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on看向她:“去这么久,不舒服?”
“没有。”
颜希也坐在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颜希刚一坐下,男人就用眼神示意坐在一旁的保镖出去,保镖很识趣地离开了候机室。Simon端起了一旁的那杯冰水喝了一口,说:“以你的身份恐怕是入不了劳伦斯家族的,所以你只能当我的地下情人,至于孩子是我们劳伦斯家族的,我们当然会认。”
“……”这意思就是,只要孩子不是妈,她就算去了也只是个隐形人而已。靠!她才不稀罕什么劳伦斯家族!颜希笑了一下:“无所谓,我只要和我儿子在一起就够了。”
得到她这样的回应,Simon倒是挺满意的,但却有些意外。劳伦斯家族的少夫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但是这个颜希好像并不在意。Simon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审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你不想当我的太太?你不是冲着这个位置?”
“什么意思?”
“你如果不是冲着这些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为什么要冒险生下我的孩子?”
Simon有些疑惑。颜希笑了。问得好啊,这得问那个夏若清才是,她怎么会知道?但现在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她只能敷衍的回答了两句:“以前或许想过,但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这个位置不属于我。”
颜希拿起了手机开始刷视频。Simon直接拿走了她的手机,颜希抬头看向男人,一脸不解。“在我的身边,不许使用任何通讯工具。”
颜希:“为什么?凭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的规矩。”
Simon继续闭上了眼眸,不打算再继续跟她交流了。颜希有些慌张。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要怎么跟慕言联系,要怎么知道湛南州有没有醒过来?又要如何跟那个女人联系?……医院,病房内。慕言守在病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湛爷,内心十分焦灼。眼看着颜希就要去美国了,可自家主子还是醒不过来,这要如何是好。他想拦着颜希,但是为了嘉俊,又不得不让颜希去。“湛爷,快点醒过来吧!真的来不及了!”
他知道湛爷要是醒过来知道颜希去冒这样的险,一定会被气吐血。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谁?护士还是医生?湛爷出车祸这件事还没几个人知道,慕言转身去打开了门,却看到墨天启和墨晚晴一对兄妹站在外面。“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谁告诉这对兄妹的!慕言还在奇怪,墨晚晴已经冲进了病房里面,冲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喊着:“南州哥哥,南州哥哥你醒醒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你疯了吗,喊什么喊,你没看到湛爷受这么重的伤吗!”
慕言赶紧上前拉开了墨晚晴。而墨天启也来到了病床前,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唏嘘:“才一个月没见,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们两个先别急着悲伤,我就想问你们是谁告诉你们湛爷出事了?”
墨晚晴沉浸在悲伤之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墨天启。而墨天启叹息了一声:“晚晴非要去庄园里找你们家湛爷,管家不小心说漏嘴了,我们才知道,但是来到了医院之后,我才发现他居然伤的这么重,这是怎么伤的?车祸?”
慕言冷哼了一声,不想跟他们多说话。墨晚晴上前拉住了男人的手,却被慕言嫌弃的一把拿开:“墨小姐自重,我们家湛爷已经和颜希复婚了,也就是说,现在是有妇之夫,你别对他动手动脚的。”
“复婚了?我不信!既然复婚了,那颜希人呢!南州哥哥都已经这样了,她人在哪里!她不应该守在这里等着南州哥哥醒过来吗!”
墨晚晴留着眼泪呐喊着。“你喊什么喊,这里是病房,湛爷需要静养,你要喊出去喊,再说了,颜希已经在这里守了几天了。”
“呵……我没看到人我就是不信,你说他们复婚了,结婚证拿来我看看!”
墨晚晴整个一个胡搅蛮缠,根本不听任何有关于湛南州复婚的消息。慕言懒得跟她解释,但挡在她的面前,就是不允许她碰湛爷一根手指头。“行了,你们看也看了,回去吧,很晚了,湛爷需要休息。”
墨天启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根本没有想要醒过来的迹象,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要多久才能醒过来?已经昏迷几天了?”
“不知道,医生没说,所以你们赶紧走,让湛爷好好休息,快点醒过来。”
慕言说完之后,又不放心的警告这对兄妹:“我警告你们不要趁人之危,也不要到处宣扬湛爷出车祸的事情,否则等湛爷醒过来的时候你们后果自负。”
墨天启:“你看不起谁?我是那种无耻之徒吗?我墨天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给他下绊子,我就算跟他斗,也要趁他清醒的时候。”
“晚晴,我们走,好心当成驴肝肺,就好像谁稀罕来看他。”
墨天启说着就要拉妹妹走人,但是墨晚晴双脚就像是被定在原地了一样,一动不动。“哥哥,你回去吧,我想陪着南州哥哥,他现在一定很孤独,我想陪着他,直到他醒过来……”慕言都不禁觉得心烦:“墨小姐回去吧,湛爷真的需要休息,而且大晚上的你守在他身边算什么?我都说了湛爷已经复婚了,现在是有妇之夫。”
“那就等他醒过来,让他亲自告诉我!”
墨晚晴一脸倔强,就是不肯走。慕言没耐心了,强行将墨晚晴拉到了病房外:“随便你们怎么样,但是不许进入病房内,不许靠近湛爷,这也是湛爷以前给我下达的命令,你要是不满意,就等湛爷醒来之后向他告状,让他惩罚我,或者开除我都行,总之现在我在执行我的任务。”
说完,直接关上了病房门。墨天启看着慕言那恶劣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狗东西,真把自己当湛南州兄弟了,不过就是一条看门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