他能给我的。
“我们换个地方说。”
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让别人都知道我和警察有关系，那我的优势也没了。
在校外的车上，我把我调查的内容告诉了秦队长。
关于费航的事情，我希望他多注意点。
“这小子这么有钱确实不正常。”
“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社团有问题的。”
“我从同学那边打听来的。”
我对霍玉婷的事情有些忌讳，所以没有直接把她给供出来。
但秦队长也不是好糊弄的，再说刨根问底就是他的职业。
“哪个人？”
“我也不认识。”
“行吧。”
秦队长见我还是不肯说，也没有急着在逼我。
“程明，在你的调查中，你觉得张若雅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重要么？”
“当然重要，被害人的性格是我们判断事情发展反向的重要依据。”
“但根据我调查出来的内容，她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所以这就是你早上所说的，有人在故意布下疑云？”
“我觉得有人在断尾自保，所有的证据链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都很完整。”
“只要抓到王铮，整个事情看似就能皆大欢喜。”
秦队长抓着手机举到我面前。
“你信不信，这里面肯定有王铮犯罪的证据。”
不管是有人想要舍车保帅，还是在隐藏事情的真相，我一直都摸不到动机。
顾凯也曾经和我分析过很多动机，为什么焦点会在张若雅身上爆发。
她到底与其他的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王铮确实不像是个能干奸杀的人。
“你觉得，背后有人在操控所有人，想要实施完美犯罪？”
“我找不到动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杀张若雅作为动机。”
“如果王铮、王晶晶他们全都是陪衬，那么张若雅的死会有什么改变？”
这些事情也是困扰秦队长的症结所在，所以他也恼火的挠了挠头。
“我也想不明白，我现在手中的证据链几乎确定，死了两个人，局里给我施压，让我必须在重案组来之前解决案件。”
“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看着他很着急，心中原本想要把霍玉婷的事情告诉他。
正要说之际，我们坐的车子被人敲了敲车窗。
秦队长把车窗放下，李默微笑的站在外面。
“师兄，好久不见了。”
“不敢当，李默你现在可是名声在外的大律师，我就是个普警，怎么敢当你的师哥。”
“大律师你这么忙，怎么会在这里，办事？”
两个人说话里有点火药味。
秦队长绝对不是自嘲，而是语气中满满的有看不上对方的感觉。
反倒是李默依旧还是往常的温文尔雅的微笑。
“我是为了若男的事情来的，师兄，师妹在你的地盘出了事情，你对得起我们老师么？”
“李默，你是来挑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