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已升起,林夙拉开窗帘,还未有热意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床上。还未到8点,许闻闻便被两人从温暖的被窝拉起来洗漱,迷迷糊糊地走到洗漱台,付芙璃用手装了些凉水,拍了拍许闻闻的脸蛋,“小懒猪快醒醒,我们去吃个早餐就去觉林寺了。”
脸上的凉意让许闻闻一个激灵,瞬间睡意散去,用手揉了揉双眼,用带着些许睡意的嗓音回答道:“嗯。”
觉林寺是在宜川的森林公园里某座山峰的山顶上,从森林公园入口到觉林寺有五公里多的路程,有通车的环山公路,也有开辟出来的登山小道。待林夙三人洗漱好吃完早餐,到达森林公园门口已经有8点半了,此时来游玩爬山或礼佛的人还挺多的,有些人选择坐观光车上山,但大部分人选择徒步上山。“付付、酥酥,我们徒步吧,诚心一点。”
许闻闻提议道。付芙璃和林夙自然赞成,于是三人就沿着环山公路徒步走向觉林寺。“刚看到在森林公园不远处有个小集市,里面有一条算命街,不少人说算的挺准的,下山后我们去算一算吧。”
付芙璃拿着手机刷这地方的攻略。“好啊好啊,我想算算婚姻,看什么时候和程子新结婚,哈哈哈。”
许闻闻口中的程子新是她交往了6年的男朋友,从大一开始谈的,熬过了大学毕业的分手魔咒,感情一直很好,两人只见过双方父母,但两方父母却没有正式见面。程子新重心放在事业,还没向许闻闻求婚,而许闻闻也在矜持没有提起这事,两人就这样谈着恋爱。“恨嫁的傻闻闻,你才24岁嗳,还年轻。”
林夙拍了拍许闻闻的头,作为新世纪女性,怎么不可以只想着组家庭,不想着事业呢!“酥酥,你个单身汪,你在羡慕。”
许闻闻一说完,林夙就追上去敲打这个打趣她的小妮子,但许闻闻哪能乖乖挨揍,灵活地躲避好友的招式。付芙璃看着两人,提醒道:“你们俩别太闹,等会没走一半路程,你们就累得走不动了。”
“不闹了,不闹了。”
许闻闻投降了,任由林夙追上来对她“摧残”地捏肩,向两位好友问道:“你们要算什么?”
“随便算算吧。”
林夙其实没有特别想算的方面,那就大概各方面都算一下吧。“事业和婚姻。”
付芙璃目标明确。“不知道这会清清在做啥?”
思维跳跃很大的许闻闻突然感慨道。“可能还忙着集训吧,前些天不是说要有个大型的演出嘛。”
林夙也若有所思。“她有2年没回国了吧,我们四个也好久没聚过了。”
付芙璃也有些感慨。她们三人口中的清清叫徐清琳,四人是认识了将近十年的铁四角,只是徐清琳是芭蕾舞者,高中去国外进修,随后又加入了个演出团,一直在国外做演出工作,极少回国,只是偶尔在四人微信群里分享近期生活。“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能回来,老是四缺一。”
“听姨妈说,年底可能会回来过年。”
徐清琳和许闻闻是表姐妹,许闻闻的姨妈是徐清琳的母亲。“我们拍点合照吧,发群里让她羡慕。”
于是三人走走停停,拍不少风景照、合照和自拍,顺便分享到闺蜜群,不知不觉走到了觉林寺门口。“好佩服人家的毅力,我走上来都要累脱了。”
许闻闻在路上看到好几个在三跪九叩到觉林寺的信佛人,不禁感叹,林夙两人也有同感。现下已经接近10点了,太阳已高高升起,阳光照射在寺庙的屋顶,闪着层层金光,寺庙门口领香烛的地方已排了三条长长的队伍,台阶上的寺庙大门也进进出出不少人。“走,去领香拜佛吧。”
付芙璃拉着两个好友随意排一个队伍。“好……”林夙三人刚拜完佛祖,就走到卖大师开过光的符屋,没一会许闻闻就跟销售员聊起来。“闻闻,你买那么多符干嘛?”
付芙璃看着许闻闻小手一挥,一下子收起10张符,哭笑不得。许闻闻跟销售员结完账,掰着手指数,回答道:“爸妈、哥哥、程子新、我各1张平安符,就5张了,自己再拿2张辟邪符放手机壳里、包里,再来张财运符、事业符、爱情符刚刚好。”
付芙璃一脸服了你的表情,但自个也买了好几张符。倒是林夙只象征性地买了张平安符,她其实并无所求的。三人出了符屋,就走到了祈愿树的区域,祈愿树是一棵大榕树,有三百多年的树龄了,树上挂满来此的香客的所想所念之事,密密麻麻的红绳连着彩纸挂在树枝上,微风吹来,红绳和彩纸随风摇动,充满香火气息,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