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染没有必要为了韩纤雅的事情买单，哪怕是这件事情错的人是她。
“顾霆濡，你真的让我挺失望的，不只是这一次，你做的事情一直都在让我失望。”
姜月染看着顾霆濡的眼神里，失望的意思明显到刺痛了顾霆濡的双眼。
他想要解释自己并不是这样，可却无法开口。
曾几何时，自己连句解释都说不出口了。
“韩纤雅要么道歉要么我公开结果，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敢压我的舆论，顾霆濡，我会让你后悔。”
不是开玩笑。
姜月染这番话是警告，她确实是斗不过顾霆濡，只要顾霆濡开口，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作用，可她可以拼，拼了命也会让顾霆濡付出代价，就看到时候顾霆濡能不能接受那个代价了。
姜月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踏着高跟走到顾霆濡面前，跟他对视时，让顾霆濡准确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坚持。
之前做的所有隐忍，在这一次的事情彻底的爆发出来。
姜月染忍无可忍的跟顾霆濡杠上，她并不害怕，甚至是会觉得这件事情本就该这样解决。
“月儿。”
姜月染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顾总，咱们不熟，还是不要叫的这么亲密了，我跟你之间，还是别再让您的心上人误会了，你告诉我的，你爱的人只有韩纤雅，有资格跟你结婚的也只有她一个人，我算什么？”
“那么，这一次我也告诉你，跟你结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至于你们，渣男贱女配一对挺好的，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任何被人误会的倾向好了，以免被误会了，你解释起来费时间。”
这一字一句，彻底的扎进了顾霆濡的心脏。
让他闷疼的说不出一句话。
从来不知道自己曾经脱口而出为的伤害她的话，现在变成了回旋刀，刀刀扎在自己的心口上，并且刀刀见血。
姜月染是真的狠心，她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我当年年少无知，被人算计爬了你的床我也受到了该有的报应，那么接下来，我不会跟当初一样隐忍那么多年，我现在甚至希望，当年被你撞破的那场奸情，要是真的还挺好的，起码司言爵比你好。”
在某些地方对比，司言爵确实是比顾霆濡好太多了。
就算是自己不爱这个人，起码，司言爵可以无极限的做到对自己的补偿，甚至是豁出去那条命。
顾霆濡嘴上说是愧疚，实际上呢？
金钱上的补偿倒是不少，就是没看到实际行动。
就好像一个小猫小狗，被欺负了之后买点东西随意哄一哄。
恐怕，自己比小猫小狗都不如吧，起码在哄的时候是真心的，也是真的心疼宠物受伤了。
“那天要是姜墨染狠一点，跟当年韩纤雅算计我一样对我下药，再让司言爵假戏真做之后，我倒是挺乐意的，对，我忘记了，我现在跟宁家那边牵扯不清呢，还是别了吧，得罪宁家，我也不好过呢。”
姜月染说的那叫一个好笑，甚至是在说的时候，眼中带着嘲讽的笑意，直接刺进了顾霆濡的眼底。
“顾总，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你看到的吗？是不是后悔了跟我解释那么多？”
她这样自贱自轻自己，让顾霆濡眼眸露出痛苦之色，甚至是有一抹的疯狂。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不许吗？
姜月染耸了耸肩，嘟着嘴满脸的不在意。
“你不许又怎么样，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我不只是要说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还想说，我不会放弃宁嘉琮，至于司言爵，只要他对我……唔……”
顾霆濡忽然将人一把抱过来，用嘴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这一切，让他疯狂。
心中的怒意逐渐的转换成情绪，发泄在这张嘴上。
肆意的掠夺着姜月染口中的一切，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甚至是不顾挣扎，哪怕满口的咸腥味也在所不惜。
出血了。
姜月染挣扎着，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给了他机会，让他入侵的更深。
口中的空气一点点的被夺走，姜月染捶打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最后变成了揪着衣领，等到顾霆濡放开时，顾霆濡的嘴角已经破了。
是姜月染在最开始反击的时候咬的，可她咬的越狠被亲的也就越狠。
顾霆濡扣着姜月染的腰，另一只手伸出拇指抹掉姜月染唇上的水渍，眼神暗了暗。
“月儿，我不喜欢听这些，我希望你别再说了，你要是敢说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尝一尝什么才是假戏真做。”
顾霆濡眯着眼威胁，不说假话，他说的都是真的。
要是她敢说一句自己不爱听的，那么今天姜月染别在走出这间办公室。
就算是姜月染将来恨自己，他也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姜月染讽刺的哼笑了一声，倒是有些好玩的很。
“你说的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顾总，我跟你没关系。”
紧接着唇边一疼，是他的拇指，摁着下唇，顾霆濡的眼神幽深一片。
“月儿，你确定要再说吗？”
姜月染耳垂一红，脸上莫名的有些热气上涌。
她知道，顾霆濡说的都是真的，要是真的真的说了，他将会说到做到，一定会的。
“月儿，你知道我的毛病，我不喜欢听这些，所以不要再说了，你要是说了我不爱听的，遭罪的只有你而已。”
没有人权了。
“我，我要回去，你放开我。”
姜月染试着挣脱了一下，顾霆濡没放开。
“韩纤雅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但是在这之前你别轻举妄动，信我这一次，嗯？”
姜月染没说话，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管是真假，对于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随便你，你自己来就好。”
其他的，跟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呢？
姜月染苦涩的笑着，她今天的话确实是有些失去了理智。
如果不是那本杂志……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姜月染垂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