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喊停，小麻雀尖尖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就呆呆的看着山神大人。
“捡重点说。”
顾子衿揉揉额头，再次强调：“他们两个怎么苟且的就不用说了。”
小麻雀眨巴眼：‘可是，他们两个肉搏很重点啊！肉搏三次后，三皇子面色发白，嘴唇发青，直接晕死过去了！’
‘看上去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样，邪门的狠！’
顾子衿：……
她一下子就坐直身板：“白子娇呢？白子娇是什么反应？”
小麻雀摇头晃脑，模仿白子娇的声音；‘废物，就这么点龙气，一点都不中用！！！’
龙气——
这小麻雀总算是说到重点了。
气运，龙气……哪个更高级一点显而易见。
上次见白子娇，她隐约显现的祥瑞之气……
顾子衿皱眉：“这个白子娇，怎么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一般，花样频出？”
据她所知，顾承嗣也对她下过不止一次的手，太子也出手了的，这都能让她逃脱，找到出路。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个系统身上……
不解决系统，一切都徒劳。
“她现在在哪儿？带我去！”
小麻雀兴奋了：‘山神大人，请随我来！’
说着挥动翅膀就要带路。
顾子衿隐去身心，抓住它：“你指方向，我来！”
‘左边左边，对对对——’
‘右边拐弯……’
看着兴奋到叽叽喳喳的小麻雀，顾子衿叹息一声：“你只需要说个大概的方向就行，我们现在飞在半空中，哪里需要拐弯？”
小麻雀：‘……我这不是想要表达一下激动之情的么！’
山神大人真是一点情趣都不讲！
哪有凡间人类的有趣啊！
自打开了灵智后，小麻雀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麻雀了，跟着人类学了不少东西的它就像刚出茅庐的小伙子。
对外面的一切好奇又向往，也不知道是不是观察白子娇观察的多了，又被白子娇这些天的放浪感染，淫词艳曲它竟然张嘴就来。
如果它能化形，不论男女，肯定是浪荡子一个。
顺着小麻雀的指引，要找到白子娇的地方并不难，只是——
听着里头放浪形骸的吟哦声，顾子衿眉头蹙起，不是说三皇子昏迷了么？
怎么还能跟白子娇继续干下去？
小麻雀脑袋一歪，立马扑棱翅膀，叽叽喳喳：“山神大人，里面的男人声音不是三皇子的，也不是皇帝的！！！”
“白子娇她又偷别人啦！！！”
这声音，比自己偷人还要兴奋。
顾子衿三观都在碎裂中，没死之前，她不过十几岁，还未及笄的少女，死后虽然成了山神，可是历代山神的记忆包含世间万种——
却没有一种如白子娇这样放浪形骸，一夜御数男的……
但是她也知道，白子娇这样做和龙气以及气运脱不开干系。
以前的白子娇不是这样的，现在的白子娇更像是即将被关进牢笼里凶猛的野兽。
想要在没彻底被关进去之前饱餐一顿，储存好力量好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