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飞也似的仓促逃离,留下李变和两位歌姬,李变眼珠转动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李变将两位歌姬抱起,让她们趴在桌上自己也装作醉酒的样子,趴在两人中间。舫船上一阵大乱,奔跑的呼喊的早就乱成一锅粥,哪里有人注意到妙鳯和程千牛带领的人手在船上搜寻周八丕。周八丕呆在船上很长时间,已经无比的厌倦,整天看着哪些公子哥们有吃又玩乐,心中如猫爪。与其说是自己在船上当小厮,不如说是被人看管住,不能自由走动,早就有逃走的想法。船上一着火给周八丕有机会,立刻在船舱呆不住悄悄溜出,看守船舱的人竟然不在,周八丕大喜,一口气跑到外面,看着四处都是乱跑的人,灵机一动也跟着这些人又叫又喊。本来周八丕跑出船舱,不叫不喊往哪里一猫谁也找不到,他这一叫喊,鸭公的嗓子正好被妙鳯锁定。当初在仙来客栈妙鳯就对周八丕印象深刻,尤其是他的嗓门很特殊。妙鳯正带着人从船舱出来,没找见周八丕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周八丕一嗓子,让妙鳯找到目标。程千牛见妙鳯给他使眼色,再看向奔跑的周八丕,明白要抓的就是这叫的最欢的家伙。很快几人朝周八丕奔跑去,妙鳯一个闪身来到周八丕的身后,朝着对方后心就是一脚,可怜周八丕跑的正欢,哪里会注意到身后的人对他下黑脚。周八丕一个狗啃食扑倒在地,程千牛抓住难得的机会,一个骑驴式蹲坐在周八丕腰上,差点没讲周八丕的苦胆蹲出来。嗝!一声周八丕背过气去,程千牛带来的手下几人早就准备好,将周八丕拖到一边,将他身上的衣袍换掉,这才两人驾着溜到大船一边,早就接应的船老大将船划过来,程千牛几人驾着周八丕从大船跳下小船,船老大命人急忙将小船划走。妙鳯见事情顺利办妥,转身去见李变,到了李变的身后,看到公子还在装醉酒,手却不老实,还在不断地摸索。咳咳!听到身后的声响,李变不情愿的转过头来,见妙鳯眼里闪光,李变明白事情办妥了!该到了他撤离的时候,但是现在他还的继续装醉酒,那样才不会引起船舫上的人怀疑。“妙鳯来扶着公子我!”
妙鳯扶住李变却偷偷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以示惩罚。李变被暗算却不能出声,忍住痛心里暗想:丫头现在没有圆房你竟敢欺负公子我,先让你得意,等回府看我今晚如何收拾你!等船上的火势被控制住,李变和妙鳯逃离舫船来到河岸边。程千牛和船老大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李变和妙鳯上岸,程千牛上来请示李变,“公子人捉拿到,公子有什么指示?”
“你们来时接我的那条舫船在哪里?”
程千牛没明白李变的意思,反问:“公子还要游舫一回?”
“游你个头!本公子想连夜审问周八丕,懂吗?”
船老大想想说道:“公子现在那条舫船估计火已经被灭掉,船上的人这回恐怕反应过来,他们有可能乘坐小船到处搜寻,所以属下建议即可将周八丕转移为好。”
刚在李变跟前表现反而丢脸,程千牛看到轿子,一拍脑门计上心头,“那边是准备好的轿子,周八丕被捆绑在里面,不如公子坐到轿里审问,我们大家抬着轿子走,公子觉得如何?”
好办法啊!李变投给程千牛一个赞许的眼神,“不错,很刺激,我喜欢!”
其他人不觉得这个办法好,大晚上的一群人抬着轿子满大街溜达,奇奇怪怪!“妙鳯你回府去!”
于是大街上多了一个奇观,那就是几人抬着一撵轿子在街上来回晃悠,李变反而感道这样很爽,坐在轿里一手擒住周八丕,一脸得意的看着对方。“怎么!不问事本公子了吗?你真能躲啊!让公子我找的好苦。”
周八丕醒过来后,被人五花大绑嘴上堵住不能出声,眼睛却能看到,这时看见李变差点没吓尿!哭丧这个脸,求饶,“公子饶命啊!不管小的什么事都是黄石仁干的。”
李变一只手轻轻拍打周八丕的脸颊,戏谑道:“不管你的事,你多什么?黄石仁已经什么都讲了!你还想糊弄本少吗?”
“别呀!严师爷只是暗示我们带公子回去问案,关于秦淮河被杀的少女情况,没有得到指使,我们哪里敢对公子不利。”
“你小子倒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贾小六怎么回事?赵侯府和你有来往吗?”
周八丕如雷轰顶,全身抖若筛糠,“是贾小六那小子害我!他和人勾结图谋不轨,我只是拿了一些钱财罢了!”
李变瞪着周八丕,这小子如此说料定贾小六人已经毙命,死无对证,将一切都栽倒贾小六身上,打的好算盘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让本公子给你上大刑,心里才舒服吗?”
“公子饶了我吧!”
“不知道深浅的东西,命都快没了还要隐瞒事实,那我就成全你做个好汉!”
“喔呜呜!”
周八丕被李变掐住喘不过气来,又喊不出声,被捆住动不得,活活要憋死。感觉手段不足以让周八丕屈服,放开让周八丕喘口气,反手抓住琵琶骨手上用力,一只手捏住嘴巴!周八丕惊恐的瞪着眼,随着李变手上加大力道,一张脸顿时扭曲,眼珠快要蹦出来。痛的周八丕快要魂飞魄散,身体颤抖,差点没有尿一裤裆。周八丕的面前李变依然是一幅笑模样,“本公子看你很是享受吗!想必分筋错骨手的滋味你还没有品尝过,不妨试一试。”
听到李变要在他身上使出分筋错骨手,周八丕彻底崩溃,喉管李发出呵呵的声音,不断地摇头。“不要啊!别啊!公子我还有没在人身上练过手。”
哗啦啦!李变急忙放开周八丕,这家伙崩溃前将尿水彪了一裤裆,滴答在轿子里。轿子被污染的不成样子,满是一股骚臭气!