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何大清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白娟紧跟其后,走进了四合院。
正在门口浇花的闫埠贵看着何大清手中的东西,眼睛顿时一亮。
毕竟这么多东西,一家子肯定吃不完,在闫埠贵看来何家八成是要请客用的。
闫埠贵刚吃过傻柱跟娄晓娥的席,虽说也打包了不少饭菜回家,但家里人口多,已经快吃完了。
想到这,闫埠贵走到了何大清的面前。
“老何,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买这么多东西回来干什么啊!难不成是有什么喜事?”闫埠贵笑着说道。
在闫埠贵看来要是何家请客的话,那这次他肯定又能打包剩菜了!
更何况现在傻柱是食堂主任,可是个有钱的主儿,何家请客油水肯定很足,单看今天买的这些东西就知道了。
闻言,何大清点了点头。
“是有喜事!”何大清淡淡的说道。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闫埠贵心中想的都是什么,在何大清看来闫埠贵这种人是永远都喂不饱的,刚刚才吃了结婚的席,这又想着来占便宜,他哪里能干?
心中也不想跟闫埠贵过多交流。
一旁的闫埠贵听到有喜事,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什么喜事啊!老何你这样可不地道,有喜事却瞒着不说,我让我家那婆娘去帮你忙活忙活。”闫埠贵说道。
在闫埠贵看来既然有喜事,那请客肯定是要的,他现在已经在想着这次多带点饭菜回去了,毕竟上次属实带少了。
要是这次他家能帮帮忙的话,没准儿何大清还会多给他点什么。
“瞧您说的,我们这也是刚知道蛾子怀孕了,想着买点东西给她补补。”白娟笑着说道。
白娟自然也清楚闫埠贵这是在算计着何大清手里的这点儿东西,索性就直截了当的告诉闫埠贵这些是给娄晓娥买的,她就不信闫埠贵还能跟孕妇争不成?
闻言,闫埠贵眼珠子一转。
“怀孕了?这是大喜事啊!老何你怎么也要摆上几桌啊!”闫埠贵笑着说道。
毕竟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现在娄晓娥怀孕了,这些东西肯定就不是用来请客的了,况且白娟也说了给娄晓娥补补,他好歹是个三大爷,在算计也不能算计到孕妇身上。
要不然肯定会引起非议的!
但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既然是有喜事,怎么也得请客的,就算今天不能吃到这些东西,早晚也能吃到。
“老闫,我寻思着蛾子才刚怀孕,胎像不稳,请客的事就先算了,我们俩先回去看看蛾子。”何大清说道。
在何大清看来请客是他们家的事,花的也是他们家的钱,那自然是他们家想请就请,不想请就拉倒,哪有闫埠贵这样上赶着逼他们家请客的?
何大清心中自然不愿意!
紧接着,就领着白娟回到了家中。
闫埠贵看着何大清跟白娟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算计一览无遗。
他自然迫切的想要捞点油水,怎么可能让何大清就这么算了?
连忙回到家中,门前的花也顾不上浇水了。
“老婆子,你快过来。”闫埠贵说道。
随后,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
闻言,三大妈也有些疑惑,走到了闫埠贵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是浇花去了吗?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毕竟闫埠贵每次浇花都要用上许久,这才出去几分钟就回来了,她也猜到了肯定是有什么事。
“老婆子,你还不知道吧,娄晓娥怀孕了!”闫埠贵紧忙说道。
在他看来娄晓娥怀的可是何家的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那可是何家的大事。
“娄晓娥怀孕了?这么快?她跟许大茂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没怀孕,我还以为娄晓娥不能生呢!不过那不是傻柱家的事吗?”三大妈说道。
在她看来傻柱家的事根本和她们家沾不到边,闫埠贵提起来干什么?
“老婆子,你糊涂啊!娄晓娥怀孕了,肯定是个喜事啊!是要请客的,但现在何大清说胎像不稳就算了,这哪能行?你想想,何大清要是请客,咱们不就又能带剩菜回来了吗?”闫埠贵说道。
在闫埠贵看来何大清想算了,可他却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毕竟四合院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怀孕了,而且各家也都结婚了,要是这次占不上便宜,那下次可指不定啥时候能占上便宜了。
“那你想怎么做?是想我去找娄晓娥说道说道吗?”三大妈问道。
毕竟闫埠贵是个男人,去找娄晓娥说怀孕的事肯定不妥,也只有她能去找娄晓娥说一说,好让娄晓娥去跟何大清提议请客的事情了。
“何大清都这么说了,你再去跟娄晓娥说有啥用?老婆子,你现在就去四合院里跟人唠唠嗑,然后把娄晓娥怀孕的事透露出去!”闫埠贵说道。
他就不信到时候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娄晓娥怀孕了,何大清还能瞒着不成?
更何况四合院里的人肯定会去跟何大清讨个喜气,让何家请客的,那样可就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这样一来,何大清就算是想不请客都不成了!
闫埠贵不禁为了他的机智沾沾自喜。
闻言,三大妈也点了点头。
“行,我这就去。”三大妈说道。
紧接着,就走出了家门。
在她看来听闫埠贵的不会错,而且她也清楚闫埠贵都是为了她们家好,毕竟这些剩菜可是油水很足的。
....
傻柱家。
娄晓娥看着何大清跟白娟买回了这么多东西,也有些惊讶,虽然她家的条件很好,这些东西对于她们家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何家就不一定了,她自然清楚这些得花上不少钱。
“爸,妈,你们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我现在才刚怀孕!”娄晓娥说道。
闻言,白娟笑了笑。
“不多,一点都不多,这些你都能用得上,我晚上给你炖鸡汤喝补补身子,你把这个酸杏拿回去吃。”白娟说道。
她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怀孕的辛苦,更何况这还是娄晓娥的第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