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霍谨臣是真的没忍住，就把话脱口而出了，而且还没收住，越说越多，越说越激动。果不其然，他的话说完，办公室剩下的三个人，统统以各异的神色愣住了。姜芜的脸色瞬间刷白，谢明衍则是被人戳破了秘密的涨红，而谢至梵，是不可思议的震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姜芜，她的唇瓣哆嗦着，好像很冷似的，她抓住了霍谨臣刚刚攥着她手腕的大手，一双黑眸晕着水雾，咬牙问道，“霍总，你刚刚说什么，你可不可以说清楚？”
霍谨臣深吸一口气，后悔的情绪涌了上来，他不应该说的，至少就算说，也不该这时候说。他的嗓音放轻放柔，“你先跟谢明衍去谈，然后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不！”
姜芜摇头，再摇头，“你现在说，立刻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