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英子离我而去已过四月有余了,我依然无法通过各种渠道得到她半点消息,她也未给我半点消息,似乎她与我并未相识并未相爱。此时,我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不再忧伤,就算有人提起与英子的那段情那份爱,我也能平静谈及,不再有情绪波动。这段时间由于与余丽娟有工作与学习上的往来,我们总是成双成对,但绝不是因为爱,因为我们谁都没有谈及感情。然而在别人看来,我与她好似情人一般,特别是严问,他觉得他的丽娟已经和陈阳走到了一起,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他的什么事了。此时,他感到自己正在遭受凌迟之刑。经过几天疼痛的严问忽然在心里有一个罪恶的念头。这日,他带上在母亲那里骗来的五万现金找到他的高中同学,这人叫欧阳一剑,他们的见面是在一个废弃的厂房。欧阳一剑看着久违的严问,笑道:“几年不见,你这个富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严问从怀里取出陈阳的照片,开门见山地说:“帮我教训一下这个人,可以把他打残或打成重伤,但决不能打死。”
欧阳一剑轻蔑一笑,说:“严问,你平日里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吗,干嘛还来找我呢!”
严问淡淡一笑,说:“怎么,你欧阳一剑,什么时候也学会小肚鸡肠了。”
欧阳一剑哈哈一笑,说:“严问,你还是这般刁钻刻薄。这个事,好说。不过,报酬……”严问打开手提箱,说:“这是两万现金,算作定金,事成后再给三万,怎么样!”
欧阳一剑心想:只要打成重伤即可,风险不是很大,五万元也是有利可图。于是他接过手提箱,查验着箱中的现金,说:“爽快,这事一定给你做漂亮了。”
严问补充道:“不过,他身旁的女士不能受到伤害,不然,那三万元你就拿不到了。”
欧阳一剑又是哈哈一笑,他说:“哦,原来,你严问还是这般情种,又是为了一个女人。好,我答应!”
严问看着欧阳一剑的背影突然有些惶惶不安,他在心里说:“他要是把陈阳打死了,我会不会被他们供出来呀?到时,我也不犯罪了?”
他马上摇摇头,大声说:“欧阳,你千万不能把人给我打死了哈,要不那可是要坐牢的。”
欧阳一剑回头看着严问又是哈哈一笑,他说:“就你区区五万元,还想买别人的一条性命,我才不傻呢!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然而很多天过去了,我和余丽娟并未外出,最多就是在酒店门外或者寝室楼下随便坐上一小会,就会回寝室看书或者写文章。就这样他并未找到时间或者说机会对我下手,但他心里一直念念不忘这事,随时都在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这天午休,我陪余丽娟出去购买一些日用品,我们走在大街上谈论着一些感兴趣的话题。这时,从树林里窜出两个人,他们挡住我们前进的道路。其中一人指着我,问:“你叫陈阳?”
我看着面前的两人心中充满疑问,我说:“是,干嘛?”
这人点头说:“好,你确定是陈阳。”
旁边的一人朝我们身后挥动着手,余丽娟看见他的手势也朝身后看上去。这一看,让她惊慌失措,她见一男子抡着一根木棍朝我的头部打来。她急了,慌忙把我朝旁边用力一推,而自己却被那人的木棍击中头部倒了下去。我被余丽娟推开却又听见一声闷响,我赶忙回头看着她,却见她向地上倒去,而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我慌了,我赶忙伸出手去扶住余丽娟,然而她还是倒了下去,我蹲下去抱起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余儿,余儿……”然而,她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愤怒地看着这几人,怒斥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原先站在我们前面的两人从身后取出木棍来,轻轻地打着自己的手,杀气腾腾地看着我,又步步紧逼过来,而领头的那人说:“不好意思,我们对她无恶意,我们主要地针对是你。”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余丽娟,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背后的那人,说:“对不起,我们兄弟几人就是看你不顺眼。”
他们还在紧逼过来,而我却无法战胜他们,我看着还躺在地上的余丽娟,我心焦如火。我突然一声大喊:“警察同志,救救我们!警察同志,救救我们!”
领头的听到我的话看着其他两人哈哈一笑,他说:“嘿,我说哥们,你别喊了,这个时候,这个路段那可能有警察呀,你就受死吧!”
他说完话就朝同伴下达着命令。我心想这下完了,但求生的本能,我打开余丽娟的背包,从里面取出喷雾剂照着正面的两人就喷射过来。我的举动让他们防不胜防,他们的眼睛皆已充满药水,两双眼睛暂时无法看清楚,我赶忙借此机会把他们推到在地。然后迅速转过身去对付身后这人,但还是晚了,他手中的木棍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赶忙架起双手护着头部。谁知,这人突然感觉全身一阵麻木,他赶忙回头一看,一惊,是警察,他慌忙喊道:“老大,警察,快跑!”
而自己却瘫倒在地上。地上两人听到喊声又看见对面的警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仓皇而逃,而其中一人却又从怀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面前拼命的摇晃,而嘴上又喊道:“让开,让开”。然而,他二人却又与身后的警察撞个满怀,只是这人的匕首在慌乱中一不小心刺中一个警察的腹部。我蹲下身去再次扶起还在昏迷的余丽娟,我不停地喊着:“余儿,你醒醒,你醒醒!”
然而,她却闭口不答。看着躺在地上的余丽娟,我的心突然一阵疼痛,我忽然发觉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她而没有别人。此时此刻,我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了她。我不停地说,“余儿,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丢下,我不能没有你,你听见了吗,我不能没有你!”
站在几十米开外的严问看见余丽娟把陈阳推开而自己则重重地挨上一棒,而这一棒让她现在还昏迷不醒,他的心难过到极点。他打着身旁地树木,轻轻地说:“欧阳一剑,我不是告诉你女人不能打吗,你不守信誉,你浑蛋!”
然而却又见警察跑了过去,他大喊:“欧阳,快跑,警察来了。”
然而他的声音传不到那么远,欧阳一剑不可能听见。我依然还在不停地喊:“余儿,你醒醒,你醒醒!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这三人已经被警察包围在一起,受伤的警察用手捂住伤口,命令道:“好大的胆子,当街杀人,全部带走!”
一个警察走到我的身旁把手指放在余丽娟的鼻口探了探,向对讲机喊:“这儿有人受伤,叫救护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