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怕我?”
那蛇兽突然问道。“啊?”
水映月疑问了,她刚刚不说说了吗,他没听清吗?“我可是流浪兽。”
……额,流浪兽?他不是蛇兽吗?水映月这样想的,当即也脱口这样问了。“额,你不是蛇兽吗?”
水映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蛇兽一言不发的盯着水映月看,看得水映月心里直发怵,难道她说错了?还是说有一种有蛇尾但却不是蛇的兽人叫做流浪兽?良久,他终于再一次开口。“我是。”
“那……”“你真的不怕我?”
水映月呆了,他为什么一直问这句话?难道这的人都很怕蛇兽,他见自己不怕他所以就觉得很奇怪?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水映月最后还是很诚实的回答对方的话。“面对一个比我强大的陌生人,我当然肯定会有些怕啊,虽然我怕蛇,但只要不看到头的话也还好,你现在是上半身人身,所以我也没那么怕,再说了,你会伤害我吗??”
水映月有些紧张的问道。蛇兽沉默的看着她半饷,然后道:“我只会伤主动挑衅、伤害我的人。”
“那不就对了,这些我都没有做,你也不会伤害我,那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是吧。”
蛇兽再次沉默,他一直盯着水映月,似乎辨别她话中的真假。对于他的再次沉默,水映月都感觉有点尴尬了,她总感觉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她又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啊!水映月一直抬着头与那兽人说话,这会儿都累了,看着蛇兽还看着自己,她低下头,动了动脖子,但她还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任那蛇兽打量。她活动脖子的期间,余光扫了一眼那条粗大的蛇尾,正想收回视线时,突然注意到在靠近蛇尾一个手臂长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伤口,一个不大,但也不小的伤口正流着丝丝血。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声。“你走吧。”
那磁性的声音传入水映月的耳朵,她抬头看向那蛇兽。走?水映月迷茫了,走去哪?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处可去了,她的家不在这,她在这也没有什么朋友,她该去哪?!她还能去哪呢?猛虎部落,水映月并不打算现在回去,现在回去她天天都得担心受怕,可是,不回去她该去哪啊?!水映月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有想过夜修他们,但她被抓去好几天了,都没见他们来找过她,她想,可能他们只是见她可怜所以留了她那么多天,不然这都好几天了,为什么都不去找她啊?!转念,她又想到夜修为她挡下的那一爪子,会不会是因为那一次他们都受伤了,所以才没来找自己的。水映月内心很是纠结,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去找夜修他们,如果不去找他们,那么她自己只能在森林里游荡,最后被野兽袭击吃掉!跟夜修他们接触生活的那几天下来,她更倾向于他们只是受伤了,暂时没法来找自己,并不是丢下她不管了。不管怎样,她都需要寻求庇护,夜修他们就是她最好的选择。“那个,你知道这附近有那么一群狼兽吗?他们只有十几个这样,他们的领头是一头黑色的狼,叫夜修。”
“嗯。”
那蛇兽一直都是这样淡淡的回应着。水映月听到他的回答,心里顿时欣喜,她又赶紧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在哪吗?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吗?”
那蛇兽又盯着水映月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蛇都这样,但对方没有恶意,她就也随便了。良久,蛇兽再次开口。“那座山。”
说着,他伸手指向了水映月身后的一座高山。“的山顶上就是。”
他像是补充一样的说出后面那句话。水映月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这么高的吗?!这是要我老命啊!’水映月咽了咽口水,回过头,对那蛇兽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道谢道:“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朝着那座山的方向走去,才刚走两步步,她就险些崴脚,一只脚丫还被地上的杂枝落叶给硌到了。“嗯!”
水映月轻哼一声,赶紧站好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鞋呢?’看到一只脚光着,她想到了自己好像是在水里把鞋脱掉的。想到这,她转头看向自己刚刚差点溺水的位置。该不会沉到水底了吧?!不行啊,得捞回来。正当水映月想要过去下水捞鞋时,她的鞋突然被一条蛇尾卷着怼到自己面前。“哇呜!”
水映月被吓了一跳,定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鞋。水映月欣喜的看向蛇兽,随后将鞋子接了过来。“谢谢~”将鞋子穿好后,水映月心情愉快的跟那蛇兽打了声招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走啦,再见。”
蛇兽定定的站在那看着水映月渐渐远去,他喃喃道:“再见?她是希望我们还能再次见面吗?呵,第一次看到这么聪明还不怕流浪兽的雌性,真特别……”特别好看,也特别瘦。水映月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一拍手。“终于想起来忘记什么了?我忘记问他叫什么了!难怪刚刚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么,唉!现在回去他还在吗?!……算了,如果以后有缘再见的话再问好了。”
水映月边走边看着自己的周围,除了欣赏景色以外,还有就是注意有没有野兽出没。走着走着,水映月越走就越心慌。草率了,这森林到处都有可能有野兽,随便来一个她都玩完了!水映月这样想着,突然,她听到离自己不远处有树枝折断的声音,像是被踩断的那样。水映月站在那不敢动了,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那里有高高的野草挡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她感觉就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那边没动静,水映月也不敢动,只能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