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完美的他，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如意小姐，您醒了，时间刚刚好呢。”九牧野微笑着出声道，揣了怀表装进衣兜。
徐如意刚坐到床边，他已经上前，单膝跪在她面前，替她拿了袜子穿上。
套上一双小靴子，再系好上面的鞋带。
他站起来，恭敬说道：“如意小姐，您今天下午的安排，是乐理知识及声乐练习。”
徐如意坐在那里，仰头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知道了。”
“走吧。”扶了她起来，九牧野握住她小手。
经过大厅的时候，她下意识向上一望，不由愣在原地。
徐如意看到摆在那里、已经装裱好的那幅画。
“这……”她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的看向他，“你把它，粘贴好了？”
自己之前因为生气，把画揉过再撕碎，想必应该有些糟糕了。
这么短时间内复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而且不仅如此，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把它裱好，还做了适当处理，让它看起来和真迹几乎一样了？
“这是奥古斯丁古堡内挂的那一幅。如意小姐之前画的，我早就修复完成，已经把它换过去了。”九牧野微微一笑，面不改色从容地答着。
徐如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盯了他。
他不仅复原了画，还把真迹调换回来了？
“怎么了？如意小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不是您之前吩咐的吗？我哪里做得没有令您满意？”
九牧野温和的笑笑，很喜欢她用这样的角度仰视自己。
少女秀美的脸部曲线，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一抹漂亮弧度。
她盯着自己的时候，那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格外有神，水汪汪的好看极了。
女孩儿的眼底，不经意间就流露出对他的一丝崇拜。
九牧野自认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却对她这样的眼神无端受用。
徐如意收回视线，嘟囔着说道：“九牧野先生，你不是说……这不该是一个淑女想出来的主意吗？”
“所以，我替您去做了。”九牧野温和的声音，神情愉悦，“这本身也是伯爵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