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私营瓜子厂,并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自打那一年开始,他便再也没有因为搞私营经济而入狱。这一年,改革的春风吹在了神州大地上,这个尘封已久的地方,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任何没有感受到这一丝变化的人,都会被这变革的阵痛伤的遍体鳞伤,最终泯然众生。那位郑处长拂袖离开后,办公室内就剩下王继东一个人了。一时间,他居然有些饿。“我晚饭还没吃呢,我饿了,能给我送点饭过来吗?”
王继东来到门口,朝着外面大声喊道。他喊了好几嗓子,外面却根本没人应答他。见外面没人应答,王继东只能回到冷板凳上,继续坐着。……另一边,傻柱连夜骑着王继东的摩托车,来到雷振龙所在的家属大院。只是,他刚到大院门口,便被门口站岗的保卫员拦住了:“这位同志,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我找雷振龙院长,有急事。”
傻柱有些焦急地说道。“如果没有预约的话,便不能放你进去。”
保卫员说这话的同时,甚至还紧了紧手中的枪。傻柱没有办法,便只能先离开。他在干部家属大院周围绕了一圈,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傻柱用力一跃,一下子就跳上了围墙。他蹲在墙上,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保卫员后,这才跳进大院内。大院里到处都是那种崭新的两层小别墅,里面的装修风格也很超前。傻柱站在院子里,看着干部大院内的风景,心中多少有些羡慕。感叹过后,他根据纸张上的地址,终于找到了雷振龙家:“雷院长,在家吗?”
傻柱一边敲着房门,一边说道。片刻后,房门开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站在傻柱面前,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找谁?”
“我是王继东的朋友,这是王继东写给你的求救信。”
说着话的功夫,傻柱将手里攥着的信纸递给了雷振龙。雷振龙拿着信件,简单的看了一遍后,便将信纸撕碎了。他将信纸扔到身旁的垃圾箱里,笑着对傻柱说道:“王继东的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啊?”
傻柱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便只能回去等消息了。……清晨,商业局处长办公室,郑处长正在里面喝茶。而就在这时,他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于洪将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郑处长的办公桌上,笑着说道:“郑处,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这一次,如果能够办了王继东的话,我后续再加三千块钱。”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王继东,一点背景都没有,居然还敢做这么大的生意,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次看我不整死他。”
于洪见郑处长一提起王继东,便咬牙切齿的,不由得笑着问道:“郑处,什么情况啊?看你这意思,好像有点恨王继东啊!”
“这个毛头小子,都到了我的地盘了,居然还敢狂,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郑处接过于洪手中的牛皮纸信封,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对,这小子的确挺狂的,咱就办他就完了。”
于洪刚说完这话,郑处办公室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还没说两句话呢,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是,是,我明白了,一定调查清楚。”
挂完了电话后,郑处长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十分的复杂。“郑处,怎么了?”
于洪问道。郑处长没有说话,而是抽屉里的牛皮纸信封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