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濡没有回答司言爵的话，只是让司言爵将这些拿出来，并且跟他商量了一下怎么打击姜墨染。
整个过程中，司言爵看到了顾霆濡真的变了很多。
一时好奇，摸着下巴打量着顾霆濡。
“顾总，你这么做，不会是为了姜月染吧？”
顾霆濡看着他，有些意味深长，并没有回答。
司言爵到也不在意，不管他回不回答，对于自己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姜月染觉得重要才是最主要。
“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跟她说的，顾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顾霆濡笑了一下，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是对于同时说的，丝毫没有任何表情。
“你是愧疚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都不管，但顾总，你要知道，你现在做什么，都跟她无关，不是吗？”
顾霆濡嗤笑了一下，觉得他没有必要。
“司言爵，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我跟她之间，怎么说还有一层关系，你呢？你跟她有什么？你以前做过的事情，你真的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司言爵眼神闪了闪，嘴角弯了弯弧度。
“是吗，那又如何呢？起码我没有让她怀着孕被人陷害，更没有夜不归宿只是为了陪另外一个女人，更没有在她母亲离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在杀人凶手身边，温柔的对待。”
司言爵的话，犹如一把匕首直接扎进顾霆濡的心脏，让他脸色逐渐阴沉。
“你什么意思？”司言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有些遗憾的笑了。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呀？”顾霆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言爵的话不难猜，难的是他不敢相信。
“你说话要有证据。”
司言爵笑的更开心了，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有点可笑。
“是啊，证据呢，证据肯定有，只是你做过的这些事情，姜月染都记着呢，你甚至是帮着杀人凶手一点点的将她满腔的爱意消耗殆尽，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你咎由自取的，顾霆濡，你活该没有老婆！”
顾霆濡抿着唇，看向司言爵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阴狠。
“你都知道什么？”
司言爵笑了出来，眯着眼看向他。
“我知道的可多了，但不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啊？那你自己去查啊，看看你以为单纯善良的韩纤雅都做了什么，都对姜月染做了什么，对你做了什么，顾霆濡，你是顾氏的掌权人没错，你很聪明这一点我承认，手段也狠，但是你却蠢，在女人身上犯蠢。”
……
顾霆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医院，尤其是在司言爵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只觉得陌生的很。
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情绪正在左右着他。迫使着顾霆濡去面对一切的真相。
似乎，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手机里传来韩纤雅的来电显示，他挂断之后，韩纤雅再打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想要接听，脑海中无意识的闪过了司言爵说过的话：
“顾霆濡，不是想要知道姜月染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你吗？你去问问你心中的那位白月光啊！”
“她做了什么，她心里清楚，你要是查不到我帮你啊。”
“你真的蠢极了，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愚蠢的人，被人耍得团团转！”
“顾霆濡，你活该没有了老婆！”
顾霆濡……
他再一次挂断了来电，直接关机不再理会，脑子疼的快炸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朝着他无法预想的方向炸出来。
心口处一阵一阵的钝痛提示着他，这一切都是假象而已。
他独自一人走到了工作室的楼下，抬眼看到了工作室的招牌，脑海中闪过了姜月染为了给自己惊喜做过的事情，是他亲手将她对自己的爱掐灭。
姜离臣下楼丢垃圾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抬眼一望过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声音。
“顾霆濡？”
顾霆濡张了张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
姜离臣对他的态度不算很好，甚至是有些冷漠疏离。
“我只是过来转一转，没有别的意思。”
是吗？
姜离臣丢了垃圾直接转身，不打算理会顾霆濡。
顾霆濡却忽然追了上去，看着姜离臣。“叔叔，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似乎忽略了很多东西。
姜离臣的脸色有了变化，但还是笑了出来。顾霆濡听着刺耳的笑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顾总想要听什么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家月儿就是看上你顾家的家世，嫁给就是为了你顾家少夫人的身份，现在，她自己过的挺好的，你又为什么要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呢？”
他发现，他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好端端的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顾霆濡抿着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姜离臣，他想要解释，却变得那么的无力。
“你过来这里，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吧？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她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有自己的生活，不久之后你也会结婚，月儿也会结婚，你们两不相欠，知道那么多，没有意思的。”
姜离臣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最近的舆论他都知道，但他相信自己的女儿，知道姜月染一定会处理好。
顾霆濡却被姜月染要结婚的话给刺激到了，眼中有些愠怒。
“结婚？跟谁？宁嘉琮吗？”
姜离臣有些诧异，但也无所谓。
“跟谁都好，你们都已经没关系了，说出去你是她的前夫，不好听一点，她还是二婚，我不喜欢有这样的言论在她身边刺激她。”
姜离臣其实就是打个比喻，没有想到顾霆濡误会了。
可误会了也挺好。
却不想，顾霆濡却疯了一眼，嗤笑着看向姜离臣。
“是吗？宁嘉琮现在跟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纠缠不清又跟姜墨染关系暧昧，她姜月染倒是不挑剔，什么男人都看得上。”
话音刚落，姜月染却冷笑了一下。
“我如何，就不劳烦顾总担心了，顾总，你要是没事做了，就尽快的离开吧，这里不欢迎。”
顾霆濡惊愕的转头，看到了身后的姜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