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孤道寡了十几年,最终落得一个被逼禅位,连太极宫都走不出。这样的日子,楚渊一刻都不想过。他也知道,想要复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太公皇帝年轻,但他行事老辣,还极有章法。不过,他楚渊也不是吃素的。前朝炀帝屡次想要暗害他,都被他躲了过去,最后还夺取了他的江山。而且,太宗皇帝还是他的儿子,他就不相信他玩不过他。“乌格,快撤,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托达一路杀到乌格身边,大声喊道。乌格斜视了托达一眼,不屑道:“托达,我看你去了大魏两趟,连胆子都变小了。”
“这送到嘴边肉都不吃!”
托达哪里听不出来乌格,气得脸都黑了。这个莽夫,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争个长短。“乌格,回到大营我再跟你细说。”
话音一落,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哈,今天你们走不了了。”
乌格和托达寻声望去,就看到程知年举着板斧朝他们而来。不仅如此,他们还看到定襄城方向有好几条火龙朝这边移动。二人瞬间大惊,看着火龙的架势,只怕得有几万兵马。他们现在对付程知年和尉迟迥都有些吃力,现在大魏又有援兵,他们哪里还打得赢。当即就下令撤退。程知年和尉迟迥立马下令乘胜追击。半路遇到阿古利和谷歹的兵马,二人的兵马看到托达和乌格退军,当即也下令退军。乌维在大营中也看到定襄城又有兵马出来,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前后派出了三万大军,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了。而且,看这架势,萧长风这是今晚要跟他决战。他已经败了一场,军心受挫,今晚实在不是决战的好时机。旋即,他派人加强防御。程知年和尉迟迥跟着托达和乌格的兵马直冲匈奴大营,乌维安排的弓弩手想射箭阻拦程知年和尉迟迥。但他们二人的兵马跟匈奴的兵马实在太近,最后还是被他们给攻入了大营。乌维一边安排兵马抵挡程知年和尉迟迥,一边安排人准备抵抗后边的人马。没过多久,史大可的兵马也冲进了匈奴大营。双方一时打得昏天黑地。就在这时,李旭的兵马到了。匈奴人没想到大魏还有援兵,一时被杀的大败。回到定襄城,萧长风大摆庆功宴,酒过三巡之后。尉迟迥看向李旭,有些不悦道。“李旭,你小子很不上道?”
“你为什么单单给程胖子玉牌,不给老夫玉牌?”
“难不成,在你心里,老夫比不上程胖子?”
自从李旭送了程知年一块可以在天琼楼免费吃喝的玉牌,没少在他面前嘚瑟。说他跟人品好,李旭跟他冠以亲近那天琼楼的菜品比宫里的御膳都要好吃,杜康酒更是天下一绝。他去天琼楼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奈何天琼楼的酒菜价格太贵,他家里虽然也有点家产,但需要养活的人口也并不少。可不敢天天去天琼楼吃喝。程知年还用。他是长辈,又不好上门问李旭要玉牌。这回见到了,李旭无语,现在打仗,尉迟迥还惦记吃喝。“黑炭头,怎么着,李旭小子给我玉牌是因为我人品好,你个黑炭头人品差,也好意思跟人家要玉牌?”
“放屁,你个程胖子拿着玉牌天天去李小子的酒楼吃喝,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人品怎么就比老夫好了?”
“嘿,老子就是比你好,你想怎么样?”
李旭又好气又好笑,但他看得出来程知年和尉迟迥的关系很好。他们不过实在斗嘴罢了。“二位叔父,大敌当前,咱就没必要为了这件事争吵。”
“尉迟叔父,等回了大梁城,我一定送你一块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