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颇高,她可是沈老爷的嫡孙女,又不是非你儿子不可!”
“我儿子也不是非她不可,”许夫人反驳道,“有那么多人相中她,让她去挑好了,我儿子另有良配。”
“母亲!我的良配只有皓月妹妹!”
许长庚从屋外走进来。许长庚在屋外就听到他母亲的声音,他今日外出听到考生讲述昨日皓月妹妹的事,知道皓月妹妹没有忘记他们的婚约,还十分笃定地因婚约拒了他人,他高兴地跑回来想要母亲去沈家见见皓月妹妹,顺道与沈家长辈提及婚约的事,没成想回家就听到他母亲并不打算认这门亲事。难怪这些日子他催母亲去沈府拜访,母亲都推脱了,安抚他先考取功名,再上门拜访更受沈家喜欢。“母亲,我其他事都可顺着你,可娶妻这一事我要自己做主,我只想娶皓月妹妹。”
许长庚道,从小他就告诉皓月妹妹,长大了他要娶她为妻的,君子一诺如海如山。“长庚,你听为娘的,清颜容貌不错,家世比皓月更好,娘是为你着想……”“母亲不必再说,”许长庚不想再任母亲耽误他与皓月妹妹的婚事,来长安城这么些日子他还没去沈府拜见,若沈家人也并不属意他,他去晚了岂不是给沈家人机会为皓月妹妹另择郎君,“请母亲准备去沈府的上门礼,明日去拜访沈家,重提我与皓月妹妹的亲事,如母亲不去,我自己去。”
“哪有懂礼数的人家,自己去提亲的!”
许夫人急道。“母亲,你从小教导我尊礼重道,信守承若乃君子之道,我与皓月妹妹已有婚约,皓月妹妹尚守诺,我若还有他心,岂不连皓月妹妹都不如,若是这般,我还配为男子吗?”
许长庚高声道。许夫人错愕,她儿子从来孝顺,不曾跟她说过一句重话,现在竟然对她吼。许老爷瞧着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道:“夫人,我早就说过悔婚不妥,而今同僚们也都知道了沈许两家婚约,你若还想与白家结亲,那可真有损许家名声,毁儿子前途。”
许夫人委屈地落泪,“我不也是为了许家,你们都不理解我的苦心就罢了,还给我安罪名,我这是什么苦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