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迷茫:“我为什么要学这么多东西?”
绢布冷笑:“你还跟我要机关大全呢。”
扈轻:“...你不给我是对的。”
爬起来,将空气中散逸的灵力吸回来,仍有部分损失了,扈轻没想着补充,如今她只愁丹田不够用,就怕里头灵力多了被迫晋升。 爬起来,去到书房,潜心研究炼器用得上的符阵。 一月时光倏忽而去,禁闭室里四个人被放出来,不见憔悴和静心,反而个个长胖一圈。每天都有人来送吃的,每家都来送,一送就是四人份,且知道他们饭量都大。如此一来,因着身量拔高而消退的婴儿肥又长回来,个个唇红齿白脸冒红光。 让来接他们的师傅们很无语。 他们是真的认真罚他们的,可看他们的模样,这是适得其反了? 叽叽喳,争前恐后的承认错误,态度很积极,就是没一点儿愧疚。 四家师傅的感受是相同的:完了,这一关把脸皮关的更厚了。 乔渝说:“既然出来了,就把这个月落下的功课补上吧。”
一静。 四小只:我们才出来不需要休息的吗? 师傅们:再休息你们就成猪了。 猪: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四小只争取到先去看看兰玖的待遇,给他带了包包。 和金信萧讴一样的三个包包。 兰玖已经可以短暂的出来灵液池活动,听得他们叽叽喳喳说着一个月来的事,眼里全是渴望。 冷偌:“你快好了,等你出来,我们带你一起,师姐罩着你。”
上辈子有个小师妹让她怜惜,这辈子扈暖不缺人关爱,又来了个小师弟,楚楚可怜的,正好填上她遗憾的那一块。 兰玖抿着嘴角笑:“好,师姐可别嫌我。”
之后四人开始疯狂的补课,进度可不会等他们,只能跟上现在的补上之前的。扈暖每天都换一个可爱的包包带着。 乔渝每次都多看两眼,开始认清有些方面自己大概是追赶不上的,比如说,那什么包包有什么好,可偏偏徒弟喜欢。 扈暖发现师傅又盯着自己的包包看,想了想:“师傅,我让妈妈也给你做包包。”
大可不必,累里累赘,挂那东西多余。 乔渝:“小孩子才背这个。”
扈暖眨眨眼,才不是,大人也喜欢,阿姨们喜欢挎包,叔叔们喜欢背包,高铁飞机上大家还拖着行李箱呢。 嗯,行李箱,妈妈会做行李箱吗?想要公主款。 扈暖走了,琢磨着事上学去了,去石头长老那里上修体课。 等回来,乔渝发现她有些闷闷不乐,不禁奇怪。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自家徒弟很招人疼,几个小伙伴把她照顾得比自己这个师傅都周全。这些年,就没见她和小伙伴吵过架。吵嘴不算,当场就和好了。 这是怎么了? 问她。 扈暖说不出来,只说没事。 第二天,又是闷闷不乐回来的。 乔渝更加好奇,想要不要偷偷跟着去看看,但再一想,都这么大了,他还偷偷跟着,怕扈暖会被大家嘲笑。便想着等等再看,说不得她自己就好了。 第三天,可好,是板着脸回来的。硬邦邦叫了声师傅,功课都不做了,回房间生闷气。 这可太不正常了。 乔渝忍住了。 可第四天扈暖是怒火冲冲回来的,见到他捏着小拳头啊了一声,跑房间里重重甩上门,啊啊的叫。 事情严重了。 乔渝在门外听她啊啊啊,要吃人似的。扭头去找金信。 “扈暖出什么事了?”
金信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和扈暖一样捏着小拳头:“没事师叔,我们自己能解决。”
乔渝:“究竟什么事?”
林隐把他拉走:“这几天都这样,别管了,他不和我们说显然有他们自己的计划。孩子大了,不能事事都管。”
乔渝:“唐长老训他们了?”
林隐无奈:“都说让你先别管,你相信他们自己吧。”
乔渝看他。 林隐:“我前头两个徒弟呢,都是这样养的,不是长得很好?”
乔渝:“这怎么一样?我家扈暖是女徒弟。”
林隐笑笑:“他们不会让自己吃亏。”
女徒弟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妈妈是多凶残,对男人都能下那狠手。 显然,在林隐暗示的目光中乔渝也想起来了,脑子一下就冷静了。对,自家徒弟祖传的不好欺负。 就是好奇究竟怎么了。 房间里,扈暖啊啊够了,和扈轻传讯。 “妈妈有个讨厌鬼在学我。”
扈轻初时漫不经心:“说明你好呀,你好才让别人学你呀。”
哎呀,我家也有了个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喜滋滋呢。 扈暖愤怒:“她学我的包包!”
扈轻一愣。 “我第一天背什么包,她第二天就背什么包。我把包包都背了遍,她就学我背了个遍。”
扈轻下意识:“是吗,这可真烦人,就妈妈给你做的黑白虎皮包包?”
哎呀,一不小心就引领了时尚,盗版这么快就出来了? 真有眼光。 “就是我的虎皮包包呀。”
扈暖愤怒中夹杂着不屑:“不过她的包包用的是黑兔皮和白兔皮拼的,太‘漏’了。”
突然冒出来一句英文,扈轻惊得掉了魂儿,以前你可只会说嗨,咋,这是突然刺激到幼年的记忆点了? 呃,好吧,都怪自己那个时候口无遮拦。 扈暖不屑:“拼接的,漏水,假货。”
扈轻沉默,咋说,你妈妈曾经也是假货的受益者...咳咳。 扈暖跺脚捏拳喊:“她连穿衣裳都学我。”
扈轻黑线:“你穿的是弟子服。”
小弟子都穿弟子服,这是门规。才抄的,又忘了?肯定不是你自己抄的。 扈暖:“可我衣服上有什么第二天她衣服上就有什么。我的珍珠头花发绳她都学。妈妈你说她讨厌不讨厌?”
“讨厌。”
扈轻果断的说:“太讨厌了。”
“不过她的珠子不如我的好。我的珍珠可都是师傅和妈妈从大海里给我带回来的真珍珠。”
扈暖又得意洋洋。 扈轻:...怎么就变成攀比了呢? “妈妈,我好生气我好生气我好生气呀!”
扈轻在这边连连点头,这事吧,确实让人挺膈应的,可人家也没做什么坏事,总不能因为这个告家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