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不止是个妖精,能轻易的勾了傅砚的魂儿。
还特别的缠人。
简直就是个磨人精。
比创可贴、风湿贴还要黏人。
用李航的话来说,就是狗皮膏药,恨不得黏在傅砚身上不下来。
夜里,傅砚到底是没有走成。
屋里的灯关了,轻风透过窗帘的缝隙飘荡进室内,伴随着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还有玫瑰的香,萦绕在傅砚的口鼻间。
卧室的门开着,江晚柠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披头散发的望着窗帘,脑子很兴奋,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抱着枕头滚啊滚,滚啊滚。
翻来覆去。
越是翻,越是翻的心痒。
江晚柠嫌弃的丢掉怀里的抱枕,觉得没意思,抱枕没有温度,没有灵魂。
外面的木头在干嘛?
外面的木头怎么不说话?
呵!
外面的木头真是个大木头啊!投怀送抱都能拒绝,让江晚柠不得不胡思乱想,到底傅砚行不行啊?
他是不是个男人啊?
不是男人,还是不行?
她都脸皮抛在一边,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傅砚却无动于衷!
人是留下来了,可留给沙发了。
还是她不行?
没魅力?吸引不到他??
江晚柠郁闷的揪着抱枕,一下又一下,后悔让傅砚留下来了,摸不着又抱不到,还不如一脚把他踹飞!
留下来添堵啊。
傅砚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从关灯起,他就保持一个姿势没怎么动。
傅砚睁着眼睛,手臂枕着后脑勺。
黑眸望着天花板。
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傅队长?傅队长?”
江晚柠轻轻的叫了两遍,傅砚都没听见。
江晚柠一骨碌爬起来,郁闷的对着抱枕捶了两拳,果断的下床,赤脚走出卧室。
江晚柠像只猫一样,走路无声。
忽然,傅砚眼角余光感觉一道黑影鬼祟的靠近。
等傅砚反应过来时,那道黑影已经朝沙发扑,跌进傅砚的怀里。
江晚宁双手落到傅砚的胸口,不安分的摸了两把,嘴上娇嗔抱怨:“哎呀,我不是上厕所吗?怎么摸黑就摸到客厅来了,都怪地毯,还绊了我一下。”
说着,顺势贴在傅砚的怀里。
“呜呜,地毯欺负我,傅队长抱抱,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被压的傅砚:“……”
想贴他,就直说,何必找这么多理由。
傅砚顺势搂着江晚柠的腰,无声的叹息,“柠柠。”
在夜里,男人的声音性感极了。
也蛊惑极了。
江晚柠听着傅砚的心跳:“嗯?”
傅砚手臂用力,把江晚柠往上一提,惩罚似的轻咬一口她的耳朵,低声道:“我不办了你,你就不心安是不是?”
话落,他的手不安分,拉下江晚柠裙子的细细肩带。
江晚柠身体一僵。
傅砚只是警告吓唬,没再进行下一步动作,重重拍一下江晚柠的翘臀,赶她走:“去屋里睡,再不安分,有你后悔的。”
江晚柠听着傅砚的声音波澜不惊,很沉很稳,可是她感觉到傅砚在装,或者说在隐忍和克制。
因为江晚柠能明显的感觉到。
!(◎_◎;)
江晚柠不敢乱动了。
撩归撩,可到动真格了,她就又怂了。
江晚柠安静的趴在他胸口,乖乖软软的说:“那我不招你了。傅队长,你熄灭吧。”
傅砚:“你趴在我身上,我怎么灭?”
江晚柠贴更紧了,不管不管,说:“作为消防队长,怎么消除火情是你擅长的!你问我,会不会显得你很不专业?”
江晚柠:“我就是想和你贴贴!”
江晚柠闭上眼睛,勾着嘴角,声音轻的能滴水:“傅队长,你要是没有办法,可以找119帮忙喔!”
傅砚:“……”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接下来傅砚没吭声,江晚柠也没再说话,室内只有心跳声和呼吸声。
慢慢的,江晚柠就睡着了。
在听到江晚柠均匀的呼吸后,傅砚拉上江晚柠裙子的肩带,带茧的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长长的头发。
温香软玉在怀,要说傅砚没任何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很久后,黑夜里,傅砚低声说了一句话。
“柠柠,傅家有家规,在结婚前,不能随便的发生关系。”
不代表,柠柠就没吸引力。
相反,傅砚忍的很辛苦。
因为他的柠柠,根本就是个尤物,是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让傅砚根本无法抗拒。
———
第二天,江晚柠醒了。
她之所以醒,是因为从沙发上滚掉下来了,脸贴着地毯。
江晚柠从地毯上爬起来,迷茫的坐在羊绒地毯上,揉了揉脸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昨晚是抱着傅砚睡觉的。
就在这个沙发上,后来睡着了。
没想到,她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傅砚呢?
江晚柠刚站起来,就看到从厨房出来的傅砚,手里拿着铲子,看到江晚柠醒了,说:“醒了去洗脸,一会儿吃饭。”
江晚柠懵逼:“你还没走?”
傅砚:“下午归队,有一上午时间。”
江晚柠心里骂了一句:靠。
耍她呢。
去浴室洗过脸刷过牙,江晚柠去厨房,看到傅砚正在熟练的煎鸡蛋,还是心的形状,她头凑过去。
被傅砚的大手无情的推开脸。
“小心油喷到你脸上。”
江晚柠顺势从背后搂住了傅砚的腰,仰头看他英俊逼人的侧脸下巴,“傅队长,还会做饭,你好贤惠呀。”
傅砚没理会。
江晚柠又问:“傅队长,你刷牙了没?”
傅砚回答:“用了你的漱口水。”
喔,那就算刷过牙啦。
江晚柠松开傅砚,搂住他的胳膊,嘴巴凑过去,索要早安吻,“亲亲。傅队长,亲十个数的。”
傅砚关了火,掐住江晚柠的腰搂到怀里,亲了一分钟。
江晚柠心满意足的换衣服去了。
吃过早餐,傅砚把碗碟拿去洗了,放入消毒柜,说:“收拾一下,跟我去个地方。”
江晚柠脑子没转过来:“去哪儿?”
她表情迷茫。
傅砚凝视着江晚柠,意味深长说:“不是说娶我?”
江晚柠眼睛一亮,笑开。
“嗯嗯!”
说着,像个小猴子一样跳到傅砚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喜笑颜开:“老婆宝贝,傅心肝,一亿个小心心给你,我要给你生一窝猴子!不,生人类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