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以道德绑架闻名四合院的伪君子,难得的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开始做这个自我检讨。 伪君子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肯认输的人,他成功的把自我检讨之词汇,变成了为自己洗清嫌疑的词汇。 这里面就要说刘海中的愚蠢。 还为易中海说了几句表明易中海清白的场面话,刘海中的本意有可能是想借机彰显自己的大度,却不曾想他适得其反,反倒让易中海借机脱身。 在易中海那番我也是受害者的委屈言语下,大家都相信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家里的大米和白面没有关系。 自我检讨作罢。 易中海一脸平静的回到了屋,迷茫的打量着跟在他屁股后面进来的傻柱。 刚才那么一瞬间的工夫,易中海有过对傻柱的猜疑,认为傻柱再给他挖坑。 转念一想。 傻柱这个称呼里面的傻字,已经说明了问题。为了包子宁愿被乱兵撵着跑,躲过乱兵后,被人用假钱买走了所有的包子,聋老太太也说傻柱憨厚老实不懂得算计,是四合院内心眼最实在的人。 最让易中海感动的事情,在大米和白面暴露后,整个四合院上百口子人,就傻柱关心他的身体,怕易中海摔在地上,用手搀扶着易中海的身子。 想想贾东旭。 唯恐惹祸上身。 都不想搭理易中海。 傻柱。 老实孩子! 易中海把这个话题扯到了打击报复上面。 主要是聋老太太被抓这件事。 太诡异了。 要不是聋老太太被抓,家里就不会搜出这么些东西,易中海也不至于被牵连。 举报聋老太太的真凶,就是让易中海丢脸的真凶。 要不是易中海精明,今天可就栽了。 “柱子。”
“一大爷,我就是气不过,往日里你怎么对老太太的,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中,他们怎么能怀疑你。”
傻柱可不知道易中海心里对他有过怀疑。 笑了笑。 带着憨憨的笑意。 打消了易中海对傻柱的疑虑,认为傻柱大手大脚的花钱,嘴上没有把门的瞎说等等,都是被许大茂给带坏的。 “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吧。”
易中海口风一转,“当初你爹何大清这个名字,还是人家老太太给起的。”
大清! 这名字。 真他M犯忌讳。 你就是叫个大庆或者大亲也行,叫了一个大清。 害的被人家找上了门。 “一大爷,没别的事情,我回屋了。”
“等等。”
傻柱扭头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不跟贾东旭动手,我就是跟他讲道理,他可是你徒弟,哪有这样的徒弟,这师傅还没出事那,他就躲得远远的,真出了事,能指望上。”
易中海心中一暖。 要不是已经在贾东旭身上,下了养老的血本,他真想把傻柱转正。 这孩子。 直肠子。 好掌控。 可不像贾东旭。 后面还站着一个贾张氏。 “柱子,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你可不能找东旭的麻烦。”
“您一大爷都这么说了,我肯定照办。”
“贾家婆子的性格,你也知道,非让…。”
傻柱注意到易中海后面那几句话。 带着一点解释的含义! 事情很简单。 贾张氏在故意挑事,说秦淮茹嫁进贾家的条件是到医院里面开检查,否则贾东旭想娶秦淮茹,就得从贾张氏的身体上踩过去。 “一大爷,这事我办不来,你要是说把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当废品卖了,我可以,谁让咱是废品收购员,看您面子上,多给几百块,检查这事,我一个收废品的弄不来呀!”
“柱子,别开玩笑。”
被傻柱逗乐的易中海,故作姿态的训斥了一句傻柱,后缓缓地提出了要求。 这混蛋替贾东旭借自行车。 但是内里的意思,并没有借自行车这么简单。 由于前段时间贾家和傻柱发生过这个不快事宜,贾家担心傻柱记恨贾家,不肯借自行车,就让易中海帮忙出头。 傻柱没有拒绝,他利落的答应了易中海的要求,直接把自行车的车钥匙给了易中海。 有可能换新车的机会。 要抓住! 两人又心怀鬼胎的各自闲聊了一会儿。 傻柱离开易中家去上厕所。 排污完毕后,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不出意外。 四合院永恒的门神闫阜贵,又出现在了他该出现的位置上。 “三大爷,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觉?”
傻柱随口打趣起来,“是不是您喝了自家酿的掺了酒的水有点睡不着啊?”
“好你个傻柱,这么打趣你三大爷。”
闫阜贵忽的压低了声音,“老易骑你自行车干嘛去了?”
傻柱一愣! 伪君子大晚上的骑他自行车出去了! 不是说替贾家借自行车吗? 这都晚上八点多了,他出去了! 傻柱一头雾水! “三大爷,您说一大爷骑我自行车出去了?”
“你呀,还是年轻,容易相信人!”
傻柱发现自己有点小瞧四合院的人。 都是人精。 “三大爷,咱别打哑迷。”
“老易这么晚出去,还能因为啥事。”
闫阜贵脸上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诡笑,“肯定是忙活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的事情了,三大爷说点你不知道的事情,过了年,正月初五贾东旭就跟秦淮茹办酒席结婚,一个十八,一个二十一。”
“初五结婚?”
“过年了,都吃了好的,肚子里面有了油水,贾家请客,人们吃不了多少,又能收礼钱!”
老抠扭身回了屋。 傻柱也回了自家。 躺在床上。 无所事事的瞎想了起来。 想自己的事情。 想后院老太太的事情。 嘴馋贪吃的聋老太太真要是因为许大茂帮易中海领养孩子,提出跟自己搭伙,四合院的这些混蛋们一准会朝着自己施压。 还有易中海。 大晚上出去忙活贾东旭和秦淮茹婚检的事情。 迷迷糊糊间。 傻柱睡着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连鞋都没脱的睡了一晚上。 省的穿衣服了。 出了家门,便看到了老抠,听他说易中海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