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子,沈府自是不能妄自动刑的。老夫人瞥了一眼苏音,愤恨捶桌子,指着苏音,“那郭五郎花名遍长安城谁人不知,你作何想不通沾惹他!你虽没了爹,可铺面庄子无数,家底丰厚,亦有我们渝中苏家这样的娘家,我和你娘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不难,你,你!气死我了!”
苏音摇头,痛哭着道:“姑母,音儿绝无勾引郭五郎的意思,当初爹爹走了,姑母做主留音儿与娘在长安,便是为了给音儿寻个好人家,音儿怎可能与郭五郎牵扯上,这等没脑子的事,音儿便是死也不会做的。”
“姑姐,你要明断啊,音儿从小教养得好,必定是被人陷害的。”
苏夫人说完抹眼泪,斜睇向一旁的沈皓月,她和音儿设计本是要污了沈皓月的名声,而今沈皓月好好的,她的音儿却出事了,怕不是沈皓月作的妖。沈皓月想来苏夫人怕是要把脏水往她身上泼了,可她早有准备,且看苏夫人怎么说,总归现在最急的可不是她。“对,姑母,音儿被陷害下药了,姑母要为音儿做主啊!”
苏音连忙道。苏夫人从袖子里掏出手帕裹住的半截迷香,“姑姐,这是方才我在耳房中捡到,恐那贼人回来收拾证据,便先他一步将这藏了起来,是根迷香。”
老夫人接过苏夫人手里的迷香,递给一旁的陈嬷嬷断定。沈皓月早已叫玉枝将她们所用剩下的迷香与取欢香带去山月居毁掉了,苏夫人手里这半截,该是苏氏母女用来迷倒她的,苏氏母女把自个的罪证拿出想反咬她一口,果真是狗急跳墙了。“老夫人,是迷香。”
陈嬷嬷回禀。老夫人大惊,“到底是谁!竟敢在沈府使出这般腌臜手段,害我音儿!”
苏音一看有希望了,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趴在苏夫人肩头哭得要断气了一样,嚎道:“姑母,您一定要为音儿做主啊!”
苏夫人此刻却是平静了很多,“姑姐,今日府上宴客,男宾都在中院,女眷大多在后院,去前院的人少,拎出来审问便知了。”
老夫人一听,说得在理,叫人把事发之前去过前院的人都叫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