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虽然步履艰难。途中还因走错了一步。被混沌阵法弹了出去。但他还是成功穿越了混沌阵法。壮汉回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此时他所站的位置。才仅仅离门口两步之遥!短短的距离。使得他走出了上百步的感觉。壮汉内心不屑一笑。‘我果然是个天才!’‘区区一个阵法,难不倒我!’于是,壮汉信心满满。抬脚继续往前走去。然而,他这一脚才刚落下地。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眼前的景色瞬间变幻了起来。眨眼间。壮汉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美丽的小湖边。湖水却是诡异的血红色。四周鸟语花香。一个婀娜多姿的金甲女子。陡然出现在湖面上。女子全身披着金甲。闪闪发光。女子瞪大着惊悚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壮汉。壮汉不敢大意。猛地抽出背后巨刀。却见女子突然开始扭动着她的躯体。她的舞姿极其诡异。身上的金甲丝毫不影响她的舞步。壮汉的瞳孔变得涣散。麻木的跟着女子跳起舞来。壮汉的四肢没有丝毫的不协调。因为他的舞姿……竟然跟女子一模一样!女子一边在湖面上跳着舞,一边向后退去。壮汉也跟着往湖中心走去。然而,壮汉可不会什么水遁之法。仅仅几步,湖水就没过他半个身子。被冰冷的湖水一刺激。壮汉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中了这妖女的幻术。壮汉立马咬破舌尖血。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他极力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想停下舞步。金甲女子见状,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音波般的尖锐叫声。“啊……!!!”
壮汉眼睛再度失去了焦点。他继续跟随着女子的舞步。快速向湖中跳去。很快,血红的湖水就将他的口鼻淹没。壮汉被血腥味的湖水呛到。却连咳嗽都无法做到!他的双眼也被湖水染红。他感到了窒息。整个人已沉入湖水中。而水面上,那女子依旧不死不休的扭动着。这一刻,他体会到了真正的绝望。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双手紧紧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以防止湖水呛进肚子里。然而,这个小湖,就像是无底深渊一般。他感觉身体不断往下沉。对死亡的恐惧,写满在他扭曲的脸上。就在他即将两脚一伸的时候。一道缥缈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喂!喂!天才!醒醒!”
接着,壮汉听到了机关和齿轮的轰隆声。下坠的感觉陡然消失。壮汉贪婪的倒抽着新鲜的空气。发出风箱一般的声音。一道刺眼的阳光进入眼帘。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躺在离门口仅有三步之遥的地方。自己刚刚跳了这么远的距离。原来只是停留在原地?!壮汉细思极恐。可他全身上下。竟然真的湿透!而且流出来的水。赫然是那血红的湖水!如果这是梦。那也太逼真了吧!想起那噩梦般的金甲妖女。壮汉惨叫一声。旋即晕倒了过去。四周的机关和齿轮依旧在转动着。通往后院的大门也缓缓打开。接连十多个阵法,陆续失效。楚凡大步走到了壮汉跟前。他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唉,哪有天才像你这样的?”
“闯个阵还口吐白沫!”
楚凡无力吐槽。本来今天新研发的傀儡。被执事堂众人给干没了。这事已经让他很糟心了。没想到又来一个大麻烦。不过这也不怪壮汉。因为他是楚凡新收不久的小弟。名叫——项霸天。别看他名字这么霸气。他原本只是霸刀堂一个寂寂无名之辈。入宗比冷凝霜还要早。算是楚凡的师兄辈。可是天赋不佳。修炼速度贼拉跨。楚凡跟他的相识。是在半年前的一次灰旗任务中。那次旗务发生了点小意外。楚凡被迫在项霸天眼前。小小的露了一手。之后过了一个月。消息也没有走漏。恰逢楚凡计划收两个小弟来保命。就暗中起底了这个项霸天。他是个孤儿,没有背景。为人老实,嘴巴也挺严的。系统也没有跳出选项。在被楚凡用《法爷的连续至尊平A》打服之后。项霸天就彻底拜倒在楚凡脚下。刚开始,两人只是交易关系。项霸天负责站在台前。完成各种旗务和比试。到手的资源,全部上缴给楚凡。而楚凡则是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自制丹药。和各种修炼上的指点。可没想到,楚凡随手一顿操作下来。竟然一不小心。就教出了个霸刀堂精英弟子!由原本的霸刀堂小透明,摇身一变。变成了竞争堂主关门弟子的热门人选!楚凡无奈的把他拎了起来。走进后院,在墙上按了十五道开关。随着轰隆声响。杂役房里的重重阵法。又重新启动,发出危险勿近的气息。楚凡把项霸天放在了竹林空地。泼了一盆水在他脸上。噗嗤!转醒过来的项霸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到楚凡那张帅脸。他才松了一口气,感叹道。“妈呀!我以为差点就要死了……哎哟!”
然而,项霸天话没说完。就被楚凡手里的小竹子。狠狠的敲在他的脑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那可不是一般的竹子。包括这四周一大片的竹林。全都是楚凡专门培育出来的石竹。每一棵都有水桶般粗细。硬度堪比灵铁的同时。还能拥有强悍的柔韧度。因此,楚凡用石竹打造的竹楼。说它是钢铁堡垒也不为过。项霸天双手不停揉搓着被打的地方。瞬间起了一个大包。项霸天忿忿不平的道。“师弟你为什么要打……哎哟!”
话没说完,就又被楚凡抽了一下。而且还是同一个地方。项霸天起的大包上面。又起了一个新的小包。叠罗汉了属于是。项霸天连忙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师弟!再打人傻了!”
楚凡没好气的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没有?”
项霸天试探着问道。“我不应该闯阵?哎哟!怎么还打?”
楚凡深呼吸了一口气,语速飞快的说道。“其一!”
“你不是「以为差点就要死了」。”
“而是如果我不在,你就真的要死了!”
“说了多少次,来了就吹鸟哨。”
“你说你闯阵有什么意义?”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