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巫师丢了一颗烟雾弹后,直接就被你砸晕了?”
邓布利多有些怀疑,虽然天天和塔伯对练,知道他的战斗力确实很强。但是,这个过程,怎么听起来就好像是,专门来送人头的一样。
“这个......。”
塔伯沉吟了片刻,才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吧,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有没有施展其它魔咒,或许是被我躲开了。当时突然出现的烟雾,让车上的乘客都有些慌张。”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然后就将瓶里的虫子倒了出来,挥动魔杖把他身上的变形术解除。
看到浑身包裹在黑袍中的老巫师,邓布利多身边的一位女巫有些惊讶的失声叫道:“是他!”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确实是他,希克斯教授。”
塔伯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对着邓布利多打了声招呼,直接离开了这里。
“啧,这还真是他的风格,不过这一下可不轻。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醒过来。”纽特扯下老巫师的兜帽,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被砸的地方。
“确实,如果再用力点,或许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邓布利多也凑过去,检查了一下老巫师的伤势。
“这个人,还是先交给魔法部吧。我们需要去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还有同伙。”
塔伯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幻影移形到破釜酒吧附近,通过酒吧老板得知,海格父子并没有从对角巷出来后,就进入了对角巷。
即使未成年的混血巨人,在一群普通巫师中,也足够引人注目。这让塔伯很快就看到了,海格父子所在的位置。
“还缺什么东西没有买到吗?”
“噢,普林斯先生,事情办的还顺利吗?”老海格关心的问道,声音里却充满了疲惫。
“当然,很顺利。”塔伯并没有多说。
“鲁伯的校袍需要多花些时间才能取到,我们已经买好了书籍以及黄铜望远镜之类的,接下来还差魔杖,以及坩埚。魔杖去奥利凡德家的魔杖店,坩埚之类的选个二手的就好。”
塔伯看了一眼被小海格抱在怀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二手的,看来海格家的情况并不算好。
“直接去买魔杖吧,至于坩埚。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那里有好几个。”
听见塔伯这么说,老海格连连摇头,显然并不想接受。
至于鲁伯则是笑得很开心,如果真的省下一口坩埚的钱,自己父亲的身体可能会好一点吧。
“海格先生不用急着拒绝,对于我来说一个坩埚算不了什么,就当是我送鲁伯的礼物好了。或许,我可以期待一下今年圣诞节,多收到一份圣诞礼物怎么样?”
老海格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他那有些特殊的身份很容易受到同学们的排挤。就连霍格沃兹的教授,都不一定会喜欢,他这么个不算聪明的混血巨人学生。
“好吧,那我替小鲁伯先谢谢您了。”
说完后老海格也算是松了口气,最起码邓布利多还愿意帮助自己,他找来的这个学生看起来也很好相处,希望以后能够稍微照顾一下自家儿子吧。
鲁伯.海格只是憨憨的笑着,在父亲面前显得很是乖巧。
三人走到奥利凡德魔杖店的门口,塔伯就停住了脚步。
等到父子俩进去买魔杖,塔伯就召唤来了多多,让它送来一套比较新的坩埚。
至于说为什么不直接送套新的,塔伯只是觉得混血巨人的画风和魔药熬制并不搭。鲁伯.海格手里的坩埚还真不知道能撑多久,如果到圣诞节自己送的这套坩埚还完好的话,或许可以考虑弄一套全新的作为圣诞礼物。
“普林斯先生,我们现在只需要去取完巫师袍,就可以回去了。”
老海格看着塔伯手中那几乎全新的坩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到:“要不我请你们去吃冰淇淋吧。”
塔伯摇了摇头,不顾鲁伯那有些期待的目光坚定的拒绝了。
“抱歉,海格先生,我过一会还有事,所以......。”
“好,好的。那我们就走快点,不能耽误你的正事。”
将海格父子俩送回家后,塔伯才算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和邓布利多例行的战斗训练,塔伯就几乎见不到邓布利多,他总是一副很忙碌的样子。
等到九月开学,塔伯带着海格直接幻影移形到站台上。
“塔伯?你刚刚是......幻影移形来的吗?”
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赞恩,塔伯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有。”
“真酷,都能带人了。你今年一定能通过幻影移形的考试。”赞恩的语气中透着羡慕,他在家也想过要尝试这个魔法,只不过分体的很严重,两块身体分别挪到了不同的位置。
“我什么时候考试无法通过了?”塔伯见到自己的室友,心情显然很不错。
“好吧,不过这位是?”
“鲁伯.海格,今年一年级。”
塔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室友的脸色变化,他之前显然把海格当成了一个成年人。
“这么高?”
“嘿嘿,”海格笑了笑,然后很主动的伸手和赞恩握了握:“你好,我妈妈是个巨人,哦,我爸爸不让我说起妈妈的,抱歉。”
塔伯看着赞恩那瞬间变得有些戒备的眼神,无奈的伸手拍了拍海格的背:“你爸爸说的对,这确实不能随便说,你只是比别人长得高一点罢了。”
“塔伯,你,他可是。”赞恩有些奇怪,自家室友对面前这个混血巨人的态度。
“赞恩,我们以后再说这些,现在离开车时间不远了,要不你先带着海格去找个包厢?我还要去一下级长包厢。”
赞恩却并没有招呼海格上火车,他现在觉得塔伯可能是真的疯了,居然和一个混血巨人混在一起。巨人啊!那可是个喜好血腥杀戮,天性残暴无比的种族。
混血巨人又能够好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