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的群臣见一名非常年青的人进来,全身衣服都是最近刚刚在大隋朝流行的新款,其实就是姜松仿照后世的具有现代元素的唐装。而让群臣们看在眼里就觉得姜松很怪异,是奇装异服,特别是姜松那短短的寸发更是让大臣们惊讶一片,估计全天下除了和尚外再没有一人会把头发搞成这样。群臣们看到姜松进殿后就肆无忌惮的和卡巴奇用外语交流,根本就没有把大殿内的群臣看在眼里,反复这些大臣就是空气一样不存大。然而,最让群臣们震惊的是姜松进到大殿后,根本没有丝毫的胆怯和犹豫,就象是常到这大殿里来似的,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就连皇帝老儿杨坚也都惊讶万分,那份镇静自若的神态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就有似的。姜松和老卡交流后,向苏威大办抱了抱拳,这才向高高坐在宝座上的皇帝老儿微微的弯了下腰,行了个西方的普通礼节,这才恭敬的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草民现在是罗马使臣临时雇佣的通译,在这里草民只能按罗马国的礼仪向陛下行罗马礼,请皇帝陛下见谅!”
回过神来的皇帝老儿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年纪青青就有这样的气度,真是后生可谓。你叫什么名字?”
“皇帝陛下,草民叫姜松。”
“啊!”
“啊!”
“啊!你就是姜松?”
“你就是那胆大妄为的姜松?”
“你就是那公开叫嚣读书是为了升官发财的家伙?”
“你就是那狂生?”
听到姜松自报家门,皇帝及大殿里的群臣们纷纷惊讶,随之而来的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响成一片,搞得整个大殿里象是菜街子似的。姜松没有想到这些大臣们反应如此激烈,不就是贴了付对联吗?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连朝臣都知道,甚至皇帝老儿都听闻过,真是太夸张了点。看到大臣们在议论纷纷,姜松什么话都没说,象是和自己屁事都没有一样,站在那里看戏,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突然见到了那名屈突通的将军,姜松冲着微微点了下头。屈突通做梦都没有想到,和自己打赌的年青人居然就是目前鼎鼎大名的狂生,是全天下茶余饭后人们议论的人物,让屈突通心中哭笑不得。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皇帝老儿见大殿中群臣乱成一团,都在七嘴八舌的叙说姜松的罪恶或不是,象是要立刻把姜松给撕吃似的,心里这个气啊,真想宇宙爆发,好好的训一顿这群大臣不行礼数,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吗?特别是看到当事人姜松满脸轻松,象是在看戏一样,不时还和身旁的罗马使臣嘀咕几句,让皇帝老儿更是面子全无,别的不说,旁边还有外国使臣在一旁观看着呢?“够了!”
皇帝老儿轻轻的二个字,就让议论中的群臣们都闭上了嘴巴,没有谁再敢啃声。此时姜松则是火上浇油,向皇帝行了个礼后微笑道:“皇帝陛下,您手下的大臣们真有点象菜街子上的大妈,挺能说会道的。”
刚刚喝了口茶水到口中的皇帝老儿噗!的一声,嘴巴里的茶水给全喷出来了,把面前案上的奏章狂喷一遍。旁边的太监则连忙找东西来擦拭,也是搞得手忙脚乱。大殿中刚才还在义愤填膺的群臣们被姜松的话给狠狠的呛了一下,都用恶狠狠象是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姜松。意思是你小子别再乱说话了,否则有你好看的。此时的皇帝老儿则肆无忌惮的大声暴笑起来,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吓得那波小太监紧张成一片,纷纷跑到皇帝身边揉肚锤胳膊的,帮助皇帝老儿顺气。整个大殿中只有皇帝老儿一人在暴笑,其他大臣都沉着脸,杀人似的眼神瞪着姜松。本来应该皇帝和群臣同笑同乐的事,现在皇帝笑的可是群臣唉!这让群臣们怎么笑得出来。见皇帝老儿笑过后,一名老学究走出队列,恭敬的大声道:“陛下,请下旨惩治姜松这名狂生的大逆不道之罪。”
姜松一听就火了起来,都他妹的什么事?凭什么治本少爷的罪,本少爷犯有何罪,这不是坑人害人吗?“老头,你这屁放得可真臭啊!估计全天下人都能闻到,草民犯有何罪?你居然无中生有的敢冤枉草民,还要让皇帝陛下治罪。你知不知道饭可以乱吃,屁是不以乱放的,那样会影响环境,污染空气,甚至会让人生病。”
这下全都傻眼了,做梦都没有想到姜松胆子会如此之大,居然敢在大殿内呵斥,凌辱当世大儒。而那名进言的老学究则气得全身颤抖,连话都很难说出来。皇帝呵呵一笑道:“小家伙,你胆子确实很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姜松不傻,听了皇帝老儿的话后,赶紧再次行了个西方礼道:“皇帝陛下,您是一代名君,大隋朝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国太民安,进入了一个高速的发展时期,不用多少年,大隋朝一定会国强民富,傲视于世,让四周的国家纷纷臣服在您的脚下。所以在您明智的眼皮底下,是不会冤枉草民的。”
世间什么不会穿,只有马屁永远不会穿,只要是马屁不论什么人都爱听,都喜欢听。皇帝杨坚也不例外,听了姜松的马屁后,脸上立刻呈现出笑容,微笑着道:“小家伙,你真的在书院门口贴着那付什么升官发财请入内,贪赃枉法速离开的对联吗?你难道不清楚那样会得罪所有天下的读书人?”
