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接受只有,风灵镇定自若的从十五米高的祭台上走下来。
迎接他的是无数双仰慕的目光。
一双双狼眼中绽放的,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嫉妒。以及对风灵的尊敬。
曾经的她,在风狼部落中也是一位七阶强者。但由于自身意愿和职业的原因,她备受屈辱。
为了和自己没有血脉关联的风狼崽子的成长,他日以继夜的在忙碌。
现在,他第一次感觉到袁泽口中所说的,强者应该拥有的不一样的东西。
怎么说呢,强者拥有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是权利,还有其他的东西。
风灵的后背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足以看出他在高台上是多么的紧张。
当着数以万计的风狼的面说谎,对她来说还是充满考验的。
只有亲自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人们才会真正的成长。
这也是袁泽运用模拟器无法做到的。
神明的特权,是对力量的赐予,是改造世界,是加速发展的进程。
神明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在模拟器中提取人情世故的经验。
有些事,需要他们自己去做!
祭典结束后,风灵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他不再居住在风狼首领的住处,他拥有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区域。
他在风狼部落里有了自己的房子。
这所房子远远要比自己在栖霞镇中的两扇柴门好的多。
但不知怎地,风灵就是找不到家的感觉。
家的概念是内心的归属,而不单单是一所房子。
就像一个农民在城市里买了房子,城市里的房子和他在村里的房子一样,都具有居住属性。
而且城市里的房子要远远好于农村里的房子。
但是,城市里的房子只是一所房子。只有他内心认同的农村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家。
有人在城市里工作生活了一辈子,但他的家却不在这里。
因为这里不是他心灵的归宿。
随着风灵一块回来的,还有800只奶声奶气的狼崽子。
将军在外,总是需要有一些隶属于自己的亲信。亲信之所以是亲信,是因为亲信是亲近且信得过的人。
很显然风灵刚回到这里,是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拥有这么多的亲信的。
只能自己从栖霞镇带过来,且需要以一个合适的理由带过来。
面对这群眼神坚定的狼崽子,风灵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责任。
就像是父神交代的那样,自己需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在计划进行的同时保障他们的安全。
“大人,神明都有交代,我们需要完成代号‘狼神’的任务!”
一个个小崽子个头不大,眼神却坚毅的很。
“我明白,以后对于这个计划,包括名字在内都要少提,少说!”
风灵表情凝重的面对这些狼崽子,然后开始叮咛交代。
毕竟是在风狼部落内,关于狼神计划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其他风狼知道。
如果保密工作有等级的话,此项工作的内容就是绝密,绝对不能有半点透露。
“明白!”
“下面,我来和大家一起梳理一下,我们要为风狼部落做的手术,先是术前准备!”
风灵开始为这些狼崽子讲解。
他们这次任务的代号是‘狼神’,具体行动被称为手术。
既然是手术,那就要分为术前准备,手术操作流程,以及手术善后工作。
他们这次的手术目标就是风狼部落的风狼幼崽们。
这些幼崽的思想,需要有一个巨大的变革。
风灵讲着的很细致,下面的风狼幼崽也听的很认真。
除了无法做笔记外,他们该思考的思考,该提问的提问。
所有的事情都在无声的进行,就像是一场手术一样。
作为施术者必须保持静默。
因为有心灵传音的原因,在静默之下又热闹非凡。
他们需要做一些事情,比如说建立《风报》,创办风狼部落内第一个宣传性质的组织。
掌控风狼部落的舆论风向。
只要把控了风狼部落的舆论,他们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就像是一艘小船,江河能随着他的心意流淌的话,他还会在江河中翻船吗?
自然是不会的。
激烈的讨论结束后,风狼幼崽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在门外等着他们的,是一个又一个风狼运输队伍。
风狼运输队伍,是专门运输刚刚出生的风狼幼崽和尚未长成的风狼幼崽的。
“根据狼神的指示,我们需要分散到风狼部落的各个幼崽基地内,完成我们的成长!”
为首的一头风狼幼崽奶声奶气的交代道。
之所以搬出狼神,是因为狼神在风狼部落里有足够的信誉。
他们不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但他们永远相信狼神。
就这样,800只风狼幼崽被送往风狼部落的各个风狼幼崽培养基地内。
800只风狼,被分成了整整80份,也就意味着在整个风狼辖区内,足足有80个风狼幼崽培养基地。
之前风灵待过的地方,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根据风狼部落的庞大人口基数,风狼幼崽的数量并不会很少。
等将所有的狼崽子送走之后,站在远处遥遥观望的风狼首领和祭祀才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看样子是想和风灵套近乎,却被风灵无情的拒绝了。
“除了祭祀和供奉神明,其他的事情不要找我!”
意思就是说,我只负责传达神明的旨意侍奉神明,你们这些垃圾不要来烦我!
表述的很清楚,意思很明确。
甭看风狼首领身为八阶强者,但他在风灵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
看到高冷的风灵,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丝悸动。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丝悸动的名字叫喜欢。
就这样,风灵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大门紧闭。
远在不周山上,名为孙玄机的小松鼠在不紧不慢的和袁泽下着棋。
“绝杀!五子一条线!”
小松鼠兴奋道。
“喂,我们下的是围棋,你的气已经被我断掉了!”袁泽的回答漫不经心,却让孙玄机险些把肺给气炸了。
见过无赖的,却没见到过这么无赖的。
随后,小松鼠叹了口气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曾经你出去的时候,我担心过你吗?”
小松鼠的神情有些恍惚。
确实是,人已经出去了,担心的话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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