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夺身的人,那个无字牌也是通过她的手送到自己这儿来的,她今天来说的那番话最后只是希望能邀请自己去参加林家的宴会。这宴会她倒是知道,是暗一送回来的消息,就在高家法会之后的五天,听说是林家本家的老太太做寿,不过林家的的请帖不自己来送,却叫一个出嫁女来便已经很让人生疑了。“娘娘,您可千万不能去啊,那林柏根本就不是……”阿灿想说她不是人,但是又觉得这话有歧义又咽了回去,只得焦急的看向顾还月,希望她不要冲动之中做决定,当然也不是他害怕,要是娘娘真的要去的话,他定然也是不会推辞的。“阿灿,可能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已经到这份上,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有猜想了,先前不告诉你是怕人心不稳,现在却不用了。”
“娘娘您直说就是,有任何事情阿灿也在所不辞。”
顾还月飘渺的眼神落在阿灿身上,纠结犹豫惶然最后归于平静,底下站着的年轻男子比几个月之前成长了不少,皮肤白皙些了,肩膀却更宽厚些,是个顶天立地的儿郎了。阿灿被她看的心中不安,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完全不知道顾还月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她的眼神下,脊背越发挺直,额头细密的汗珠汇集。“罢了,这个你拿去,能保你无虞的。”
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顾还月将提前准备好的平安福拿出来递给他,阿灿只站在原地没动,刚才她明明有话想说的,但最后却只给自己这样一个东西。“我不怕难,请娘娘相信我。”
他后退一步,抱拳躬身诚恳非常,顾还月无奈叹息一声。“我还有事让你去做,知你不怕难,但这东西你须得收下,林柏……这人很危险,之前叫你去赵府是我考虑欠佳,之后我会再多想想的。”
“娘娘!”
阿灿抬头瞪大眼睛看向顾还月,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