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燃面对柳娜的邀请,陈兴燃说道:“那倒不用。”
这时宋静静也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她对柳娜喊道:“柳娜,我们该走了。”
她对着陈兴燃挥了挥手:“有空了一起吃个饭。”
柳娜走了,周梦芸看着柳娜离开的背影,她的心中反而多了些自卑。“如果当年我爸把化妆品厂子做大做强,我们周家或许也是乐云市的世家,我现在可能也和会柳娜一样,是个身份高贵的豪门小姐。如果我也是豪门小姐,或许我就有资格和陈兴燃在一起了。”
不过很快周梦芸使劲摇了摇头。“周梦芸,你现实一点好不好,不要再有幻想!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陈兴燃身边的一个打工者而已。”
陈兴燃见到有些走神的周梦芸,他笑道:“梦芸姐,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周梦芸立即调整好了状态,过了一会,她问陈兴燃:“陈总,你认识柳娜小姐吗?”
“不怎么认识?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对了,她们家族是干什么的,那个邓会长好像不敢招惹她。”
“柳娜背后的柳家,是乐云最顶级的几个豪门之一。他们家是为数不多敢和杨天煌竞争生意的家族。尤其是这几年,柳娜的父亲柳伍德生意扩张的很厉害,他也很有魄力,逼的杨天煌和他进行谈判。柳家在快速的崛起,所以邓艾琳不敢得罪柳娜。”
“原来是这样。”
周梦芸看陈兴燃的表情,陈兴燃居然完全不了解柳娜,她更是好奇柳娜既然陈兴燃只是一面之缘,柳娜居然会如此尽力的帮陈兴燃。杨天煌的办公室里。“呕!···”杨天煌趴在马桶上呕吐着,他的秘书给杨天煌拍着后背,递着漱口水。“杨总,您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明天和柳伍德的谈判,要不然就延期吧!我们还是再去医院让专家好好看看吧!”
杨天煌烦躁的拍飞了秘书递来的漱口水。“玛德!那些专家都是废物!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我是什么病!我都快难受死了!”
这几天杨天煌先是恶心反胃,后来上吐下泻,浑身无力,感觉就像是得了什么重病。可是去医院一检查,什么毛病也没有查出来。但是杨天煌的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差!一旁的千机忽然说道:“杨总,我看你可能不是生病了!”
“千机,你这话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中邪了?”
千机是杨天煌的智囊,杨天煌很信任千机。此刻千机提到了中邪,杨天煌想了想说道:“你猜测的倒是有可能!千机,你帮我约一下秦海厦,秦大师!”
乐云大学,国学讲堂。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宽脸教师已经讲完了今天的课程,可是下面学生都不愿意走。这些学生全都不是在校大学生,很多人都是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者。“秦居士,您刚才讲的阳宅布局真是太好了,您还能不能多讲一点?”
“秦居士,我公司的新地址开工仪式,我想请您过去帮忙指点一二,您看您有没有时间?”
···秦海厦看了看表,他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约了人,有什么事情,你们找我的弟子。”
秦海厦走出教室,在教室外的操场上,一位老道正在操场上散步。“紫霄,不好意思,拖堂了几分钟。”
这位老道居然是江城道教协会的会长,紫霄道长!紫霄道人见到秦海厦,出口调侃道:“几年不见,你身上多了一股味道。”
秦海厦问道:“什么味道?”
“铜臭味!”
秦海厦知道紫霄道人是在调侃他,他哈哈笑道:“不是谁都像你这般不食人间烟火。”
两人又是叙旧了一番后,秦海厦忽然问道:“紫霄,你来找我,还是为了那件事情?”
紫霄道人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说道:“秦海厦,那个风水局不破,华夏成千上万人会因此丧命!我现在虽然续命了三年,但是凭借我一个人的能力,我还破不了那个风水局。”
秦海厦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看着紫霄道人说道:“爱莫能助。”
“秦海厦,你的风水造诣只比我高,不比我低,有你帮忙的话,我们有一半的把握可以破掉那个风水局的。”
“你也说了,一半的把握!我秦海厦当初之所以学风水易数,就是为了干任何事情我都要知道几率!我这个做事向来保守,几率低于八成的,我是不会做的。如果破解那个风水格局失败,你我都要被反噬,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是不会参与这些危险事情的。”
紫霄道人见秦海厦说话坚定,紫霄道人长叹:“你呀!算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也不会强求你的。”
紫霄道人曾想过让陈兴燃帮他,陈兴燃虽然术法出众,但是陈兴燃毕竟太年轻了,而且紫霄道人也是有意保护陈兴燃,不想让陈兴燃参与这种危险的事情。“你秦海厦不帮我,我就找别人,我就不信了,这华夏大地,就没有一心只为苍生之人了!”
秦海厦看了一眼紫霄道长,他已经动用了相术。“紫霄,你面相注定孤独,你这一路,不会有人帮你的。你一个人,就算现在术法境界大涨,你也无法破了那个格局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你这个人!只会妥协!”
紫霄道人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秦海厦站在操场上,他看着远去的紫霄,摇了摇头。这时秦海厦的电话响起,是他的弟子尚冰打过来的。“师傅,杨天煌杨总想见您。”
“杨天煌想见我。”
秦海厦微微闭眼,似乎是用杨天煌名字起了一卦。“困卦,无疾而不得宁。行了,我我知道了,让他在家里等我,我晚点过去找他。”
别人求见秦海厦,一般都是去秦海厦的工作室见面。但是秦海厦易术了得,他已经算出了杨天煌身体抱恙,不能出门,所以就直接吩咐弟子告诉杨天煌在家等候。一个小时后,秦海厦和他弟子尚冰到达了杨天煌的家中。千机在门口迎接的秦海厦。“秦居士,尚大师,里面请。”
秦海厦只允许别人称呼他居士,所以千机对于秦海厦和他弟子尚冰的称呼,也是截然不同。此时的杨天煌躺在床上,刚吃了一点东西,又吐出去了,整个人都快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