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疼疼。”老者被秦严掐得连连叫痛。
继续掐,直到老者剧烈挣扎起来,秦严才放手。
有了老者这沟通桥梁,接下来安抚流民就容易多了。
秦浪取出游龙马车库里的粮食,给流民施粥。
秦严率领亲卫,执行起引流计划,就是宣扬,秦山府的各和好,引导流民投奔秦山府,同时维持秩序。
这是一项耗时的工作,秦浪眼见天色不早,便让亲卫队在此安营扎寨。
四辆马车里的帐篷,再次用上派场。
对此流民是感激不已,因为秦王军,不仅给他们吃的,还留下来过夜保护他们。
这波感激,算是意外收获吧。
意外在夜晚来临,近万流民在旷野,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血色灯泡,吸引来附近游荡的兽群。
结果不言而喻,兽群被混沌兽影杀得一干二净,变成干尸后被秦浪抽魂,收了一波混沌兽影。
惊恐的流民,见识到秦山府的强大后,向往之心更浓,投奔之心萌芽。
这便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翌日,队伍在流民千恩万谢中启程,继续行程。
行程途中第四城,平阳城,这是一座建在平原上的城池,城内居民过百万,有三座卫城供卫。
队伍离城十里,平阳城主来了一个十里相迎,让秦浪体会了一把王子待遇。
入住醉翁酒楼的秦浪,与城主和城中权贵把酒言欢,好不融洽。
繁华是秦浪对平阳城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是势力复杂。
秦浪如公子哥一样,在秦卫的保护下,风骚的摇着扇子,在平阳城游玩起来。
狗血的打脸剧情,并没有发生,因为纨绔子弟,都被关了起来。
开玩笑,屠族的秦屠夫就在城中,谁敢放纨绔出去惹事,是嫌家族传承太长嘛。
秦浪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花楼前,楼上的姑娘在招手。
他转头对秦卫说:“没想到平阳城,也有万花坊,走,咱们进去喝花酒。”
“少爷,万花坊背景复杂,不安全。”秦卫劝道。
他是想去的,可考虑到少爷安全,硬生生忍住了。
“没事。”秦浪摇头往万花坊走去,他要为亿万同胞献身,领略异界风情。
秦卫无奈的跟上,警惕四周。
“呦,这是哪里来的俊公子,好生英俊,快里面请。”年约三十多岁,处处透着熟透气息老鸨,扭着水蛇腰,迎上秦浪,结果被秦卫拦住了。
正闻着香风,欣赏圆润的秦浪,忽觉眼前一暗,秦卫那如山的背影出现在眼前,顿感无奈。
“这位大人,好雄壮啊。”老鸨看着拦住自己的高大肌肉男,痴痴的说,一副恨不得投怀送抱的样子,伤杀力极大。
秦卫心肝一荡,老脸有点烫,目光不由看向姿色极品,熟透的老鸨,那不可描述…
直到秦浪用手指捅他,这才回过神让开。
“老鸨,来个雅间,在来两个极品雏儿。”秦浪指间一弹,一枚元灵币,飞入老鸨那深不可测的…
“公子大气,请随奴家来。”老鸨喜笑颜开在前引路,介绍起万花坊。
踏入万花坊,粉红色调映入眼帘,大厅中央有个舞台,艺女在台上翩翩起舞,台下看客很斯文,时不时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艺女出手,出声…
秦浪和秦卫目不斜视,随老鸨登上二楼,进入一个包箱中。
“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叫姑娘。”老鸨冲秦卫抛了一个媚眼,这才退出包箱,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刹那,老鸨妩媚的神情一变,秀眉微皱,看了一眼房门急步而去。
“卫叔,老鸨人如何。”秦清狡黠的问。
“蛮好的。”秦卫脱口而出,老脸顿时一红。
“哈哈”秦浪爽朗的笑了,男人呀。
老鸨上了三楼,敲响楼道尽头的房门。
“吱呀”一声响,房门被一个水灵的丫头打开。
老鸨冲其点点头,走了进去,恭敬的立于屏风前,行礼道:“小姐,秦山府的秦少,来了万花坊,老奴安排在三号包厢,如何安排请示下。”
“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屏风后的靓影,不屑一声,话风一转问道:“秦浪是不是如传说中那样,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
“呵呵,姑娘,传闻是假的,昨晚老奴就在暗中见过,秦少长得很是英俊,风度翩翩,就是气质很复杂,表面放荡不羁,可上位者的威严,时不时若隐若现。”
“哦,传闻果然不可信,皇都那边的情报官不称职啊。”
“姑娘,这疏忽在所难免,秦山府的崛起太快,而秦少的转变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屏风后的靓影,短暂的沉默后,传出百灵鸟般悦耳的声音:“本少姐去会会他。”
三号包箱里,秦浪居高临下,看着大厅舞台中翩翩起舞的艺女,真是坐着高,看的白,真白啊。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响起,让秦卫精神为之紧绷。
“笃笃”敲门声起。
“进来。”秦浪头也不回,真白,真嫩啊。
房门被打开,老鸨走了进来,香风扑鼻,妩媚之声响起:“公子,姑娘来了,你看看可否满意?”
“公子好。”两个美女作揖,美不盛收。
秦浪回头,露出色迷迷的打量起,两个身着若隐若现长裙的极品美女,满意的点头说:“不错不错,就是不知是不是雏,呆会本少得好好验验。”
“哎呀,公子放心,保证是雏。”老鸨搔首弄姿,连连冲秦卫抛媚眼,那意思像是在说,冤家你跟我来啊。
秦卫只觉浑身燥热,急忙动用武力,强行压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心中默念:“咱的职责是保护少爷,绝对不受女色干扰。”
秦浪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完两女,面露不悦的说:“还站着干嘛,还不过来给本少爷倒酒。”
“公子莫急,奴家这就来。”身高一米八出头,身着紫色长裙,精致瓜子脸的艺女,扭着水蛇腰向秦浪走去。
她一旁的圆脸女子,则向秦卫走走。
老鸨幽怨的看了一眼秦卫,退出房间,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