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也没有那么讨厌嘛。”
鹿丸评价着。 “佐助本来就没什么问题呀。”
井野强行替佐助辩解着。 鹿丸看着她,无奈的摇头,“井野,追男生可不是像你这样的。你要是像雏田一样把他痛打一顿,说不定他会不停的缠着你。”
“胡说八道。”
井野红着脸。 “佐助就是那种性格。”
鹿丸撇嘴。 忍者学校发生的事只是小事,不过在学生们放学之后,跟着传入了大人们的耳中。 猿飞日斩一点不觉得意外。 日向雏田打败宇智波佐助有什么奇怪的? 她就算是哪天制霸忍校也没什么。 “诶,大筒木辉夜制霸忍者学校,好像也挺奇怪的。”
想到某处,猿飞日斩自语着。 志村团藏感到诧异,不停的猜测着。 “宇智波佐助开眼了。”
“日向雏田的天赋怎么之前一点都没看出来。”
“日向一族如此高调,难道是因为出了一个这样的天才吗?”
日向家族中,作为当事人的雏田此刻正缩着脑袋,一脸歉意的站在日足的面前,“父亲大人,我一不小心用出了那样的招式。”
日足摸了摸她的脑袋,什么斥责的话都没说,只是道:“雏田,我会出村一段时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去找日差叔叔帮忙。”
“父亲大人,您要出去多久,为什么要离开村子?”
日足摇了摇头,轻声道:“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应该会有收获。”
雏田仍是一脸疑惑,日足没有解释。 第二天,日足带着族中的四名上忍离开木叶。 雏田则是继续正常的上学。 中午休息时间,佐助偷偷摸摸的想要跟在雏田身后。 宁次仿佛是神出鬼没一般出现,挡在他的身前,“喂,宇智波佐助,你想要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佐助不爽的看着这位比他年长一岁的学长。 宁次冷哼一声,“我听说了,你被大小姐打败,输的很惨。”
佐助脸色涨的通红。 “怎么,是想再去挑战是吧。”
“是又怎么样?”
宁次不屑的看着他,“想要接近大小姐,就得先打败我才行。”
“凭你?”
佐助反唇相讥。 “在我这双眼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宁次冷漠的注视着他。 “你……”佐助瞬间怒了。 只是一双白眼而已,凭什么比写轮眼还要狂? “打就打!”他冷冷道。 雏田对此一无所知。 有着宁次拦截佐助,她的生活基本没有被打扰。 … 雪之国。 仿佛冰雪初融一般,视野所见,所有的地面都是光秃秃的。 如此光景,让阳希十分纳闷。 这不是雪之国吗?雪呢? 雪国宫殿中,卯月夕颜与风花小雪二人踏入一间房间。 房间最中央处,摆放着一张大床,一名少女双眼紧闭,气息平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在这张床边,立着一个吊瓶支架。 吊瓶中的液体正缓慢的流入少女体内。 “夕颜姐姐,她是谁啊?”
风花小雪问道。 “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夕颜叹息着。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宇智波泉。 她身上染血的旧衣服,夕颜帮她脱掉扔掉,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衫。 “她还要多久才醒?”
风花小雪有些担忧道。 夕颜走到床边,摸了摸宇智波泉发烫的额头,忧虑道:“我也不确定。”
两人走出房间,恰好碰到了突然出现的阳希。 “嗨,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
阳希笑着朝风花小雪打着招呼。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知道你。”
风花小雪淡然道。 她平静的状态,让阳希有些讶异。 “夕颜,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向她介绍我的。”
夕颜哼了一声,“你想听人再骂你一顿吗?”
“那算了。”
阳希耸肩,“对了,雪之国怎么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我们发现了早雪国王留下的礼物,他留给小雪的六角水晶是一个大型地热装置的开关,那个地热装置甚至可以辐射整个雪之国,短时间内令冰雪融化。”
“考虑到雪之国已经形成了稳定的生态循环,强行改变环境可能会发生自然灾害,甚至使整个国家沉没。”
“我和小雪决定,只在一年内气温最高的那个月中,将这个装置开启半个月,令雪之国拥有短暂的温暖。”
夕颜解释着。 “原来如此。”
阳希感叹了一句,随后问道,“宇智波泉醒来了吗?”
“没什么大碍了,但她一直高烧不退。”
“发高烧?”
阳希微感惊讶,进入夕颜所说的房间。 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宇智波泉的额头。 “确实很烫。”
“忍者也会栽在这种小病上么?”
自语着,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宇智波泉,扒开她的眼皮,看不出什么异常。 同样是中了月读,宇智波佐助已经开始拳打脚踢忍校的小朋友,宇智波泉难道会比现今七、八岁的佐助还要次么? 不见得。 想清楚某些事情,阳希开始低笑起来。 原来如此,不是无法醒来,她是不愿意醒来。 也是,以宇智波泉三勾玉还只是一个下忍来看,宇智波一族应该也不重视她,对于宇智波一族的叛变,恐怕知之甚少。 宇智波鼬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不合逻辑。 或许在她的心里,也在想着如何给宇智波鼬开脱。 如果已经看透,如果有了新的目标,她才会向佐助一样,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逃吧……逃吧…… 越是逃避,越是与“空间”的相性度高。 不过,为了避免宇智波泉开出幻术类的能力,他还是决定做出一些引导。 “宇智波鼬用他的眼睛,为你制造了怎样的梦境?”
“就算在幻境中幸福的死去,最后的结果,也是死啊。”
“鼬是从容的,在他的世界里,每一个东西都排好了顺序。”
“你们之间的距离永远无法跨越,他和你,从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幻境值得留恋么?那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现实的世界里,他不在乎。”
说完,他转身离开。 在他消失后,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似有轻微的低泣声在这个房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