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楚枫进屋就掀开了李悦姗的高领。
只见白天鹅一般的颈子上,三道深深的爪印狰狞无比,像是三道填不平的沟壑。
女人是世界上最爱臭美的生物,即使再强再多金的女强人,若是毁了容也会茶饭不思的。
“疼吗?”
楚枫心疼的抚摸着那几道伤口,问。
“废话!”
李悦姗一把扒拉开了楚枫的爪子。
“我伤重昏迷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到头来还是那个叫唐辉的救了我!”
“唐辉?”
楚枫听了李悦姗的话,心下对这个唐辉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看来他是真心想改邪归正了……楚枫想。
只是他家为什么会有个直通地下城的地道?
而且看叶函的反应,就连叶函都不知道那个地道的存在。
自己得找唐辉问个清楚。
“那他怎么没把你的爪痕治好?”
楚枫盘算好了继续问道。
“他说蛊虫的毒他有解药,但是医术他却不擅长。”
李悦姗说到这里,别别扭扭地掩饰自己眼里的期待。
“这个你能治吗?”
“当然能!”
楚枫一拍胸脯。
“为了低胸装……呸,为了让李大千金您重回自信巅峰,小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枫挨了李悦姗三拳,摇晃着运动真气在李悦姗的伤口上做治疗。
李悦姗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酥酥痒痒,并不疼痛,反而还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
楚枫听见这声音心脏不由得怦怦狂跳起来,决定等治好了伤就和李悦姗好好的深入交流一下。
他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皮肉伤,只要运动真气就能够让伤口愈合。
可是过了半天,李悦姗的伤口虽然完全脱落了血痂,变为了粉嫩的肉色,却完全没有合拢的迹象。
楚枫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懊丧地锤了锤自己的头。
他可真是个大傻瓜!
赵芸芸当初变成人蛊,一副利爪一把能掏掉一块肉。
所以李悦姗后颈上失去的皮肉组织太多,光靠人体的自生能力是没有办法长回到一起去的。
自己虽然实力强悍,能够疏通血脉,断骨再续,这凭空生肌却是要靠药物才行。
楚枫倒是知道有一种药叫做“生肌草”,能够肉白骨。
可这生肌草乃是上古的灵药,在z国,即使是有钱也难弄到。
楚枫焦急半晌,突然灵光一现——爷爷留给自己的那幅画里的山谷中,不是有很多草药吗?
“你等等我!”
楚枫撂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李家,留下李悦姗在原地跳脚。
……
楚枫回到自己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久不住人的味道。
自己有这么久没有回家了吗?
楚枫感慨了一下,快步走到藏画的机关处,取出画卷,进入了画中世界。
画中的山谷不同于现实世界长着草药的深山老林,到处是瘴气蛇虫。
画中山谷乃是灵气四溢的地方,奇花异草遍地,在z国要上百万上千万的药材,在这里不过如同野草一般多如牛毛,不值一提。
楚枫打开“琉璃视界”,很快就锁定了一株生肌草。
他走上前去拔了那株生肌草,又随手拔了一根又粗又壮的人参,便出了画卷。
临走前白菜跳了出来,想把楚枫往温泉的地方拽,嘴里还呜呜的发出担忧的低吼。
楚枫知道,他最近虽然获得了洪荒之力,还觉醒了龙的精魄,但精神却不如从前好了。
这也在情理之中,他的身体说到底还是肉体凡胎,一下子进入了这么多的东西,自然承受不住。
只不过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李悦姗的伤,哪儿能在温泉里泡的住呢?
“好了白菜。”
楚枫喝止了白菜,把它从自己的裤脚扒拉开。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了就回来泡温泉。”
“呜噜噜……”
白菜委屈的低吼一声,趴在原地目送着楚枫远去了。
……
楚枫拿着药材回了李家,把生肌草用内力催化成药泥,均匀的涂在了李悦姗的伤口处。
“大概一刻钟,你的天鹅颈就能恢复原样了。”
楚枫勉强保持着微笑,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他感觉他现在每运动一次真气,都会头晕目眩。
李悦姗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颗人参上。
“这么大的一颗……这是人参?”
李悦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楚枫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人参。
“是啊。”
楚枫拍了拍那颗人参。
“虽然它跟根白萝卜差不多大,但它确实是人参,我拿来送给老爷子补补身体。”
“这一根,得价值千万以上啊!不,是有市无价啊!”
李悦姗是李氏集团的总裁,而李家又是主营药材的大户,可以说,李悦姗从小就是在药材堆里长大的。
但是这样品相的人参,她却是从来都没见过。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根人参,端详起来。
“精品……不,简直是极品!你从哪儿弄的?废了不少力气吧?”
“嗯,废了不少力气。”
拔了半天都没拔动。
楚枫看着李悦姗惊奇的像个孩子一般,心下不由得好笑。
“干嘛那么惊讶,这种东西,在我这儿要多少有多少。”
“切。”
李悦姗嫌弃的嗤了一声。
“又吹牛,这东西你要是要多少有多少,你都够开个楚氏集团了!”
“那你还不好好的拍拍我这个未来董事长的马屁?”
楚枫边说边站起来,揭开了敷在李悦姗颈后的药布。
只见生肌草的药汁已经尽数被吸收,不见了踪影,而李悦姗的脖颈也恢复了正常。
楚枫看着李悦姗雪白的脖子,又顺着锁骨往下瞟去。
那两团雪白从身后望去,比从正面看还要让人心摇神晃。
楚枫和李悦姗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这一发子弹终究上了膛。
楚枫随手揪了那人参的一根须子,一下就把李悦姗压在了床上。
……
楚枫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他惊愕的坐起身来,只见李悦姗坐在床旁,正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我这是怎么了?”
楚枫揉了揉发昏的头,支撑着想坐起来,却一下子就跌回了床上。
虚……太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自己这几天马不停蹄,毫无间歇的治了这个治那个,这身体果然是扛不住了。
他正想尽力坐起来,李悦姗冷不防的一句话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