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虎粉碎的颅骨被一点点清理出来,七贝勒的手十分的稳,没有一丝的颤抖。
如此淡定的主刀医生这些护士都是第一次看见,无不瞪大了眼睛,七贝勒这技术,堪称完美!
原本需要三个小时以上的开颅手术,在七贝勒的操作之下,一个小时就完成了,这简直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
七贝勒轻描淡写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伸了个懒腰,果真是年纪大了,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累得不行。
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叶天赶紧迎了上去。
之前医生说了,这样的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不知道七贝勒会不会创造出奇迹来。
手术室的门打开,七贝勒率先走了出来。
“怎么样?”叶天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想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七贝勒却直接越过叶天,对尤丁说道:“打道回府。”
正在叶天尴尬的时候,何虎被几名护士推了出来。
“叶帅,手术进行的非常成功。”医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这是我从医以来见到过的最完美,最成功的手术!”
听到这话,叶天的眼皮子轻轻地跳动了一下。
“那我兄弟?”七贝勒看着医生问道。
“叶帅您放心,南荒王很快就会醒过来,只是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医生看着叶天说道。
听到这话叶天才放心了下来,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说道:“辛苦了。”
一夜没有合眼对他们这些义务工作者来说都是常有的事儿,但是昨晚在叶帅的威压之下,确实有些难受,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好几次。
安顿好了何虎之后,叶天将带来的守卫全部留在了病房保护他的安全,只身一人去了叶家。
昨晚的车祸,绝对不是巧合!
他必须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导演的这出戏。
叶天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石原太郎的同伙们,但是他们身在锡林,怎么可能提前知道自己的行踪,然后在叶家的车上动手脚?
但是除了石原太郎之外,还有谁想要置他于死地呢?
叶家人同样也是一夜没敢合眼,毕竟出这样的事情都是他们的责任,竟然没有仔细检查车辆状况。
叶天一回到叶家,第一件事并不是责备他们,而是来到了唐雪的房间。
房间里,唐雪头发散乱在胸前,整个人被几根束缚带捆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双眼睛更是如同死鱼一般,没有丝毫的神韵。
看到这一幕,叶天的心狠狠地一抽,仿佛有几十把刀子同时扎在心上,痛不欲生。
“为什么把人捆着!”叶天看着两旁的下人怒吼道。
“叶帅,唐小姐病情不稳定,少爷说……”
下人的话还没说完,叶天的手就伸向了唐雪身上的束缚带。
“叶帅,不能解啊。”一个男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劝阻道。
叶天抬腿直接将下人踹飞了,这个叶青蒿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这么捆着他老婆!
绳索解开,躺在床上的唐雪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叶天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雪儿,是我啊,我是叶天啊!”
但此时的唐雪,根本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
叶天放在唐雪肩膀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石原太郎这个畜生,杀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忽然动弹了一下。
叶天猛地看向了唐雪:“雪儿!”
然而下一秒,唐雪的反应让叶天措手不及。
原本安静的女人瞬间暴动了起来,宛如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
而且这种时候,叶天发现自己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身上的力气大的出奇。
“啊——”
唐雪嘴里嘶吼着,狠狠地挣扎着,一双眼睛通红,像是淬了血。
叶天死命的抱着她不让她挣扎,嘴里轻声安慰道:“很快就会没事了。”
看着这一幕,旁边的下人都有些于心不忍。
与此同时,锡林军区。
肖龙坐在一把椅子上,烦躁的扯开了身前的领带,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王,这小子的嘴死活就是撬不开,怎么办?”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上前问道,手中的鞭子还在往下滴落着鲜血。
肖龙的眼神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石原太郎的脸上,没想到这个东瀛人竟然还是个硬骨头。
审讯了一个晚上都不肯说出他的同伙还有唐雪的解药在什么地方。
肖龙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石原先生还真是个硬骨头,不过……”
石原太郎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肖龙冷笑了一下。
他可是天皇陛下的人,怎么可能对这些人屈服?
“不过没关系,老子就是喜欢啃硬骨头,当初狼国那些个奸细骨头也挺硬的,但是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们就全都招了。”肖龙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石原太郎的脸色微变。
狼国的间谍他也有所未闻,是狼国的一支敢死队,一旦任务失败被活捉,都抱着必死的心态,就算是回到狼国也会被杀掉。
这样的人嘴巴极为严实,从他们嘴里根本套不出话来。
肖龙是使用了何种手段?石原太郎不敢现象。
这时,一个拎着医药箱,手臂上戴着白色袖章,袖章上印着红色十字的男人走了进来。
“逍遥王,都准备好了。”
肖龙点了点头:“让他好好尝尝你的手段,必须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
“是!”男人敬个标准的军礼说道。
“这里就交给你了。”肖龙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深深的看了石原太郎一眼。
肖龙走后,男人打开箱子拿出一副手术手套戴上,来到了石原太郎面前。
“石原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辉,是专门负责审讯你们这种人的。”张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原本的身份是一名变态杀人狂,为了躲避法律的追究参加了龙虎军,一身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恰好被叶天看中了,所以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面前的石原太郎在他眼里,就是一具任由宰割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