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动进攻的全忘记了,都是呆若木鸡的傻站着。轰隆隆!十多息后,东城门再次响起巨大无比的爆炸声,整个东城门瞬间就灰飞烟灭,城墙睥吐谷浑士兵同样被高高的抛到天上,有的当场死命,有的被炸得断肢缺腿,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轰隆隆!紧接着北城门同样响起巨大的爆炸声,火光冲天,北门城墙上吐谷浑人刚刚被二声巨大无比的声响所震撼,还都处于呆滞状态,突然城门、城墙全都崩塌了,不少人被抛上天空中,很多人还没有来得及及哼一声就挂掉,真是死不瞑目。三个城门上的吐谷浑士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相继惨死于巨大的爆炸声中。强烈的冲击波把临洮城附近的房屋都震塌,不少远处的吐谷浑士兵全都集体傻眼,被巨大无比的爆炸震得惊世骇俗,全都傻傻的干站着。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然是姜松,姜松头脑清醒,不可能会被眼前的爆炸声给震住。姜松折手一挥,大声吼叫道:“杀!”
姜松轻夹‘一点红’的肚子,率先向东城门奔驰而去,身后的士兵见到姜松杀出去后,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拍马赶了过去,手持马刀紧紧跟在姜松的身后。先后三声巨大的爆炸声,终于把雄阔海从呆滞中震醒,立刻大声呼叫,带着手下士兵向南城门杀发过去,手中的铁棍则高高举起,随时准备对途中的吐谷浑人致命一击。看到雄阔海率兵马杀了出去,把傻愣中的冯立惊醒,立刻率兵马紧跟着向城门杀去。北门的尉迟恭、薛万彻同样傻眼,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动进攻,都被眼前的巨大爆炸声震撼,都有点傻傻的干站着。直到东城门方向传来战马奔腾的声响后才反应过来。尉迟恭、薛万彻二人赶紧率兵马向并城门冲发过去。姜松一马当先,身后紧紧跟着几名噬血护卫,其余士兵全都被抛在身后。冲到东城门时,姜松见基本没有什么吐谷浑站立着,不是死命就是趟在地下惨叫。姜松没有理会这些,直接向城中撞了进去。城中还好多的吐谷浑士兵还处在震撼中,傻傻的站着发愣!姜松手中的长枪‘乌刺’向正在发愣、阻挡着前进道路的吐谷浑士兵左刺右挑。那些呆滞的吐谷浑士兵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都上路了。这是一边倒的单方面屠杀,城中的吐谷浑士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着姜松所率士兵的屠杀,呆滞中的吐谷浑人反应过来,只是此时已经晚了,无法再抵抗姜松大军的冲撞、猎杀。无奈之下的吐谷浑士兵只能是转身逃跑,谁也不敢上前阻挡姜松大军的道路。原本要第一个冲进城的雄阔海,被巨大的爆炸声吓傻了,稍稍耽误了一点时间。回过神来杀进城时,发现姜松率领的士兵早就在城中大砍大杀了。雄阔海心中非常郁闷,心想自己怎么会犯傻呢?愤怒之下雄阔海扣起手中的乌黑铁棍,生猛的向吐谷浑士兵大开杀戒,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真正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身后的士兵也不含糊,手中的马刀纷纷挥向呆滞中的吐谷浑士兵。尉迟恭是第三人杀进城的,手中特制的沉重斩马刀左砍右劈,生猛攻无比,率领手下士兵展开浴血奋战,对吐谷浑人进行残酷无情的虐杀。尉迟恭率领手下士兵杀到城中央时,发现从东城门、南城门涌进的士兵纷纷向西城门杀发过去,也不含糊,立刻带兵杀了进去。此时用弓箭射杀效果奇差,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在吐谷浑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彻底摧毁对方的意志。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中的刀枪进行砍杀,对呆滞中的吐谷浑人进行毁灭性的攻击。先后三声巨大无比的爆炸声,让睡梦中的吐谷浑人惊醒过来,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下子全都惊慌失措,不少吐谷浑人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发生什么事?有的甚至是坐在床上发愣!吐谷浑兵营里的士兵刚刚爬起来,有的还未穿好衣服,就听到马蹄声响起,夹杂着惨叫声、叫骂声。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吐谷浑就看到无数的隋朝士兵杀进了兵营,这下整个吐谷浑兵营乱成一团。突然遭到偷袭,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结果就是吐谷浑人纷纷逃窜,士兵手中没有兵器,不知道兵器丢到了什么地方,有的甚至是光着身子逃命。就算是吐谷浑人的指挥官再叫喊都没用。在这样的情况下,上司无法再指挥士兵,士兵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只有逃跑才能保命。姜松手中‘乌刺’左刺右挑,有时候甚至是轮起横扫,把惊慌失措的吐谷浑斩杀。姜松全身早被鲜血染红,手中的‘乌刺’从没停过,都在不断的收获吐谷浑人的生命。在姜松的带领下,手下士兵激发出昂扬的斗志和杀性,都用手中的马刀、长枪对吐谷浑人进行砍刺。凡敢阻挡者都只有死命,一些乖巧、聪慧的吐谷浑人知道抵抗无用,要想保命只有跪地投降,这是唯一保命的法宝。还有一些羌、吐蕃、党项、中原奴隶士兵见势不妙,早早就丢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等待随后隋朝大军的接管。临洮城中十万吐谷浑士兵遭到突袭,基本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自始至终都处于极度的混乱之中。在姜松及手下士兵凶狠的砍杀下,吐谷浑士兵彻底丧失斗志和勇气。就算有少部分拿起手中的兵器抵抗也没有多少作用,毕竟太多的吐谷浑士兵在逃窜,同样影响的士气,抵抗不了几下就纷纷溃不成军。姜松手下三路大军势如破竹、披荆斩棘,对临洮城中的吐谷浑士兵清剿,对逃跑的吐谷浑士兵进行追杀。在这样极度混乱的战斗中,真正逃跑出城的吐谷浑士兵非常的少,估计不会超过一成。毕竟姜松一行的速度太快,快得吐谷浑人都来不及穿好衣服,更别说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