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收拾她的人。为了生下孩子,她只有按照白海峰的要求去做,从现在开始,她又要变成从前那个忍辱负重的苏曼妮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就是她吧?只是好歹也撑过三十年啊?这三个月都没有算怎么回事?汽车在白家别墅门口停下,苏曼妮被保镖粗暴的给拖曳着拉下车,最后扔在了白家客厅的沙发上。她靠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除了那天踢花瓶受伤的脚指头还有些疼痛外,她没有任何不适应。白家的佣人看见苏曼妮被保镖这样拖进来都吃了一惊,好奇的站在一旁打量着苏曼妮,苏曼妮听见她们在窃窃私语。“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那么嚣张跋扈的在家里砸东西骂人的吗?怎么现在像是狗一样被拖着回来了?”
“谁知道啊?肯定是老爷子和夫人忍不下去了呗!这么个东西,哪里配得上我们家三少爷,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这样的东西给弄家里来。”
“谁知道啊?人不是说怀孕了吗?夫人之前不是欢天喜地的吗?怎么就突然的这样对她了?”
“听说喜欢在外面乱搞,我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少爷的,不然也没有道理对她这样啊?”
“天!我怎么没有想到,一定是这样,不然不会这样对她的!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要脸啊?”
“戏子嘛和妓子一样的东西,你看那些戏子有几个从一而终的?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苏曼妮听见这样的议论羞愧难当,怒视了一眼那些佣人。那些佣人也不怕她,都鄙夷的看着她。这当口,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佣人们马上散开迎出去。脚步声急促的传来,佣人恭敬的问好:“老爷子好!”
白老爷子白启山在管家和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进入了客厅。看见苏曼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白老爷子竟然笑了一声,苏曼妮听见他的笑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下意识的把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白海峰人呢?他去哪里了?白启山则扫了一眼门口站着想要看戏的佣人:“跟着干什么?都很闲?”
佣人们做鸟兽散,管家去扶白老爷子的手:“老爷子我扶您坐下!”
“我还没有虚弱到要你扶的地步!”
白老爷子甩开扶着他的管家的手,大步走到主位上坐下,目光冷冷的看着白海峰的保镖:“你们也都散了吧!”
白海峰的保镖没有理会,继续笔直的站着,白启山皱眉:“老爷子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
“我们拿三少的钱,只听三少的话!”
“海峰呢?让海峰这个混账东西来见我!”
白老爷子提高声音。“哟!你老人家肝火怎么这么旺啊?你可是刚刚吐血过的人,这么大动肝火不会又吐血吧?医生呢?马上过来待命!”
白海峰插着手慢吞吞的从客厅外面踱步进来了。看见白海峰出现,苏曼妮心里松口气。“老三你这个混账!你把这个东西带回来干什么?”
白老爷子质问。“我不也是没有办法吗?这个东西怀着孕呢,都说虎毒不食子,虽然我不待见她,但是怎么也得为孩子想不是。”
“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我是绝不会容忍这个东西生下你的孩子的。”
“之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就早上时候您老人家不是还把这个东西当宝一样吗?还舔/着脸去见了叶家老爷子,怎么几个小时候就变卦了?你老人家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白老爷子不管白海峰话中带刺,冷着脸:“你说这些没用,老三,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命令你!”
“我知道,只是你的命令我没有理由要遵从。”
白海峰挥手示意保镖:“把这个东西带到佣人房间去休息一下,我有话和老爷子单独说。”
不等保镖来拎她,苏曼妮马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了佣人房间。白海峰又看了一眼管家和白启山还有保镖,慢吞吞的问白老爷子:“等下我和你说的话关系着你的声誉,你确定要让他们在这里听我和你说话?”
白老爷子只有让管家和白启山下去:“你们先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