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竟然连钱世勋牵扯进来了。
宽子双拳从未松开过。
几个牌友倒是怂了,钱世勋是谁?那可是江城的首富啊!
他们能招惹的起吗?
一想到这个人,几个人也不敢动手了,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就连纪富贵,也是神情复杂的看着宽子。
钱世勋,并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江城首富,无论是财力还是社会人脉,远远是他们无法比拟的。
“宽子,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冷静一点处理吧!”
纪富贵也替自己儿子抱不平,话语之中却怂了。
钱凡建看着一个个这种态度,顿时嚣张起来了。这些人简直就是窝囊废,早知道是这样的,还跳什么楼啊!
直接将钱世勋的名字报出来,看谁还敢多说一句!
钱凡建瞬间有了底气,一抹头发,冷笑一声:“特么的,你们这些人,竟然敢打我。”
“等会儿我才给你们说个好歹,你们几个,一个都别想逃。”
宽子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这个人装逼的样子。
冷漠的眼中只有无尽的怒火在燃烧着。
睡了自己的女人,现在还在这儿叫嚣着,怎么?老实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宽子忽然冲上去,一把揪住钱凡建的衣领,一记勾拳上去。
钱凡建鼻血瞬间涌出来了。
但这还不算完,宽子的拳头无情的挥动,机械般的砸在钱凡建的脸上。
直到钱凡建再也没有半点动静,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宽子,你死定了!”
郑思思尖叫着,抱着钱凡建冲宽子喊道:“你怎么可以打他?我早就说了,插足感情的人是你,是你!”
郑思思愤怒的喊着,眼睛通红,露出了宽子从未见过的着急和悲痛。
宽子的心,又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你们两个要是能够好好地在一起,我没有话说。可他是人吗?”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去!”
宽子悲痛欲绝的吼出这两句话。
他没有因为郑思思的欺骗而暴走,反而是为她不值得,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去爱。
郑思思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宽子,女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日日夜夜陪伴,发生的点点滴滴,宽子的包容和谦让,都令郑思思心痛。
有哪个女人,不想被人爱着呢?
郑思思眼睛有点红,但还是咬牙说道:“你这样打了他,钱总不会放过你的,你会死的很惨!”
钱凡建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肯定会在医院里躺着了。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宽子无所畏惧,早已经是抱着赴死的心。
纪富贵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宽子是他老纪家的独苗苗,可不能有任何差错。
“怎么办?怎么办?”
纪富贵开始慌了。
其中一个牌友赶紧说道:“你女婿啊!”
“整个人江城,也就只有你女婿敢叫板钱世勋,你赶紧将你女婿叫来,说不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对,对!”
纪富贵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管会不会给刘洋带来不可预算的后果,直接打电话。
“不许打!”
宽子厉声阻止:“我们还有什么脸继续给姐夫找麻烦?”
“你懂个屁!”纪富贵骂道:“我女儿都给他了,帮点忙怎么了?”
纪富贵刚将电话打出去,外面就传来了大动静。
一辆奔驰的后面跟着数辆面包车,直接将这条街给围了。
而原本还坐在窗帘后面看热闹的人,此刻也是生怕给自己招惹上麻烦,纷纷熄灭了灯。
整条街忽然暗了下来,只有宽子头顶孤零零的亮着一盏灯。
宽子如同是暴露在外的猎物,而正有无数头狼,朝着这儿包围过来。
“玛德,这么多人!”
纪富贵一咬牙,对牌友们喊道:“这一次是我老纪对不住哥几个,你们赶紧走,他们也不会为难你。”
“要是今天我老纪大难不死,再请你们喝酒。”
纪富贵说着,紧紧地靠在自己儿子背后。
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保全宽子。
几个牌友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虽害怕,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退缩。
嗤笑一声:“老纪,当我们是酒肉朋友啊!”
“反正也一把年纪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找一回年轻的感觉。”
没有一个人走。
但围过来的人却越来越多,甚至还能够听见钢管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宽子对几位叔叔十分感激,更是对纪富贵另眼相待。
他咬着牙,默默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