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红唇,身穿一件赤红如血的大红袍,脚下的靴子也是赤红的,白皙修长的两个玉指勾着装满赤红彼岸花瓣的竹篮子。 披散着飘逸的长发,不时的将一瓣彼岸花瓣轻轻的放到唇边闻闻,还用修长的手指去轻抚着花瓣的边角。 这时一群修行者行色匆匆的,他们皆是身轻如燕的脚踏着一片彼岸花海,他们的脚踏在彼岸花瓣之上,仿佛是将他们的脚踏在水平面之上个个都是踏花无痕。 “找死!”
那烈焰红唇,身穿一件赤红如血的大红袍突然腾腾的飞出几十仗,虚空一道血影快若闪电的横移着。 开始时那些匆匆忙忙赶路的修行者还没有看到有一个身穿大红袍修行者快若闪电的朝他们追了过来。 随着那阴柔的一句‘找死’顷刻弥漫整个彼岸花海的虚空,那些修行者健步如飞的已经落身在荒道上了。 那烈焰红唇,身穿赤红如血大红袍的修行者如舞蹈般飘落到这群匆匆忙忙赶路的修行者的去路之上。 直到此时,这些修行者方才看清楚,这个从他们身后阴柔的喊出‘找死’的人具体的长什么模样。 挡住一群修行者去路的烈焰红唇身穿一身红袍的修行者,原来是一个难以辨识是男还是女的人。 他的脸白皙细嫩如肌玉,眉若月儿,眼神如水,即便是有大红袍罩着身躯,可是迎风而起的身姿也如弱柳扶风,睫毛如黛墨。 一群修行者看着挡在他们去路上的红袍人,他们都像是看着怪物一样,忽然有修行者讥笑道:“什么玩意,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
“我看是不男不女的变态玩意吧。”
“哈哈!”
显然,这群修行者确实没有将挡住自己去路的赤红血袍人放在眼里,他们都哈哈大笑着。“我问你们,干嘛有路不走,如此伤害我的花花,要是有人踩着你们的头,你们会同意吗?”
红袍人尖声尖气的道。 “我们怎么遇到一个傻子啊,哈哈。”
“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管的着吗?”
修行者七嘴八舌的骂骂咧咧的,他们对大红袍的‘无理取闹’非常的不耐烦,他们都是有要事的人,怎么不火冒三丈呢。 “不想死的,都给我跪下,跪下给那些被你们伤害的花瓣赔礼道歉。”
大红袍道。 “什么?哈哈,要我们给什么跪下赔礼道歉啊,爷没有听错吧,真他妈的怪了,怎么遇到大傻子了。”
“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让帝国大军和圣殿的修行力量赶在我们前面赶到冥亡荒将龙之子杀了,我们都将竹篮打水一场空,少他妈跟他废话,让开,否则,你他妈真的是找死啊。”
身穿赤红大红袍的阴柔男子倏的飞起,他飞飘虚空,他修长的红色指甲半拢,只见他手掌之间出现七八瓣红色的彼岸花瓣。 地上本来还骂骂咧咧冷嘲热讽的修行者,当他们看到红袍男子腾空飞起,手边幻化出几瓣彼岸花瓣,他们都立刻停止了轻蔑满嘴的漫骂。 这群修行者皆是从宋国楚国赶往冥亡荒杀龙之子的,由于他们所在的两大帝国距离冥亡荒的黑暗天非常的遥远,他们才抄近道走捷径的。 他们都是被帝国和修行圣殿的重裳悬杀令诱惑到这里的,他们为了赶在十大帝国联合集结的四五万玄重铁骑和一千修行者之前赶到冥亡荒,可谓是煞费苦心同时也苦不堪言,他们是日夜兼程但凡能抄近道走捷径,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的。 这群修行者一路走来真的是爬山涉水翻山越岭,并且还经常不走寻常路的飞檐走壁的穿梭赶路,图的不就是早点赶到冥亡荒的黑暗天抢在帝国大军和修行力量之前赶到那里吗? 对于他们来说,践踏几支花枝花朵又算的了什么呢,可是他们真的是不走运,竟然被他们遇到了一个爱花如命的花痴。 这个红袍男子红袖一舞,他手里天地元气凝化的彼岸花瓣如同几枚飞刀瞬息间飞射出去,每瓣血红花瓣都残留一道血线在虚空。 “哎呦!”
“啊!”
“啊,老子跟你拼了。”
大红袍男子武动修为凝化的彼岸花瓣将地面上七八个修行者有的耳朵有的手指有的眼睛有的鼻子削掉了。 断指的修行者,大喝一声腾空飞起,亮出兵刃,朝虚空飘身的大红袍劈斩过去,那刀花撩的空气发出嗤嗤的撕裂刺耳之音。 大红袍男子身形一舞,从他的大红袍中射出无数的红色血线,那腾空而起,将手里的长刀撩天发出刺耳之音的大汉突然一块块的碎掉然后是啪嗒啪嗒的如一块块肉泥块血肉模糊的掉落在地上。 大红袍男子身穿的赤血大红袍如此的诡异,着实让其他的修行者顿时心生恐惧和不安。 “一起上,杀了他。”
有人大声呐喊叫嚣道。 现在的实力对比是一个人对上一群人,因此,有一个修行者一声提醒后,其他的修行者立刻醒过神来。 这些修行者都能被帝国和圣殿的悬赏令诱惑来不分青红皂白的要去杀龙之子,此时,他们又怎么会讲什么道义呢,只要能杀死面前挡道的表态家伙,怎么做都是没有人反对的。 身穿大红袍的男子一颦一笑间真的颠倒众生,他的美,不是阳刚之美,而是阴柔无骨眉惑天下的美。 这样的美太过妖异,太过变态了。 大红袍男子月牙眉微微的皱起,他那长长的大红袍内呼呼的射出无数的红色的血线,那些血线在虚空化形成一幅幅红色的花瓣,那些赤红的花瓣随意的收割着朝红袍男子冲上来的修行者的身体。 “你……你……你难道是符画神师。”
有修行者惨呼道。 “很奇怪吗?我一直都是啊!”
大红袍男子尖声尖气的道,他说话的样子和他刚才心狠手辣的收割修行者性命时的狠绝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你,难道是花魂公子。”
终于有修行者认出了这个恐怖的变态家伙是谁了。 “很奇怪吗?我一直都是啊!”
大红袍眨巴着清澈的眸子,他的睫毛柔情似水的上下招摇着。 暂时还活着的修行者听到有人说出符画神师和花魂公子,他们都立马战战兢兢的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的给几仗外的绽放的彼岸花赔礼道歉,他们还都痛哭流涕的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眼无珠请所有的彼岸花大人不记小人过。 花魂公子脚踏虚空飞遁而去,那些修行者还在继续磕头如捣蒜的给远处绽放的彼岸花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