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黑衫修行师身轻如燕的飞落站在楚在天的咫尺面前,他们皆是面如死灰,说他们是活死人,一点也不夸张。 作为冥亡荒五大修行神殿天主秘密训练的一批死忠武道修士,他们只忠诚于训练他们的主人。 当五位天主将他们秘密训练的一批死忠武道修士派出来试炼楚在天,本就是送给楚在天斩杀的。 同样的,如果楚在天修为不济,也可能被这批死忠武道修士干掉,他们本是名副其实的活死人是主人的傀儡木偶,既然主人要他们杀人,他们便杀人,甚至,他们比那些刺客更加的难以对付,因为,他们不怕死,更不会见机行事,他们只要向对手出手了,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将对手干掉,另一个是被对手干掉。 这些死忠武道修士是冥亡荒五大修行神殿的天主秘密训练的修行师,楚在天岂能不知道这些死忠武道修行士的特殊性。 楚在天冷漠的站在烟雨楼的一楼大厅中,刚才,他暴起修为,一拳加一膝盖将一个黑衫修士的脑袋砸成烂西瓜,加上,暴起的修为将烟雨楼的客房门和栏杆轰击的粉碎发出的巨大响动,早已经将烟雨楼中的客人吓的夺路而逃离,就连烟雨楼里的青楼女们看到一个无头的尸体和满地的脑浆碎头骨,也是娇容大惊失色。 依靠在闺房床岸上的上官似梦也是大惊失色,尽管说,上官似梦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也有过奇遇,更是有过在一个雨夜,她狠绝的屠杀一个家族上百余口,就是将其灭族的屠杀,而她狠毒的屠杀的那一家族的百余口中就有她曾经愿意拿出全部的生命去爱并且将自己身和心都交给过的一个男人。 “没有大爱或者大恨的男人,出手不会如此的冷如魔鬼。”
上官似梦心道,她黯然失色的不禁想到了自己过去的一段爱的刻苦铭心,恨的刻骨铭心,屠杀的也刻苦铭心的过去。 残阳如血。 整座烟雨楼淹没在残阳如血的赤血的残红中,而整个烟雨楼极度的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有客人都从里面夺路而逃窜,甚至,就连不少的烟雨楼女们也跟着客人一起冲出了烟雨楼。 楚在天出手狠绝冷酷,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他杀的,不是他要杀的,就是要杀他的,或者是别人送来给他杀的。 所以,当他一拳加一膝盖将一名死中修士干掉后,他便飞落站在一楼的大厅,没有再出手。 他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继续对飞落的八名死忠修士出手,那就是因为,他不想伤及无辜。 “春花,秋月,扶我起来。”
上官似梦见有两个姐妹过来,她对她们俩说道。 “红尘,外面又要打架了,你还是别出房间,外面危险,而且,你又重伤了,那混小子真是凶神恶煞,看将红尘伤的,最好被他们几个打死为你出口恶气。”
春花恶狠狠的诅咒道。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还有,你们再见到那位公子,不能像在我面前这样口无遮拦的,否则,公子该不高兴了。”
上官似梦道。 虽然,上官似梦现在是烟雨楼的老板,但是,以前,特别是上官似梦刚到烟雨楼那会,这楼里的不少姐妹都对她照顾有加,特别是春花和秋月,更是将上官似梦视如自己的亲妹妹。 以前,春花和秋月为了护着上官似梦,她们俩没少和楼里的霸道姐妹吵打,甚至,她们俩为了上官似梦,有两次还被客人打的浑身是伤。 后来,上官似梦从烟雨楼消失一段时间,又有一天,她又出现在烟雨楼,那春花和秋月那是又喜又怒。 春花秋月喜的是她们的小可爱轻笑红尘小丫头又回来了,又可以每天在一起了,怒的是死丫头既然逃离苦海,干嘛还要回来,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一个女孩子,去哪里,都比去青楼给那些男人当玩物强吧。 可是,回来后的轻笑红尘不但变得的异常的富有,而且,她变的非常的厉害,随意的挥挥手之间竟然就能将一个臭男人打的从二楼房间摔倒到对面的马路上。 自此以后,轻笑红尘不但凭借手里的巨额财富将烟雨楼买了下来,她还深居简出的,只有当她看上的美色,她才会接客。 当轻笑红尘买下烟雨楼,又变的非常的厉害后,她昔日的好姐妹,比如春花秋月都苦口婆心的劝轻笑红尘不要再接客了,甚至,还劝她,如果遇到真心的,就要个自己的家。 轻笑红尘会淡淡的神伤一笑,道:“男人,真心,在哪了,如果有,我又怎么会身堕青楼。”
每当这时,春花秋月皆是沉默不语。 春花秋月扶着上官似梦向房间外面走来,上官似梦无意之间看到春花秋月眼神诡异的看着自己。 她不解的道:“两位姐姐有话就说啊,干嘛挤眉弄眼的,还眼神怪怪的。”
“红尘,你是那混小子打伤的吧。”
春花道。 “嗯,春花姐,他有名字,楚在天,别混小子,混小子的叫,不尊敬人。”
上官似梦道。 “红尘,过去的一天一夜,那混,哦,不,是我们的楚在天都在你房间,是吗?”
春花话里有话的道。 秋月在眯着眼睛坏笑。 “嗯,帮我运功疗伤。”
上官似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绝美容颜泛起一阵红晕,低眉不去看左右的春花和秋月。 “死丫头,混小子也帮你运功疗心了吧。”
春花道。 “春花姐休得胡说,公子是何等样的人,他不会对一个青楼女有任何心意的,他不是那些男人,他不同。”
轻笑红尘淡淡的带着忧愁的道,美极的眉,紧蹙又舒展。 “如果混小子真是你说的那样的不同,他就不会在意你的过去,死丫头,爱就爱了,但是,不要自卑到尘埃里,那样既是作践了自己的心,也委屈了自己的爱,爱应该是平等的,如果不是,那份爱不争也罢。”
春花道。 “春花姐你扯远了,什么爱不爱的,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我可警告你们,如果谁在公子面前这样口无遮拦胡说,我就到死也不和她说话了,我说到做到。”
轻笑红尘道。 春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楼下的那名白衣飘飘,身材挺拔,眉若刀裁,冷若冥亡荒的雪的少年,不禁叹息一声。 春花的那一声叹息,不是叹息楚在天将被几个死忠修士斩杀,而是叹息身边的轻笑红尘仿佛是轮回宿命般的又爱上一个本不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