“皇帝陛下,草民仅仅是说了句实话,把读书人心中的想法明明白白说了出来,难道这也犯法不成?再说了,草民家书院的门口不是还有另外一副对联吗?怎么读书人都不关心议论另外一副对联,老是盯着前一副对联,这是什么原因?因为议论的人心中有鬼,否则为什么不二付对联都一起议论呢?”
这下真的出乎意料,让皇帝及群臣都呆若木鸡!大家都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副对联,当然,也有个别人知道,只是不愿意提起来罢了。“小家伙,另外的对联是什么呢?”
姜松立刻向皇帝道:“陛下,另一副对联是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如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皇帝老儿悄悄嘀咕几遍,哈哈大笑后道:“好!好!很好!这样的对联贴在书院门口确实很好,不论意境还是背景都非常的妥当。”
一群刚刚还在要叫嚣着严惩姜松的大臣们,立刻哑口无言,大臣中有一些人确实从来没有听闻过还有另外一副对联之事,而一些早就清楚的大臣则脸色难看,知道要想再找姜松的麻烦估计是不大现实了。皇帝都在叫好,那些居心不良的大臣那敢再多言。再说了这本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只是那些儒生们吃饱了撑着,无事找事,完全是鸡蛋里找骨头。“多谢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草民会牢记心中,时刻牢记皇帝陛下的旨意。”
大殿中的群臣立刻就炸锅了,都在纷纷议论。有的在心中暗骂姜松卑鄙无耻,不就是皇帝称赞了几句吗?怎么就成了金口玉言的圣旨了呢?这以后谁还敢找泾松书院的麻烦啊?皇帝老儿也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眼前的年青人很机灵,很会抓空子,更能把握时机,能瞬间扭转乾坤。让皇帝老儿再次对姜松高看几分。“小家伙,听说你家的书院只教授术算及格物方面的东西。其余的都不教授,是这样的吗?”
这事怎么连皇帝老儿都清楚,姜松真的意想不到。一名皇帝不知道有多少事等着要处理,怎么会关心起一家书院到底教授些什么呢?“皇帝陛下,草民家的书院仅仅是为了解决村子里孩子的识字问题,草民从授业老师那里只学习过术算及各种格物知识,其余的什么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没有学过,所以无法教授孩子。再说了,草民家里也不富裕,请不起那些大儒到书院去教授孩子。当然,就算有钱请得起,估计那些大儒们也不会愿意委曲求全去应聘,大儒们只想着怎样把官越做越大,怎样拥有更多的财富,谁会关心天下孩子的教育问题呢?”
这下皇帝真的有点迷惑不解,这读书人居然不学习四书五经之类的知识,反而是学习被天下大儒们最看不起的术算及格物。这可是亘古未有之事,也是首次听闻过。皇帝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家伙,你的老师为什么不教授你四书五经?怎么只教授你术算及格物方面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松稍稍想了想,这才恭敬的道:“皇帝陛下,要让草民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请皇帝陛下恕草民冒犯之罪。”
“小家伙,朕就恕你无罪,你尽管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