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管这么多人,有些手忙脚乱的。如果这事真的是李成安干的话,他能愧疚死了!岑欢喜看出来他的情绪。缓了声音安抚人。“你别着急,以整理库房为由,把所有人都留在庄子里,牵制住,我们去他们家里看看,到底有没有东西。”
这么大的量,又是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没那么快倒卖掉,家里必然能找到蛛丝马迹。在外边偷听半天的李成安,彻底绷不住了,猛的推门进来,赤红的眼睛在岳从戎和岑欢喜身上扫。“你们怀疑我?”
“还有你,不让我做账房竟然只是因为我嗜酒?”
“我嗜酒怎么了?”
“我在工作时间喝过酒了吗?”
“就算我喝了,我也能把账做的漂漂亮亮的!”
他气的不得了。他想过很多自己不能做账房的原因,最后甚至归咎于自己落榜,人家不信任自己,搞得自己都不自信了,没想到最后是这个原因!说人坏话被逮了个正着的岳从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喝酒容易误事,账房是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出半点差池,不请你也是正常的。”
“行,这个理由我勉勉强强接受,但你污蔑我偷东西这事我无法接受!走,你现在就跟我回家!”
李成安气冲冲的拽着岳从戎出去。岑欢喜落后几步安排人把其他工人召回,吩咐门房等会不得让其他人出去,就跟上他们的步伐。李成安家就在庄子边上,是一栋村中罕见的红砖青瓦房。李母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听到动静不甚在意的抬头,看到自家儿子急赤白脸的样,一下子就急了,站起来,边往上迎边在围裙上擦手。“怎么了儿子?怎么了?”
李成安没时间搭理她,而是手上一用力把岳从戎甩了个踉跄,“看,你去看!我家里但凡有一点你们的东西,我就撞死在这!”
这话吓到李母了,岑欢喜也赶紧上前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