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出神,云佳期以为他伤得不轻。
手焦急的在秦晏南眼前晃了晃,“十一,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们上医院吧。”
秦晏南舔舔唇,缓声道:“是有点不舒服。”
才尝了一下,根本不算是亲到了,不够,当然不舒服。
云佳期一听他舒服,急道:“是不是伤到眼睛了?”
“给我看看!”
说着,低头查看他的眼睛。
她心里着急担心,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有多近,唇都快贴在一起了,鼻息也喷洒在秦晏南的脸上。
少女的馨香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西瓜的香甜,秦晏南忍不住抬头向上了一点。
唇若有若无了擦过她的柔软。
云佳期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担心的捧着他的脸,左看了又右看,“不行,这样子看不出什么,得去医院。”
离得这么近,秦晏南心跳都加速了,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你再仔细看看,我感觉有点痒,要不要吹一下?”
云佳期又仔细的再看了看,轻轻的,温柔的吹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些了吗?”
秦晏南揉揉眼睛,“舒服一点了。”
云佳期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他额上的小伤口,又有些担心,“真的不去包扎一下吗?’
秦晏南:“不用。”
云佳期从药箱里找出个创可贴打算给他贴上,“贴个这个吧,好得快一点。”
秦晏南摸了一下,然后嫌弃的撇开脸,“不要,丑死了。”
云佳期无奈:“可你额上多了一个口子,明天开会,公司那些人又会传出流言,以为你怎么了。”
秦晏南面无表情的道:“你以前给我贴那种可以。”
以前?
云佳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想要以前自己给他贴的那种ok绷。
以前在学校,他会和人打架,所以她一般都备着几个。
而且,她买的是粉色的,他竟然也没有嫌弃过。
“好像我房间里还有几个,我去找一下,但你确定要吗?那个是粉色的。”
秦晏南面无表情的移开脸,“你不想拿就算了,不贴了。”
云佳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发脾气,明明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总裁了,可总是找她的小麻烦。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她已经习惯了。
起身去卧室找了半天,最后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粉色的ok绷给他贴上,“好了,这下可以了。”
下楼的时候,喜多和易霁霖提了一大口袋水果进来。
“佳期,我在外面超市买了你喜欢的大樱桃,老大了,脆甜的,快,我们去洗出来。”
“还有草莓,红通通的,可漂亮了!”
云母一看,乐得接过去:“我来洗,你们不是要打牌吗,去吧,水果都切好了。”
结果水果还没洗出来,李召竟然回来了。
手里也提了一大口袋水果,看得喜多直翻白眼。
但来者是客,云父云母也不好直接撵人。
看到四个人要去棋牌室,李召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也跟着进去了。
其他三个都爱搭不理,云佳期毕竟是主人,只得勉强招呼着。
本来四人好久没在一起了,打算好好玩玩,没想到李召一脚插了进来,“我也喜欢玩玩小麻将,不介意一起打吧?”
易霁霖懒洋洋的把果汁递给喜多,喜多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撇了撇嘴,不说话。
倒是秦晏南开口了,“我们不玩钱,谁输了就去外面跑,从这里跑到大门口,输一局跑一圈。”
他语气冷淡:“玩吗?”
李召自恃牌技不错,满口答应。
结果,几乎从来不玩牌,又看不清桌面的人,此场百战百胜,连喜多都差点输了。
不到两小时,李召输得直冒冷汗,二百圈,他觉得自己会跑死的。
最后终于撑不住了,一边抹额上的冷汗,一边道:“二百圈,能不能换成钱?”
秦晏南冷哼一声:“玩不起就别玩。”
“换成钱也可以,一圈一万,美元。”
到这个时候,李召品出来了,这几个人是故意戏弄他。
但到这个份上,他也不想被人看扁,签了张支票就走了。
易霁霖看人走了,挑眉头:“什么时候成赌徒了?”
秦晏南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喜多学牌的时候在旁边看过两次,就记住了,这有什么难的?”
说着,把牌一推,拿了支票扔到喜多面前:“下午买宝石的钱,应该够了。”
喜多从来不嫌钱多,拿着支票啵了一下,“金钱的味道,我喜欢!”
易霁霖一下黑了脸,夺过支票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什么人摸过的,就乱亲?”
喜多不高兴了,捡起支票拿纸擦干净,“这是钱,不要乱丢!”
说着,不满的拉起云佳期:“我们走,你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吗,去房间里说,不想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烦人!”
姐妹俩许久没见,说了一晚上悄悄话。
一直到凌晨,喜多刚睡下,易霁霖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回自己房间,我有事要和你说。
喜多回了过去:有什么事发信息。
易霁霖:你回自己房间,乖,听话。
喜多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找了个借口,回了客房。
刚进门,就听到有人在轻轻敲着窗户。
她吓了一跳:“谁?”
外面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是我,打开!”
喜多忙把窗户拉开。
易霁霖矫健的跳了进来。
“你怎么从窗户里进来?”
易霁霖一把抱住她,“二楼的楼梯门关了,我只能从这里进来。”
说着,单手将她抱起来放在窗台上,低头亲了亲她:“和佳期说了一晚上话,不想哥哥了?”
喜多小声道:“把灯关了,外面能看到这里面的影子。”
灯光熄灭后,易霁霖把她抵在窗上亲了好久,最后把她抱到床上。
喜多蜷在他怀里,不舍的拉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
易霁霖在她耳边低声道:“等我的宝贝睡着了再走。”
喜多满足极了,小脸在他身上蹭了蹭,“阿霖,你身上好香啊。”
一双小手也探进了他衣服里,在结实的腹肌上游走。
眼看就要惹火,易霁霖赶紧抓住她的小手,哑声道:“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