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活成传说且很多年以后,当年打天下时,龙一的十个儿子,五个养子皆是战功赫赫的。 龙一遁隐成谜。 庞大的帝国并没有由始皇帝传之于万世,就在龙一遁隐成谜多年以后,龙一的长子,也就是异天大陆独一无二的龙始皇帝和自己的九个弟弟一起合谋密谋发动了一场针对龙一五个养子的流血夜杀戮血战。 龙一的五个养子和龙一的十个儿子一样,皆是在南征北战且百战余生中不但战功赫赫,还各个都被铁血征战锻造成大修行者。 龙一的五个养子,既然是跟着自己的义父修行和日后的金戈铁马,他们的修为,他们的战力,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杀死的。 更关键是,龙一的五个养子,皆是领军的将军,即便是龙一的十个儿子合谋秘密,即便是龙一的五个养子没有任何的准备,但是,当龙一的十个亲生儿子率领着修行大军就着黑暗如冥界的夜潮水般的杀过去时,龙一的五个养子不愧是大修行者,不愧是百战余生铁血锻造出来的将军。 龙一的五个养子迅速的启动传送大阵,将城内的突变消息送了出去,城外驻扎的龙一的五个养子的亲信修行大军在第一时间起兵杀破城门,潮水般的和城内的皇家各路修行大军展开血战。 如果说龙一的五个养子完全没有堤防龙一的十个亲生儿子,特别是堤防龙始皇帝,怕是谁也不信的。 只是呢,龙一的五个养子堤防归堤防,却没有预料到龙一的十个儿子会突然动手杀戮。 正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龙一的十个儿子对于龙一的五个养子各个手握重兵,各个皆是大修行者,皆是封侯拜相的,龙一的十个儿子岂能心安。 正如龙的长子即异天大陆始皇帝在流血夜前夕说的那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在绝对力量面前,别说龙一的五个养子没有做到及时的血战战略谋划,就是给他们十足的战前准备,他们五个异姓兄弟也难以战胜龙一十个儿子的兄弟齐心合兵发动的攻击。 这一夜,这一夜的血战,毫无悬念的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的修行大军大败。 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着大军且战且退,是在前后血战开道,为他们的家眷开道,最终在里应外合的血战中,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着修行大军战走出都城。 龙一的十个儿子率领着超过龙一五个养子数倍的修行者大军一路追杀,一直将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的修行者大军驱赶到偏远极寒的冥亡荒。 冥亡荒,顾名思义,是指即使是冥界的鬼魂异鬼来到这里,也会死亡,这才得名为冥亡荒。 龙一十个儿子率领的修行者大军将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的修行者大军从都城一直杀戮追杀到冥亡荒,双方伤亡惨重,特别是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的大军,更是死亡惨重,最终,活着进入冥亡荒的不过寥寥千余人,至于那些无数的家眷,再没有进入冥亡荒之地便被龙一十个儿子的修行者大军杀戮的一个不剩。 寥寥数千的残兵败将退走冥亡荒,龙一的五个养子的修行者大军已然荡然无存,再也对龙一十个儿子的权利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当然了,龙一的十个儿子很想将对面进入冥亡荒的千人全部一个不留的干掉,做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可是,他们面对茫茫的雪锋,茫茫的呼啸刀刃般的阵阵寒风,还有一望无际的天际和地面成一线的雪白,确实没有勇气率领着大军进入冥亡荒。 龙一的十个儿子看着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着破败的千余修行者大军进入白雾般的雪海之地冥亡荒,一阵飓风过处,冥亡荒传来轰隆隆的雪崩的轰鸣。 龙一的十个儿子看着龙一的五个养子率领的残余修行千人消失在冥亡荒的雪的茫茫雪海中,他们各自率领着修行者大军班师回朝。 曾经的很多年,龙一的十个亲生儿子和收养的五个义子之间,一起经历着共同的童年,一起经历着共同的成长,一起经历着共同的修行,一起经历着共同的生与死的南征北战金戈铁马。 在曾经的很多年中,他们跟着父亲义父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他们在战场上相互扶持,相互照应着,相互之间,皆是多次的为了其他兄弟义兄义弟义无反顾的冲入敌战中将兄弟救出。 可是,一朝得了天下,坐拥天下之后,除了杀戮,只有杀戮。 龙一的十个儿子班师回朝的过程中,每个人的脑海都浮现着他们曾经和自己父亲的五个义子之间的那些挥之不去的一切过往。 被迫进入冥亡荒的数千修行者,再也对龙家的江山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更没有了威胁力。 龙一的十个儿子兄弟齐心的合力合谋将龙一的五个养子杀戮和驱赶进入生死不可知的冥亡荒,从此,异天大陆成了龙一十个亲生儿子的异天大陆。 也正是龙一的五个养子从帝国权利中心消逝,这也导致了权利的分配失去了本该有的平衡,或者说,失去了帝权之下的相互制衡。 本来,有龙一的五个养子的存在,他们各个手握重权,这无形中对龙一的其他九个儿子手中的重权形成了很好的制衡和起到微妙的平衡作用。 这种制衡和平衡,对于坐在龙椅上的龙一的长子却是最好的统治状态,可是,他呢,亲手将这种臣子间的相互制衡,权利间的平衡给破除掉。 没了龙一的五个养子的权利中心,那龙一的九个儿子的权利陡增权重,隐隐的威胁到龙一长子的皇权。 可以说,除掉龙一的五个养子的权利,龙一的长子,也就是始皇帝的权利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是他的九个弟弟都相应的水涨船高的权利陡增。 在权利面前,能将昔日多年以来同生共死的五个异姓兄弟除去,再进一步,将已然威胁到自己皇权的弟弟们抹去,又未尝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