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侧身躲过他的一掌,同时抬腿踢在人的手臂上。
慕容川接力前推,向后倒退几步,冷着脸看着秦天。
“叛国狗贼,还有脸面说自己心中有恨!朕今日便让你去和你儿子作伴!”
秦天双臂一振,冲天的怒火让他的记忆瞬间回拢,看着慕容川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五层皇道神功运转起来,秦天飞起一脚直接朝着慕容川攻去。
“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杀了我,简直不自量力!”
面对秦天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慕容川丝毫不慌,气沉丹田腰马合一,双臂护在胸前直接受了他这一击。
“噗——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慕容川狠狠地朝后面飞去,撞在墙上才停下来摔倒在地。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慕容川看向秦天的目光之中,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
没有激烈的打斗,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招,只一脚就足以让慕容川重伤不起。
融合了王汝伦几十年功力的秦天,根本不是慕容川能对付得了的。
慕容川还没从被秦天轻易打败的震撼之中醒过来,转眼秦天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我曾想过无数种方法让你死,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秦天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之中传来一般,慕容川躺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连三招都没有。
赫连鹰站在屋外抽了抽嘴角,公子这么厉害还让慕容川活了这么久。
要不是他跟个泥鳅一样抓也抓不住,早就给他就地正法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慕容川到这个时候能做的就只剩下怒吼了,他没办法忍受自己的完败,更没办法接受仇敌比自己强这么多的现实。
“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慕容家所有的人,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你的妻儿你的亲人都会因为你而不得善终。”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残暴也罢,这是他能够为王汝伦做的最后一点事,就算这样也缓解不了他心中半点疼痛。
“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一招废了慕容川的武功,没有理会他的怒吼,秦天把门外守着的赫连鹰叫了进来。
“赫连鹰,你让人来把慕容川秘密地送回到大秦,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带我过去。”
话音刚落,秦天便直接倒了下去,赫连鹰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把人接住。
秦天虽然只带了一个人来,但是赫连鹰心里不放心,悄悄地让不少飞鹰队都埋伏在周围。
如今看来这些人最大的作用竟然还是打扫战场。
这些想法在赫连鹰脑子里一闪而逝,紧接着他便去叫来了几个人,让他们一定要把慕容川看住了。
其实这个时候不看着慕容川也没什么大问题,比较秦天不会给自己留下更多的麻烦。
那一招不光让慕容川重伤,还断了他的筋脉,就算是秦天不废了他的武功,他浑身的功力也会逐渐流失。
更何况现在慕容川连动都不能动,就算留了多少后手,他也用不出来了。
落得这个下场也怪慕容川太过自负。
他对秦天的记忆,还留在慕容家秦天闯进来的那一天,根本没有想到秦天会变得这么厉害。
别说后手了,他明知道飞鹰队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干脆直接暴露给秦天。
他以为自己是捕猎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看上的猎物,已经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的。
等首相得到消息匆忙赶来,看到的只是被毁了一半的屋子和大片的血迹,慕容川已经不见人影。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赫连鹰带着秦天去到了飞鹰队在大京里的一处驻地。
找了许多大夫都不知道秦天为什么会晕倒,但赫连鹰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秦天既然能够那么冷静地安排好一切,是不是说明他自己知道自己会晕倒。
赫连鹰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床边。
好在秦天没有昏迷很久,第二天下午就醒了过来。
“公子!你醒了!”
赫连鹰正去外面端了些吃的准备喂给秦天,回来就看见秦天在床上坐了起来,连忙放下东西走过来。
“公子你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没事,应该是失魂症又犯了,不打紧。”
秦天揉揉脑袋,这一次醒来之后,他的脑袋里好像多了些什么画面,但他想看清的时候,又发现那些画面好像根本不存在。
既然看不到那就不看,秦天端着赫连鹰拿来的吃的三两口吃完,之后才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飞鹰队的一处暗址,看上去是个客栈。”
赫连鹰即使地给秦天解释了一下,秦天点点头又问了几句。
“主子,外面有人要见你,说他叫山口木天。”
赫连鹰眸色一冷刚要张口回绝,但秦天还在这里,他只能闭上嘴看向秦天。
“让他等着,我一会过去。”
“公子,你何必去见他!”
下人退下去回话,赫连鹰皱着眉头显然是对那山口木天没有半分好感。
“你哪来的这么大火气,我不过是见他一面,他又不能吃了我。”
秦天瞪了赫连鹰一眼,整理整理衣服便往楼下去。
赫连鹰咬咬牙,这个什么山口木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是首相的幕僚,又是天后的暗桩,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行了,把你脸上的表情收一收,吓到人了。”
秦天无奈地拍了拍赫连鹰的肩膀,越是相处他越觉得赫连鹰就像个没长大的中二青年一样,简直难搞。
楼下大堂里山口木天端着一杯茶轻抿着,看到秦天走下来连忙站起身去迎接。
“见过陛下……”
“诶,在外面,我只是张航。”
“见过张公子。”
山口木天从善如流,与秦天交谈亲密自然的很,完全看不出他曾经利用过两人。
“山口先生这一次找我有何要紧的事?”
“自然是有事相求,所以才来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