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芜在城墙上振奋士气的时候,城下不远处的鲜卑人和匈奴人发起了进攻。“杀!”
不一会儿,鲜卑人和匈奴人就已经搭好了云梯。虽说唐芜站在城墙头上指挥着守城士兵们往云梯上的蛮人丢石头,阻止他们登城。但这也无济于事,匈奴人和鲜卑人的人数众多,城内守军严重不足,只见匈奴人和鲜卑人抓住守军投石的间隙,直接攀爬上了城墙上。攀爬上来的蛮人大笑了几声:“汉奴们乖乖投降吧!”
见到蛮人上墙之后,唐芜率领人马进行围剿。然而这些人懂得配合,登上来的就保护在云梯旁边,接应正在向上攀爬上来的士兵。唐芜见状连忙率领着守军开始与这些登上来的蛮人厮杀在了一起。就在唐芜厮杀的过程中,在城下的鲜卑人和匈奴人也没有闲着。只见他们弄来了几辆简易的投石车,“轰”的一声巨响,几辆投石车同时投出石头,重重砸在了城墙上。登时,唐芜率领的守军就被这投石车的石头给波及到了。虽说并无大碍,但蛮人趁着这个间隙,迅速登上了城墙。见到城墙上的匈奴人和鲜卑人越来越多,唐芜托着疲惫的身体,又接着投入了战斗。唐芜不过只是一个三流武将,武艺上最多比这些匈奴士兵和鲜卑士兵高上一些,面对这么多人,唐芜厮杀一会儿之后也是开始大口喘气了起来。城墙上正厮杀一片,城门之下也没有闲着。只见匈奴人和鲜卑人又唤来了冲车准备攻击城门。唐芜又一刀劈死一个登上城头的匈奴人首级后,就手扶着城墙,看到城下情况大感不妙,若是让城门下没有人去守的话,那冲车一旦将大门撞开,这些蛮人就会大肆进城,大开杀戒了。就在唐芜正准备呼喊副将率领一些士兵前去城下守住城门的时候,一支箭矢从城下疾飞他而来。唐芜登时感觉到不好,连忙起身闪躲,然而此刻的唐芜因为几日的持续作战,体力本来就是很好了,再加上刚刚的战斗,此刻体力消耗严重,手脚已经是软绵无力,无法听从唐芜大脑的使唤了!“噗”的一声,唐芜应声中了箭。那支箭原本是直取唐芜咽喉的,就在最最关键的时刻,唐芜身体还是稍微闪躲了一下,只集中了唐芜的右肩。“哈哈哈!”
“曲阳城的守将已经中箭,大伙抓紧进攻!”
在城头下的匈奴大将胡班大声笑道。“该死.”唐芜猛地一用力将自己右肩上的箭矢拔了出来,一时间鲜血喷涌了出来,将唐芜的右肩部分的衣服全部给染红了。城墙下的匈奴大将胡班挥了挥书大喊道:“匈奴的勇士们、鲜卑族的勇士们,曲阳城内汉人已经是无力回天,诸位加把劲,攻破曲阳,杀了唐芜!”
“攻破曲阳,杀了唐芜!”
几千名鲜卑军士和匈奴军士呐喊着,纷纷投入了战斗。此刻的曲阳距离被破只在朝夕之间了!唐芜看着眼前情景,心中悲痛万分,大声呼喊道:“难道苍天要亡我曲阳百姓不成?”
喊完这句话,唐芜托着受伤的躯体又拿起了自己的佩刀,准备接着再杀几个匈奴人和鲜卑人给自己垫背。即便自己已经是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他心里想得是还要多杀几个蛮人,他要战死这里捍卫汉族人的尊严,要减少其他县城的压力。就在这时,从曲阳城的东南方突然是烟尘滚滚,声音震耳欲聋。“你们看,那那是什么?”
一声惊呼从蛮人大军中传了出来。与此同时,曲阳城头上,无论是汉军还是蛮人军队都被东南面的情景给吸引了。人们举目望去,看到了东南面好像出现了一支军队,正在向曲阳城这边飞驰而来。等到近了之后,众人看到了这支军队上空的旗帜上写的字。韩。站在城墙上唐芜看得比城下的蛮人还更早看到韩字,唐芜大喜道:“难道是韩少主亲自领兵前来解曲阳之围?”
正如唐芜所想一样,这支军队正是韩宁率领的冀州兵。这支军队前方是并排的骑兵,这支骑兵正有序的冲在最前方,后面则跟着一支排列整齐的军队。看到这支军队的整齐性和纪律性,匈奴大将胡班和鲜卑大将檀隗心头一震。他们当然看得出来这支军队是一支雄军劲旅。可这样一支军队是从哪里来的。联想到这支军队的大旗上印着一个大字‘韩’,胡班和檀隗心中更加震惊。在冀州还有哪支军队的旗帜是写韩的,那当然是冀州的正规军,也就是邺城守军才会这样写。此刻胡班和檀隗心中在滴血了。这就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的感觉,韩宁的军队一到来,他们想要再攻破曲阳就有点难了。这时,韩宁率领的冀州军已经抵达战场了。韩宁大喝道:“颜良文丑,你们率领两千骑兵以及两千步滨杀入敌军之中,务必要先将那些攻城器械摧毁掉。”
“末将领命。”
颜良文丑连忙说道。这次前来,韩宁特意带上了颜良文丑,除去韩宁之外,冀州就当属颜良文丑还有张郃高览的武艺最强。这一次打鲜卑人和匈奴人,他们两个也是率先请命,他们早就想上战场上杀敌了,再加上这次的敌人是蛮人,两人的战斗欲望就更加强烈了。这些蛮人在大汉的并州疆土上肆意横行,杀了不少大汉同袍,现在又入侵冀州,他们两人哪里能忍受他们残杀我大汉同胞,肯定是要将他们杀个屁滚尿流。领完命之后,颜良文丑便按照韩宁的部署,率领了两千骑兵和两千步兵杀入了鲜卑和匈奴的联军之中。“哈哈哈,胡人们,你们颜良(文丑)爷爷来了,乖乖受死吧!”
颜良文丑杀入敌军中大笑道。颜良文丑的实力都是二流上将的巅峰,两人杀入敌军之中,正如同出入万军丛中如同观鱼赏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敌军中大杀四方无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