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许久一个人才缓过神,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商扶文。“那是蒹葭,我妹妹的侍女。”
商扶文心虚地回答,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蒹葭那颗想要刀了自己的心。“真实···豪放啊···”有人接话。“啊···是是是,豪放。”
“真豪放···”这边蒹葭拉着运锦往回走,一脸不高兴,“你那话本子白看了?什么都没学会,一看他们就没个正型,离他们远点!”
“好好好,我也是被二哥哥叫过去的,我本来都要走了。”
运锦拉着蒹葭的手撒娇。“说正事,刚刚我不是跟褚兰丝握手了嘛。”
“然后呢?”
“她的手特别凉,死人那种,还透着寒意,很不舒服。”
运锦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想想她那句话‘用你们的标准’,她什么意思?她跟我们修炼的不一样?”
“好奇怪。”
蒹葭皱皱眉,接着又说,“我下午陪阿笙玩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讨论褚兰丝,听她们说褚兰丝脾气很古怪,她一回来就闹得褚家鸡飞狗跳,她姐姐被她重伤,现在还下不来床,感觉不是善茬。”
“我觉得她很古怪。”
运锦觉得褚兰丝背后肯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我觉得她说明天会送来的礼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搬到库房里,别接触。”
蒹葭说着还摇起头,十分抗拒此事。“明天咱们去骑马,咱们还没骑过马,肯定好玩!”
运锦干脆不想,一脸兴奋地拉着蒹葭的手。“不会摔着吧,我这小身板,害怕。”
说着蒹葭还声情并茂地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放心吧,我接着,没事的。”
运锦敲敲她的头,打起保票。蒹葭不能修炼,身子也弱,运锦在外总是十分注意。运锦回到位置上,又跟圣月婧她们几个聊聊天才开始上菜,一道接一道,都是精致的一小盘,好在够多,运锦吃了个八分饱,期间也有几个女生过来跟运锦打招呼,运锦也都交谈几句,发现性子不合,也就没打算深交。看着月亮渐渐升高,接风宴也结束,热闹的夜晚也要散场,运锦刚刚又喝了几杯酒,头发懵,没有陪着父亲去送客,被蒹葭扶着去沐浴,一路上小嘴还说个不停。“也不知我那二嫂嫂长什么样,好想见一见。”
运锦脚步虚浮,左右摇晃,像只小鸭子。“明天找个时间去见一见,好好走!”
蒹葭费劲地扶着她。“那群人是干嘛的?”
运锦指着前面整整齐齐地一队婢女,疑惑地问。蒹葭看了一眼,“她们应该是去库房的,拿的都是今日送来的礼。”
“我要看看那把弓!”
运锦一下子来劲了,挣脱蒹葭的手,蹿到那群人前面。蒹葭赶紧撵上,扶住站不稳的运锦,“圣府送来的那把弓在这么?”
“姑娘,还没拿过来,在前厅放着呢。”
为首的一个人回答。“一会送到海棠阁。”
,蒹葭说完就哄着运锦回去,“先回去好不好,一会就送过来了,先回去洗一洗,好不好?”
运锦倒是听话,点点头,就乖乖跟着蒹葭回去。这边运锦还在浴盆里扑腾,就有人把东西送来了,好不容易洗完了,运锦的酒好像还没醒,死活不肯回屋,硬是拉着蒹葭站在院子里,说要射月。“哎呀~进去吧,月亮怎么能射下来呢?”
蒹葭看着天上高高明亮的月亮,打算阻止运锦的“酒后行为艺术”。“我能的,我射下来给你看!”
运锦举起长弓,嘴里念叨着,“这可是···这不是···,诶···不是那···”“这当然不是泮月神弓,这是仿的,不能射月的。”
蒹葭在一旁忍俊不禁。“那它叫什么?”
运锦呆呆看着蒹葭,一脸疑惑。“嗯···她还没名字,你给它起个名字。”
蒹葭想了想觉得没有合适的名字。“我的剑叫婵娟,那它就叫嫦娥好了,嫦娥住在月亮广寒宫里!”
运锦傻兮兮地笑着,一脸满足。“好好好···先睡觉,进屋。”
第二日一早,运锦活力满满地“东奔西走”的时候,蒹葭还舍不得起床,运锦喝醉后真是不好弄,好说歹说才舍得进屋,进屋又死活不肯上床睡觉,蒹葭可谓是“心力交瘁”。“褚兰丝派人把礼送来了。”
运锦刚从叔父叔母那回来,就见蒹葭拿着一封信坐在屋子里,一脸焦急。运锦一蹦一跳进了屋子,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气息已经弥漫,“一封信?信上说什么了?”
蒹葭一脸愤怒,把信递给运锦,运锦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字迹娟秀,看不出字的主人有什么攻击力。“今日后山猎场,一局定胜负。”
运锦看看蒹葭再看看信,把信递给蒹葭,她无话可说。“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
蒹葭气不过,直接把信撕了,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找事,一上来就要比拼,在她看来就是不安好心,想借着运锦出风头。呸!坏女人!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